“哟,大警官在这里吓唬人呀,呃,对了,怪不得,听说冯警官是这个绑匪的女朋友,一个人民警察,一个穷凶极恶的罪犯,俩人这么一结合,倒是挺有意思,如果报道出去,也是一大新闻呀……”乔立梅抱起双臂,与冯雨婷针尖对麦芒,直接对她讽刺起来。
“李致远现在还没有定罪,你凭什么给他扣上绑匪的帽子,我告诉你,你这就是诬蔑,”冯雨婷指着乔立梅的鼻子吼道。
乔立雪冷笑一声、语气强势而霸道地、道“诬蔑?冯警官凭什么说我们是诬蔑,我可是当事人,是受害人,我们就可以证明李致远的罪过,我们就可以给他定罪……”
“乔立雪,乔立梅,你们什么出身,什么背景,别以为大家都不知道,只是没有找到证据而已,别以为你们乔氏集团是做什么正经生意就没事了,乔氏集团是怎么起家的,启动资金干不干净?你们心理最清楚,一旦查到证据,你们乔氏集团也保不住,不信走着瞧……”
冯雨婷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声音沉重有力,每一个字都像锤头一样砸在她们的心头,使得她们面色为之一变,心头也十分的慌乱,的确,她们乔氏集团是做房地产的,她们是正经生意人,但是乔氏集团可是她们父亲的黑钱做铺垫才成立起来的,如果这件事一经查实,乔氏集团也将被查封。
“冯雨婷,你这是诬蔑!!”乔立雪指着雨婷怒道,
“你们可以诬蔑别人,难道别人就不能诬蔑你们?再说我有没有诬蔑你们心理最清楚不过……哼。”冯雨婷说着,亲自上前押着李致远走去,行走之间,她悄声问,“致远,绑架这事,是不是你做的?”
“是我做的。”
李致远的回答让冯雨婷一讶,心头更加沉重,道“有监控取证,有当事人指证,你这个案子坐实了,不过你别担心,我会想办法……”
冯雨婷说到最后,声音弱了几分,显得底气不足,她能有什么办法,如果乔家追究到底,那李致远还真得坐牢。
“我被关进去后,就会限制人身自由,你利用职务之便,每天要进去看我一下,如果我想到办法,可以告诉你……”李致远郑重地交代。
“致远,你能有什么办法?”
“不管怎么说,咱们之间要保持联系……”李致远又交代了一句。
冯雨婷郑重点头,道“好,我每天都会来看你一下,”
李致远被带进了审讯室,在审讯中,他态度良好,对于绑架乔家姐妹一案,供认不讳,继而,李致远暂被羁押,等待法庭的最终审判。
李致远被关进了拘留所里。一个监舍内,十个犯人,两排床铺,一个便池,一个洗手台。就这么简单。
李致远被关进去时,左边一排床铺上,躺着两个人,一个长头发的中年人,一个平头,右边床铺,躺着八个人,一个挨一个,很挤地躺在一起。
李致远走到洗手台前洗了一把脸,右边床铺上跳下一个光头,那光头走到李致远身后,用凶恶阴深的眼神盯着他,
李致远转过身来时,他将一块脏脏的拖布扔到脚下,道“新来的,去,把便池擦一下,要擦干净,如果给我发现有半点灰尘,小心你的脑袋……”
李致远没有弯腰去捡那拖布,而是盯向那光头,见他光光的脑壳上纹着一条蛇,便玩味地冷笑一下,没有答理他。
那光头男见李致远文质彬彬的样子,不像是个混家子,以为他这时肯定吓得尿裤子,却不料他居然没有半分惧怕,反而还露出了笑容,不由得也是一怔,又道“妈的你是聋子吗?老子叫你去擦便池……”
说着一巴掌朝李致远的耳朵拍了过来,李致远伸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轻轻一扭,咔嚓一下,那光头男的手便被他扭拆了,光头男疼得鬼哭狼嚎地大叫,
轰地一下,右边床铺上的犯人全跳下了床来,向李致远围了过来,李致远就像是没有看见一般,或者是当他们是空气一般的存在,只是对那个光头男道“光头佬,用你另一只手去擦便池,擦不干净,我就把你那只手也扭断……”
说着,飞起一脚,踹在光头男的腹部,将他整个地踹飞出去,那一群罪犯微微震慑了一下,不过还是悍不畏死一般地向李致远扑上,拳脚相向,
李致远腿一扫,踢飞出去三个,手一挥,震飞出去两个,再一抬脚,踢飞三个,打得八个罪犯没有还手能力,最终全部倒在地上,疼得哎哟直叫。半天爬不起来。
右边床铺上的二人见状一骨碌爬起,惊得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身为监室的老大的长发中年男人,愣是一句话都不敢说出来,那个平头男也不敢放个屁字。
外面的警察也不上来管,只是从外面窗缝冷冷地观察,隔岸观火、坐视不理,对于李致远的身手,也是暗暗的震惊与佩服。
李致远将八个人打倒在地后,扫了一眼那八人的床铺,见上面脏兮兮的,便皱了皱眉,走到左边那个床铺,对坐在床铺上震惊不已的长发中年和平头男道“你们,去那个床铺,这个床铺,给我让出来。”
那二人怔了一下,没想到李致远这么霸道,才刚进来就要一人独霸一条床铺。
但是人家霸道,有霸道的底气呀,在这监舍里,就是弱肉强食,不服气不行呀,不服气就得挨打。
二话没说,这二人立即让出床铺,遛到了右边的那条床铺上去。
李致远上了床铺躺下休息,闭上双眼,立即开始想着如何摆脱困境。只是想了半天,都没有一个结果,
虽然他是一个修真者,从这里逃出去易如反掌,但是逃出去后,便会成为通缉犯,到时罪更大,逃得了一时,逃不过一世,他不能一辈子都不与家人见面,他不要做亡命徒,他要过正常人的生活。
虽然侠以武可以犯禁,但是他不愿意暴力抗法,那样后患无穷,他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
第二天,冯雨婷过来探监。
一见面,冯雨婷便用担心和痛惜的眼神盯着李致远,道“致远,你放心,我正在想办法,我爸和我哥都在想办法,争取给你减刑。”
李致远道“这么说来,我坐牢坐定了?就没有别的什么办法了?”
冯雨婷摇摇头,沉吟了一下,道“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戴罪立功,比如一些毒贩,甘作线人,配合警方的行动,抓到更大的毒贩……”
“戴罪立功,”李致远双目一亮,“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