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太玄门,夜屠花了大半天的时间,用金色的眸子,把周围观察了一个遍。
那里适合敲闷棍、那里是视野盲区、那里适合跑路、那里可以偷看美眉洗澡、那里的灵药最多……总之,先把保命和想要的东西准备好、记好。
“额滴,额滴,都是额滴!!!”
咱们也要向这个世界的独断万古的老前辈“荒”,好好学习一下,增长一下见识。
当然,他是绝不会去星峰的,毕竟谁也不知道,被自己打晕的那哥们儿,什么时候回来。
夜屠可不像叶凡那么浪,低调才是王道,这个道理,他可懂得,不想某些人,比如叶黑,弄得自己举世皆敌。
当然,这还算好的,那个好多好多年前的“兽奶娃,追雀雀”的熊孩子荒,更是!
也就是人家是主角,是气运之子,怎么浪都死不掉,而自己这个偷渡客,可就不一定了。
没准喝口凉水都塞牙,放个屁都得经天打雷劈!
人和人是不能比的,就像现在,人家叶黑,在一个名不经传的小镇,能遇见姜家人,又能得到源,还是太阴之体。
而自己穿越无数大山,来到这里,毛都没见到,实在饿得不行了,去借一个凶禽蛋吃,结果被人家生生追杀了十万里,差点就死翘翘了。
“还得靠自己啊!”
走在去拙峰的路上,夜屠每每想起某些人,怎么浪都浪不死,心情郁闷啊!
说好了穿越众,说好了金手指呢?我咋连一个影子都没见着。
“等老子强大了,一只手镇压了你们,就穿越时空去荒天帝的时代,好好教训一下熊孩子。
然后问问柳神,这么个熊孩子,惹祸精,你养他干啥,我们才是同族好吗?
在这个时代,强大了,镇压了叶黑,提着叶猪去问问狠人大帝——狠人姐姐,一只猪也是养,两只猪也是养,为啥不一起养!”
夜屠心中默默想到,待自己回神过来,自己已经到了拙峰,顿时想强大起来的心,更加坚定了。
拙峰,乃太玄门,一百零八主峰之一,不过此时已经没落了。
此时,拙峰之巅,遍地瓦砾,没有一处完好的建筑物。
当中,有一片开阔地,那里有九阶玉石铺成的台阶,虽然岁月流逝,时光荏苒,但是玉石依然晶莹,并没有损毁,看起来很柔和。
“九阶天梯,要不试试,叶黑可以走过九阶,没道理自己这个先天神兽不行啊!”
夜屠看见这个,见四处无人,目光一凝,沉声说道,同时步子朝前迈出去,朝九阶天梯而去。
至于有没有人发现,他不在乎,或者说,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气血如真龙,汹涌澎湃,小家伙,你也想试试吗?”
在夜屠走向九阶天梯的瞬间,拙峰一座不知名的古殿中,一个白发老头从打坐修炼突然睁开眼睛,看向夜屠的方向,淡淡说道。
九阶天梯,由九种古玉堆砌而成,颜色各不相同,没有璀璨神光,只有点点晶莹。
“似乎不怎么样嘛!”
夜屠登上第一座玉阶,绿色的古玉光华闪烁,荡漾而出。一点压力都没有。
“还是不怎么样!”
夜屠再次迈步,第二座玉阶顿时红晕呈现,赤霞点点,撇撇嘴不屑说道。
“不会是假的吧!”
当夜屠第三步落下时,蓝色的古玉清辉洒落,晶莹通透了起来,依旧还是没有丝毫压力,就是感觉自己的气血,被压制了一点。
“有那么点意思了!”
“靠,身体怎么突然这么重啊!”
“全身经脉,似乎感觉快要被人捏爆了!”
“腿好重,姬紫月那小丫头都能走过,自己如此天纵神武、英姿盖世、随随便便证道大帝的少年英雄,怎么能退缩,加油!”
“要不算了,跟一个小丫头争啥,争啥,不争馒头争口气啊!
不然怎么镇压叶***打狠人大帝、胖揍荒天帝、脚踢无始大帝、欺负不死天皇……”
第四步、第五步……到了第七步,夜屠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重,似乎压一座大山!
不停的有人在自己背后,增加砝码,使得夜屠难以迈开脚步,沉重如山,一瞬间,就浑身大汗淋漓。
“这……天才啊!不是绝世天才!”
打坐的白发老头在夜屠登上第三阶天梯时,就已经露出了惊色,待夜屠登上七阶的时候,平时淡定的他已经变得瞠目结舌。
“砰~!”
第八步落下,古玉洒辉,紫玉天梯被夜屠踩在脚下,紫色光芒大盛。
“我好难啊,小说里,可不是这样写的,姬紫月细皮嫩肉的,都可以坚持坚持过了,自己可是堂堂先天神兽啊!”
夜屠感觉自己背负了好多片青天,全身被压的喘不过气来,心中开始对某某某无良作者大骂。
他也不想想,那姬紫月来的时候,人家早就不是苦海境界了。
“砰~!”
随着第九步艰难落下,夜屠踩在了最后一阶上,顿时仙乐阵阵,五色光华冲天,七彩神芒浮现。
“玛德,拖大了!”
这时候,力竭的夜屠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意识模糊,然后失去知觉的身体,狠狠砸在地上,扑通一声。
“这……七步已经是不世天才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绝世天才!”
李若愚满脸震惊的神色,躯体在轻轻颤抖,几乎不敢相信这一切,自语道。
“哈哈,我拙峰要崛起了,快走,别人给截胡了!”
随即,白发老头化为一道流光消失,瞬间来到九阶天梯,然后抓起夜屠,就回到原来的古殿中。
“哈哈,紫金色气血如真龙,气血滔天,道文闪耀,这决定是绝世天才啊,我拙峰复兴有望了。”
白发老头李若愚看着昏迷过去的夜屠,兴奋道。
““陈伟山”,不过看他这样子,可惜了,是星峰弟子……不对,不是!
他身上没有星峰功法的气息,甚至没有太玄门一百零八主峰传承的气息。
而且,这身衣服明显不适合他,令牌好像也不是他的,气息明显不同。
……
算了,等他醒过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