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她爹,这俩孩子老是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呀,咱小芳一个黄花大闺女,跟李致远这样的有实无名,外人会说笑的。”刘小芳母亲忧虑地道。
刘老三道“谁说不是呢,但是这俩孩子一直不谈结婚的事,咱们有什么办法。”
小芳母亲道“你以前不是挺有办法的吗?”
刘老三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李致远现在今非昔比,我那套法子在他身上不管用了,万一激怒了他,他不要咱家小芳了咋办”
这时,女儿房间里传出床板扭动的声音,吱咯吱咯的挺有韵律,而且逐渐地加快了,间中还夹杂着他们女儿的娇吟声和李致远吭哧吭哧的声音,老两口一听这声音,哪里还不明白,俩孩子又在做床上运动了,顿时老脸涨红了,赶紧走开了,
虽然俩孩子你情我悦,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是听到女儿发出那样的声音,老两口就是不舒服,就好像女儿被欺负了一样。
偏偏老两口这时还不能出门,还要替俩孩子在院子里把风,这大过年的,时不时会有亲戚邻居来拜年,万一闯进来听到那声音……
以后他们老两口可真是没法见人了。
大冬天的,天寒地冻的,老两口站在院子里也觉得冷,就希望俩孩子早点结束,只是俩孩子都还年轻,血气方刚的,好久没在一起,都非常思念那床第之事,突然来一发,用时很长。
足足一个小时零二十分钟,李致远才从刘小芳的房间里走出来,刘老三两口子都有点不好意思,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如何开口了,李致远也颇有些尴尬,刚才他也因为喝多了酒,而且那是白酒,白酒最助性,把控不住就和刘小芳来了一发,这大过年的来串门,就来了一发,不尴尬才怪,尴尬之下,李致远就没有再在刘家停留,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朝外门走去,在经过刘老三老两口身边时,他脚步微顿,道“爸,妈,我和小芳决定了,正月十五是个好日子,我们在那天结婚。”
刘老三夫妇闻言怔了一下,心头涌起狂喜,大半年了,他们等这句话等了大半年了,他们都有点等不下去,都怀疑还能不能再听到这句话了,现在,终于听到了这一句话,不欢喜才怪,刘老三欢喜更甚,身子都在颤抖,心中的喜悦让他头脑晕乎乎的,比刚才喝的酒还让他迷糊,欢喜之下,老两口就把刚才的尴尬给忘记了,眼看着李致远又抬步朝大门外走去,刘老三道“姑爷,谢谢你。”
李致远既然都叫他们爸妈了,刘老三自然是可以叫李致远为姑爷,但是一般来说是没有人这么喊的,刘小芳的母亲推了刘老三一下,“咋叫的,还谢谢,谢啥呀……”
“谢谢他娶咱家小芳呀。”刘老三道。
刘小芳母亲较真地道“反了吧,应该他谢咱们才是,养了这么大这么漂亮的姑娘给他当媳妇,他不该谢谢咱们吗?”
“李致远现在身份不比从前,他能要咱小芳就不错了。”刘老三说罢转身回屋,去给祖宗上烟去了。
李致远决定娶刘小芳了,男人都花心,他也不例外,但是花心归花心,原则还是要有的,他喜欢刘小芳,有过誓言,就一定会娶她的,何况她已经把贞操交给了他,他就更应该对她负责。
走得再远,经历的再多,不能忘本,不作负心汉,这便是李致远的原则。
而且现在他的事业也稳定了,庄园也建好了,家里的别墅也建好了,现在都住上了,他父母就只有抱孙子这一个心愿未了了,李致远决定满足他们的心愿,趁着过年在家的空闲,和刘小芳把婚结了,另外周汉儒那边过了年会安排许多的记者过来采访他,他也是想借结婚表明他的生活作风优良。
果然,年后不久,便有记者上门来采访了,给李致远这个乡土企业家用正面报道,李致远知道是周汉儒叫来的人,不会出现一些不着调的狗仔队,也是来者不拒,带着记者到他老家的各处产业去让他们参观,尤其是蔬菜基地,在马金香和芝秀的打理下,弄得井井有条欣欣向荣,一派繁华景像,这也是最吸引记者的地方,记者们来了后都是咔咔一阵的拍照,当然李致远的照片也没少拍,当天拍下,第二天便见报了,虽然都是省内的传媒,但是每每都是上了头条,几天之间,李致远便在省出了名,成了著名的企业家。
李致远现在有两个身份,一个是企业家,一个是修真者,在他进式进入修真界之前,他最注重的还是企业家这个名号,
李致远一边忙着被采访,一边还要忙着筹办婚礼,马金香听说到李致远要和刘小芳结婚了,心情很不爽,但是却并没有从中作梗,相反还帮着李致远筹备婚礼,非常的热心,殷切,这样一来,更能显示她与李致远之间的清白。
包括芝秀也一样,忙完了蔬菜基地的事情,便是忙着给李致远筹备婚礼,李致远和刘小芳的婚礼,决定在新建的庄园举行,
庄园建好后,一番装修,非常的富丽堂皇,村里的人进去参观时,顿时都震呆了,都纷纷夸庄园气派,豪华,这天,马金香,芝秀在庄园里忙着挂婚礼彩副时,一大波村民进来参观庄园,超市的老板娘李翠花打趣道,“啧啧,这庄园真气派,和皇宫有的一比。”
马金香也笑道“翠花婶,这么说来,李致远可不就是皇帝了。”
“哎,皇帝可都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你们可别瞎比喻。”烟筒叔说道,“现在正是李致远打响名气的时候,这话要是给记者听到了,报道出来,致远的名声可就毁了,所以大家还是不要乱讲话,”
众人闻言都不敢乱讲了,参观完全离开了。
这时候,只有马金香和芝秀在,芝秀不能回得太晚,必竟她也是有家室的人,与马金香不同,李致远一来,芝秀便要走了。
芝秀一走,屋内就剩下了李致远和马金香,马金香见只有他们二人,便腻到了李致远身边,俏眸幽幽,带着几分的幽怨,道“致远,我这是替你们做嫁衣呀,小芳那边就不说了,你总得谢谢我吧。”
“你要我怎么谢你呢。”李致远道。
马金香那如圆月般的俏臀,在李致远身上磨蹭了一下,道“来点实际的吧。”
“金香,这时候可不行,现在是风口浪尖上,记者每天都会来采访,万一给人发现了,传到记者耳朵里,我岂不就完了。”李致远推了马金香一下。
大侄子,你都要结婚了,再给婶来一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