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份,天还是挺热的,陈松原和小姐姐又都喝了酒,酒后开车,车窗自是是敞开的,余诺就趴在车窗上。
伸手进去,拍着小姐姐的肩膀,笑着说:“小姐姐,麻烦你先下车,我有事要和陈总谈。”
小姐姐脸都吓白了,那还敢下车,哆嗦着身子下意识的就往陈松原那边挤,陈松原那边的驾驶座的车门已经被曹二宝给堵死了。
除了和余诺谈,他们是连车都下不来。
“你想要钱?”陈松原毕竟是经历过场面的人,初始的慌乱紧张后,很快就恢复过来了:“想要钱的话说个数,我给你。”
“我不要钱,我就是和陈总谈个生意,陈总,尽管放心,我绝不伤害你,谈好了以后对咱俩都有好处,谈不好,你走你的,我走我的,绝不为难你。”
听余诺这么说,陈松原提着的心放下了,他还以为碰到绑架的呢,如今看来不是那么回事,不是绑架的就好说。
谈生意?呵呵,他还是头一回碰到这样谈生意的,拍拍身边女人的手:“你先下去,等我,我和他好好的谈谈。”
女人哆嗦着下了车。
余诺示意曹二宝看着好这个女人,免得一不留神就跑了,这里离着酒店的门口可不远,她跑到酒店里一喊人,喊来一帮人,那他就白忙活了。
在和陈松原谈生意之前,女人的自由必须小小的限制一下下。
余诺钻进了车子,坐在副驾驶座上:“陈总,实在不好意思,吓到你了,我确实是有事请你帮忙的。”
帮忙?陈松原嗤之以鼻,有这么请人帮忙的吗?大半夜的把人堵在车里:“说吧,你想谈什么?”陈松原没好气的问。
“我知道陈总手底下有几个建筑项目,我就是想从陈总的手上接点工程干干。”余诺开门见山的说。
“这不可能,我手里的工程都已经分包出去了,没有工程包给你了。”对余诺的要求,陈松原嗤之以鼻。
就余诺的这种行为在陈松原看来很难理解,想要从他的手里接工程那就得上赶着舔着来,这货居然大半夜把他堵在车上,把他吓了个够呛,还想要工程,门都没有。
“陈总,你啊!!!”余诺双手枕在后脑靠在车座椅子上:“你太不实在了,我也不瞒你,来找你之前我已经详细的调查了你的资料,比如你的爱好。”
说着,余诺的视线瞟向了外面那个女人,说道:“三秒郎君,这个称号对于男人来说都不是什么好听的外号吧?你顶着这么大哥帽子也一定不舒服吧?”
男人不行?这话,杀人诛心啊。
一句话就跟拿着刀子直接扎在了陈松原的心窝上一样,痛彻心扉,而他又无可奈何,他是真不行。
打?他也打不过余诺,再说车外面还有个大汉呢。
陈松原气哼哼的不说话了,扭头看向车外,不想搭理余诺。
“我能治。”余诺扔出了一句不咸不淡的话,但是就是这句话就是挂在鱼钩上鱼饵,直接勾起了陈松原的胃口。
猛然扭头,差点就抻着脖子,陈松原抬手揉揉脖颈子,问:“真的?”
他四处求医好久了,中医,西医都试了一个遍了,一直就是不行,以前还靠着炜哥顶一阵子,吃着,吃着,这炜哥也那么管事了。
陈松原这家伙荷尔蒙激素分泌的比海浪来的还要猛烈,他这辈子喝酒,抽烟,泡女人,少了那样都不行。
“当然。”余诺笑着问:“那工程呢?”
“兄弟,只要你能帮哥哥把这个病治好了,别说工程,哥哥我保证以后落到你手里的都赚钱的工程,想要明天就有。”这画风转的太快了,快到余诺都懵了下,这家伙还真是贪恋美色啊。
果然,只要找人性的弱点,什么事都不是事了。
这才多大点的功夫,这都成兄弟了。
余诺坐直了身子,从兜里掏出了一瓶提前买好的白药止痛喷剂:“这个给你,无任何副作用。”
陈松原接过了白药止痛喷剂,眉头微微蹙起,眼神里都是质疑,这种止痛喷剂工地上工人用的很多,很常见的一种药。
“这个就管用?”
“对,就是这个,陈歌可以拿回去试试,明天上午十点我还在这里等你,管用,你就承包工程给我,不管用,你不用赴约就可以了。”
余诺又把白药止痛喷剂的用法告诉了陈松原:“陈总,明天见,相信我,一定要用。”
不等陈松原答复,余诺直接推开车门,下了车。
招呼着曹二宝,俩人开着摩托车走了。
陈松原握着手里的白药止痛喷剂,犹豫了一会,他选择了相信余诺,把药塞进了包里下了车。
牵着女人的手进了酒店。
翌日,
说是十点见面,余诺和曹二宝九点就到了酒店的门口,余诺倒是知道这喷剂是管用的。
原理也简单,就是抑制麻痹神经的作用,血液循环越快,神经的兴奋度越高,这种药麻痹神经的药效就吸收的越快,越强,这就是余诺让他洗热水澡的原因。
敏感神经都被白药止痛喷剂抑制住了,就没有感觉了,直到药效慢慢的消失,那种感觉才回来,等到快完事时,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也就回来了。
“余诺,那药真管事吗?”曹二宝问。
这话他都问了好几遍了,自打在食品的工地上弄出了那些多的东西卖了,搞到两万多块钱后,曹二宝就没有上过班,一直跟着余诺混。
曹二宝知道余诺要搞工程,他自然愿意跟着余诺混,谁不想混的好点呢?谁愿意顶着大太阳在太阳底下搬砖呢?
“当然管事。”余诺笑着站起身,抬手指了下酒店的门口,说:“看,陈总来了。”
曹二宝抬头一看。
果然,陈松原咯吱窝里夹着个公文包满面红光的从酒店里走了出来,昨夜跟着他的那个女人不见了。
“哈哈哈哈!”见余诺在停车场站着,陈松原老远就打着哈哈小跑着就过来了:“兄弟,哥哥,我谢谢你,真的太感谢你了。”
陈松原冲上来一把抱住了余诺。
余诺:“........。”
陈松原这大肚子,真是的,这要是和女人上床就跟玩跷跷板一样,一摁头,下边翘起来了。
一抬头,下边又下去了。
还真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