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言身上有多少钱?
算算吧,当初余诺给了余言一张银行卡,保证了这张银行开每个月的月初都会往里转钱,花多少补多少,一直保持着五千块。
当时的余言还认为哥哥给她的这五千块钱的零花钱她根本就不花不了的,结果呢?
家里的水电费,煤气费,两个人的餐饮费再加上时不时的严浩和狗子他们再来蹭顿饭,有时候这五千块钱都不够花的。
这张每个月五千块钱的银行卡一直在她的身上,上大学了,这五千块钱也就成了她的生活费了。
还有一张初始额度为十万元的县农行的信用卡,这是余诺办理贷款的时县农行行长帮着办理的。
余言上大学后,余诺让她涉足股票行业需要五十万元,余诺专门找了县农行的行长,余言手里的信用卡的额度也被调到了五十万元。
如今陈有容和尚阳又给了她二十万,还有卖游戏装备的两万元,林林总总的加起来余言现在身上带着七十二多万元。
尚阳和陈有容给的钱让舍友知道了,余诺就有点不放心了,余言身上的钱太多了,这才让余言把那二十万当着舍友的面把钱给他转回来,至于那五十万,除了余言和他之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了。
余言给余诺打电话的时,余诺正在大于王庄镇的医院的工上跟狗子聊天呢。
余言上大学去了,余诺每天回到家里都冷冷清清的,很不习惯,他算是活了两辈子了,上辈子活到四十岁,重生回来也差不多三年了,加起来算的话余诺有将近四十年的时候是和余言生活在一起的。
天天在一起,没有分开过。
这一冷不丁的分开一周了,余诺真的很想念余言,身边有人陪伴的感觉。
“二十万块钱,你也至于跟余言要回来。”狗子听到余诺打电话,说了一句。
“她一个小女生,大学里又是鱼龙混杂的,她身上带的钱太多了,扎眼。”余诺收起来电话,说:“走吧,回县城,晚上一起吃饭。”
“看你孤零零的一个人,我就勉强陪你吃顿饭吧。”狗子说。
余诺扔给了狗子一个白眼。
余诺就是太忙了,要不然他可能忍不了一周就跑去天京市看余言了,回来的一周时间,余诺看了他名下所有产业的生产情况,销售业绩,还有县家具厂和仙头镇大正生物科技公司的建设进度。
孙正也参与到了家具厂那边新厂房的建设管理工作,算是分担了胡彦辉的部分工作,这些车间将来时是要给制药厂的,孙正早晚都要接手的。
还有就是孙正还要考察药厂的员工,按照余诺的要求他要在制药厂里技术最全面的员工中挑选出一位来去仙头镇的透明质酸厂里当厂长,把苏长安替换下来。
苏长安是科研人员,他最喜欢的也就是科研工作,你让他在那当厂长?咳咳,那就有点大材小用了。
接下来还有余诺在成州市买的那些宅基地,刚开始的时候这些宅基地都是落在余诺的名下,谁叫那时余诺身边没有多少可靠的人呢?
现在人手也多了,余诺就让狗子和李爽他们都帮忙,找了三十五个人,请了成州市长庄的村长帮忙,把这三十个宅基证分别落在了这三十五人的名下。
如此,等着将来拆迁的时候,三十个人领取补偿金就可以了,不他自己去领三十五座房产的补偿金的手续要方便了很多了。
还有,就是在县城与成州市交界的处买的那八百多亩荒地,总不能一直在那里荒着吧,余诺又让小姨夫和曹二宝找了人和机械设备,把那些都弄得平整了。
砌墙圈地,然后也都种上了速生杨。
余诺整整的忙碌了半个月,总算是把这些事情都安排妥当了,他也有好几天没有回家住了。
自己在家太孤单了,这些天余诺几乎天天晚上都和狗子泡在一起,在网吧玩到十一点,然后和狗子去出租屋里睡觉。
第二天继续工作。
除了那边八百亩荒地种上速生杨,余诺就再也没有上马新的工程,还是钱的问题,脑黄金赚钱,乡镇医院赚钱,制药厂的两种感冒药也都进入了市场。
销量只能说是一般般,并没有达到余诺的预期效果,好在还是能赚钱。
科研室那边一时也出不来什么成果,钱倒是花了不少了,平均每个月差不多都是上千万了。
余诺得保证手头上有足够的流动资金,实体企业,资金链是其生存的最重要的一个环节。
其实公司账上的流动资金已经不少了,超过八千多万,这些储备资金的来源脑黄金的销售额占了百分之八十。
八千万多万的流动资金看似很多,别忘了余诺的身上还背着巨额的的银行贷款呢。
余诺暂时停下扩张的步伐,就是想走的更稳当一些,圈了一千亩地还不是最终目的,他还想要多圈点地,最近的这些日子他又在县城和成州市交界的地方寻摸了,等高铁贯通后的那些好的小区的地皮。
这些地皮现在还都属于普阳县的,等10年以后好几个乡镇都从普阳县划分了出去,成了成州市的归属了。
他要趁着这些地皮现在还在普阳县提前动手,要是真等到都划到成州市了,那就不好办了。
九月中旬,余诺和余言已经分开了半个月的时间,忙完了工作的余诺看了看时间,下午两点半了。
随手掏出了手机给余言发了个信息。
开南大学的军训时间是二十天,所以余言的军训再有一周也就结束了。
结束了一天的训练,余言和舍友们先回了宿舍,然后洗漱换好衣服后去食堂里吃饭。
回到了宿舍的余言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本来毫无表情的脸上顿时笑开了花:惊喜嚷嚷道:“太好了我哥哥来了,还能天京市住一宿,哎,晚上要是查寝室的话你们帮我打下掩护,我哥来了,晚上我就不回来住了。”
“你那房子不还没有装修好吗?你不回来住你去哪住?”唐琴趴在床上,慵懒的语气问。
“我和我哥住酒店啊,哦,我们都好久没有在一起睡觉了。”余言说,这话是完全没过脑子的,在这话在余言看来是没什么的,但是在她的舍友听来,这话就有了另外一层的含义了。
呃!
趴在床上的唐琴豁然坐了起来,就连拿着盆子想去洗漱的柳寒梅和苏涵都站住了脚步,三人都目瞪木口的看着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