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事事的莫文子也瞧见了何木樨。
她正愁没人说话,赶紧朝她走了过去。
许是拍完戏就匆忙赶来赴宴,何木樨这会儿已经累了,她俩就选了个方便聊天的地方坐下。
“木樨姐,我看见屈书光了。”莫文子小声说着,脸颊不由自主泛了红。
何木樨顿时想起在宴会上也见着了一位熟人,叶暖阳!
晃了一秒神,何木樨记起,晚上的戏,屈书光请了假。
只是,她不知道他是来这儿。
等等,蒲依静也请了假!何木樨问莫文子,“屈书光和蒲依静一起来的?”
莫文子点点头,“对啊,依静姐今天可漂亮了。”
听她说完,何木樨顿时有了心事,垂下头去,没说什么。
平时在片场时,蒲依静对何木樨很是照顾,莫文子就也对蒲依静很有好感。
但是一想到蒲依静和屈书光走得很近,她心里有些难受。
我在这瞎想什么呢!莫文子暗下去的眼眸又有了亮光,抬眼去看何木樨,却瞧见她脸上的疲态明显,莫文子心疼她,就也安静坐着。
耳边突然没了声,何木樨抬起头,看见莫文子也一副心事很重的样子,询问她怎么了。
莫文子如实回道,“刚才我和陆大哥待在一块儿,是屈书光主动过来打的招呼。他们聊天的时候,屈书光夸了我眉间的花钿好看,我居然当面拆了他的台。”
莫文子说完仍觉得欲哭无泪。
何木樨忙安慰,“你这胎记实在漂亮,也难怪他会认为是花钿。”说着,她又小声问她,“那蒲依静说了什么没?”
莫文子仔细想了想,“没说,但是……”
“你直说。”
莫文子贴在何木樨耳边,“大概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依静姐对我有敌意。她好像不喜欢有女人和屈书光走得很近。”
她说完,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
何木樨趴在她耳边,“你的直觉是对的。”
莫文子立刻去看她,眼里流露不可思议,她以为她会训她一顿。
“总之啊,她,咱们暂且不要去招惹。”
何木樨说完,站起了身。
目视着向这里走来的陆锡纯。
莫文子也赶紧站了起来。
宴会大厅旁设了单独的舞厅,陆锡纯来找她,就是要去参加舞会。
莫文子不喜欢那些,留了下来,陆锡纯就将何木樨带走了。
没多久,有位公子哥来和莫文子搭讪,被他纠缠得厉害,莫文子索性去了舞厅,寻求何木樨的保护。
一进去,灯光闪了眼,莫文子瞧这阵仗,哪里是舞厅,分明是酒吧。
舞厅里的都是些纨绔或是千金,她站在形形色色的人当中,浑身不自在,插不上话也不愿与他们有所交流。
不知不觉,莫文子坐在了角落里。
不住闪烁的灯光惹得她困意袭来,她想着躺在沙发里眯一会儿,又生怕出了什么岔子,就半眯着眼。
不一会儿,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莫文子晃了晃头,回过神来抬头定睛一看,印入眼帘的男人俊美的不得不让她暗暗惊叹。
大脑立刻反应过来:白敬云,创联集团最年轻帅气的CEO!
惊叹之余,莫文子又想起了与白敬云有关的各种桃色新闻,就不打算招惹他。
白敬云却有意缠上莫文子,坐在她身边不说,还将手里拿着的那一杯酒递给她。
莫文子客气地摆摆手,谢绝白敬云的好意。
悄无声息间,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远处的叶暖阳瞧着莫文子这边的情况,玩得更欢了:勾搭上陆锡纯又怎样,我倒要看看身败名裂的你,有什么资格进陆家的门!
莫文子有意疏远白敬云,可他一直待在这儿,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后来不知怎么的,有几个女生一起过来了她这边。
她想走,却被热情似火的她们给拦了下来。
再后来,莫文子终于还是接过了其中一个女生给她的一杯酒。
她知道有一杯就有第二杯,这酒喝不得,可是箭在弦上,她孤立无援!
谁知,一杯下肚莫文子就已微醺。这微醺还带着一丝头晕,以及一些异样的感受。
她来不及接过第二杯酒就倒在了沙发里。
见状,两个女生上前试探了她,发现她真喝下了那酒后,就偷摸着将她带出了舞厅。
她们是打算把她带去原先就已经开好的酒店套房,好巧不巧,被正要去在同一层酒店房间休息一下的屈书光撞见了。
他一眼认出莫文子的衣服。
两个女生假装从容,应对,“她喝醉了,我们扶她回房间休息。”
屈书光半信半疑。
酒中的情药这时起了作用,莫文子浑身难受,本能地一直喊热。
屈书光的脸当即沉了下来,俩女生顿时吓得把莫文子推给了屈书光,撒腿就跑了。
他顾不得去追究那俩女生,抱起莫文子,回了自己房间。
他将她安放在床上后,她嘴里仍喊着热,两手忙乱地去扯自己的衣裳。
屈书光自然知道她这是怎么回事,赶紧去洗手间拿毛巾沾些凉水给她敷上。
可凉毛巾压根不管用,莫文子手上不停,扯着衣裳,大片春光乍现。
屈书光红着脸紧握住她的手,他别过头去,可躺在床上的人儿顺藤摸瓜,顺着他的手就坐了起来,将整个上半身趴在他身上。
她缠得紧,他乱了神。
终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翌日,莫文子在酒店房里醒来,头疼得实在厉害。
她揉了揉太阳穴,清醒了一会儿,猛地睁大了眼看看四周的环境。
这里是酒店?!我躺在酒店床上!
看见自己身上一丝不挂,莫文子彻底慌了,努力回忆起昨晚的事,可脑子里尽是闭眼前看见的男男女女的身影。
突然,莫文子听清了来自淋浴室的流水声,断断续续的,不多久就停了。
完了完了!莫文子顾不得究竟发生了什么,捡起床上的衣物快速穿好,下了床,轻手轻脚准备离开。
刚走到门口,淋浴室的门开了,莫文子就这样踮着脚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