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这么年轻,就敢孤身云游,必定来自名门大派的青年俊杰。奴家崔红英,最喜欢伺候您这样的大人物了。”
崔红英媚眼含春,娇滴滴的说道。
但表现,却远不如小翠热情,只是姿态娇媚,没有整个人靠上去,给潘闲发放福利。
“怎么伺候?”潘闲挑了挑眉。
“你想奴家怎么伺候,奴家就怎么伺候。”崔红英盈盈一笑,应对自如。
她虽然是花楼的女校书,不是常规的花楼小姐,是那种略有文气的才女,但在花楼这种地方混饭吃,哪能洁身自好。
又不是花楼幕后老板。
当然,这里说的是常规女校书,而不是崔红英。
这女人,可不普通。
“我的肩有点酸。”
潘闲饶有兴致的说道。
其实他更想,抓一下崔红英的某部位,试探对方的忍耐程度,不过想到现在正被直播着,行为举止得悠着点。
不然就太败人品了。
“奴家给您按按。”
崔红英连忙起身,走到潘闲身后,利用特殊手法,为其按揉。
说实话,挺舒服的。
崔红英的手指纤细、柔滑,冰冰凉凉的,潘闲享受了一会,说道:“崔小姐,有什么目的,你就是说吧!”
“公子。”
崔红英犹豫了一会,突然跪倒在地,眼眶溢出泪花,楚楚可怜的说道:“奴家、奴家……想求您办件事,只要您答应,奴家以后就是您的人了。”
“先说说。”
潘闲并未一口答应。
他需要等到崔红英说出原因,触发任务或系统选择,才会酌情考虑,不能因为崔红英长得不错,就胡乱点头。
他可不是一个色欲熏心之人。
“公子,奴家本是泽县一富商家的女儿,七年前,随父亲经商途径此地,谁知护送我们的镖师,竟然有人暗中勾结流云帮,在路上设计埋伏我们,以致我一家九口人,死伤殆尽,若非家叔拼死杀出重围,我、我……”
说着说着,崔红英就哭泣了起来。
她的眼圈红红的,嘴唇也有些泛白,泪珠随着她有一搭没一搭的抽噎而滚落着,那惹人怜爱的俏模样,倍加让人心痛。
然而依照潘闲以往的经验,此时应该触发任务、或系统选择才是,可眼下却没有。
如此,只能说明一件事。
那便是……崔红英在说谎,编造故事。
“别哭了,起来吧!”
听到潘闲的话,崔红英猛然抬头,欣喜道:“公子,您答应了?”
“没有。”潘闲摇了摇头。
“……”
崔红英一愣,过了一会,又开始梗咽,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直播间的观众见此一幕,很是心疼,忍不住发起了弹幕。
“闲哥竟然忍心看这么漂亮的女人哭泣!”
“心如磐石啊!”
“虽然我也有这种感觉,但是闲哥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一群假粉丝。”
“就是,青楼姑娘见多识广,哪能这么容易哭泣?尽管演的很真,但有点理智、认真想一想,就知道这里面有问题。”
“你们也不想想,她可是不请自来的,抱着很强烈的目的。”
“这么漂亮的女人,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不信看着吧!”
“……”
众人各抒己见,谁也说服不了谁。
潘闲看着面前极力表演的崔红英,淡淡道:“英姐,想我帮忙,就要坦诚一些,你满嘴谎言,叫我如何信你?”
低头哭泣的崔红英,闻言娇躯一颤。
被他发现了?
怎么会?
来不及多想,崔红英迅速挑起头,否认道:“公子,奴家说的可全是真的,怎么可能……”然而话还没说到一半,一把短刃便从她的袖口中划出。
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然蹿起,一刀刺向潘闲的胸口。
那矫健的身手、犀利的刺杀动作,看的直播间观众们,心神巨震。
这女人,竟然一言不合,就滑刀偷袭闲哥,怎么可以这样,我们刚刚还在心疼你呢!
呔!
竟敢欺骗我们的感情!
就在上千万观众,提心吊胆之时,潘闲闪电般出手,一把握住崔红英的手腕,随后用力一扭,崔红英便不受控制的转身跌入其怀中,而后被潘闲另一只手箍住,虽然放在不该放的位置,但是并没有人在意。
“你说我要是用匕首,在你漂亮的脸蛋上划几刀,会变成什么样子?”潘闲一手箍着崔红英,一手用夺来的匕首,在崔红英漂亮的脸蛋上滑来滑去。
这一幕,使得潘闲看上去,像极了欺负良家妇女的恶人。
不知情的进入直播间,见到这一幕,必然会生出一种某恶棍炸逼迫良家做不愿意做的事的想法。
“别、别这样……”
崔红英颤颤巍巍的说道:“公子,奴家并不是有意欺骗你,只是想试探您的实力,能否为我报仇?”
潘闲将匕首架在崔红英雪白的脖颈上,冷言道:“那现在的试探结果如何?”
“结果让人意外,你的实力,比我预想的还要高,真不愧是来自金刚门的高徒。”崔红英发自内心的感叹道:“奴家韦英,心悦诚服。”
“你就是韦英?”潘闲一脸惊讶。
韦英自嘲一笑,缓缓道:“感觉很意外是不是?外面都在传,我是一个极其放荡的人,拥有一门采阳补阴的邪门武功,不少人都是我的裙下之臣,其实……这些都是谣言,是我一个弱女子,被迫加入流云帮,为求自保散播的虚假信息。”
潘闲闻言感叹道:“原来如此。”
“你信我?”
韦英有些意外,自己精心编造的谎言不信,随口说出来的话,竟然就信了?
“谎言传了一千遍,就会变成真的,我为什么不信?”潘闲很清楚散播谎言的威力,有道是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韦英为求自保,自污清白,找几个属下演演戏,不是真的也会变成真的,让人不敢接近,实属情理之中。
另外,就是两人挨得太紧,小弟难免有些不安分,潘闲感受到了韦英的不自在,如果对方真是传说中的那样,必然不会如此。
“潘公子,谢谢您。”
韦英道了声谢,一脸感激的说道:“我刚刚不小心冒犯您,真的该死,您要杀要剐,我都接受,只是我心愿未了,实在不甘如此死去。”
“什么心愿?”
潘闲眼前一亮,重头戏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