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四章 除夕(一)(1 / 1)勒与非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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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何雨柱睁开眼睛看了看旁边,空空如也。

紧接着目光向下,何雨柱顿时有些不自然,仔细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发现自己直接断片儿了。

该死的,虽然自己平时没有一次性喝过那么多酒,但是却从来没有醉的这么彻底啊,好像是到最后两瓶的时候,就开始眼神发飘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自己被人给睡了?当时就自己和胡至行两人,不会吧。

这个可怕的猜测,让何雨柱更郁闷了。

不过这显然是扯淡,自己都醉成这副德行了,胡至行更是别说了,喝第三瓶的时候他就趴下了。

所以,我TM一个人喝了五斤?

淦。

何雨柱揉了揉痛痛欲裂的脑袋,随后翻身下床,倒了一杯凉茶一饮而尽,终于觉得脑袋稍微清醒了。

那个黑心棉妹妹,也不知道给自己做醒酒汤什么的,哪怕来碗小米粥也行啊。

何雨柱一边腹诽,一边走到柜子旁边,看着镜子里面,面容已经越来越和前世契合,非常的满意。

剑眉星目,狂傲不羁,两绺头发从两边垂下,颇有些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气质,再加上那一身匀称的肌肉,可以说穿衣有肉,脱衣显瘦。既没有肌肉隆起看着像傻大个儿,又不像以前那样,整天吃好吃的吃了一身的赘肉。

这就是塑颜丹的位面碾压,加上何雨柱在系统空间的死亡训练,何雨柱笑了笑。

或许以后改革了,自己也可以去开个医药公司,分分钟几十亿上下了。

或者以后开个健身会所,不过这个要到二十一世纪才会有市场,这会儿的健身概念,才在美国流行起来,男人们都喜欢练成大块头,女人则都是丰乳美臀。

不过现在才六六年,想这些还有些为时过早。

何雨柱摆脱了脑子里的胡思乱想,转头看见整整齐齐码在门口的酒瓶,他走过去看了看,四瓶二锅头,还有两瓶没贴标签的酒。

妈的,就是这个酒闹的。

何雨柱记得,好像就是喝了最后这两瓶酒之后,就突然不省人事了。

这廉价的瓶子连个包装都没有,也不像散酒,怎么像是之前秦淮茹送给他的。

不过因为有戴长昆送的特供二锅头,何雨柱就把秦淮茹送的酒和之前傻柱喝的酒一股脑塞到床底下去了,结果昨晚喝高兴了,胡至行主动去拿酒,拿错了。

毕竟戴长昆给的酒和以前的垃圾酒都放在一起,灯光昏暗之下确实不太容易分的清,更何况当时的胡至行也酒劲儿上来了,根本没看的出来拿错酒了。

“系统,扫描成份。”看到瓶子里还剩个底,何雨柱在脑海中说道。

过了一会儿,脑海中传来电子合成的声音:“扫描完成,主要成分为,甲醇,水。”

难怪!原来喝了一肚子的甲醛,没死都算我命大!

何雨柱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伸了个懒腰,这会儿已经日上三竿了,但是不像往日里清净的样子,周围的人都忙碌着贴春联,贴门神。

胡至行和阎解放正在大门那里贴对联,看到胡至行还活着,何雨柱松了口气,走过去看他们贴春联。

“师父。”阎解放站在凳子上贴对联,看到何雨柱出来,打了声招呼。

何雨柱点点头,示意他们继续,胡至行看到何雨柱出来也点头示意,继续指挥阎解放贴对联。

“往左点儿,哎,往右,往右一点儿,等等,可以了。”胡至行说完,阎解放正准备贴呢,又听胡至行说道:“我觉得应该再往上一点点。”

阎解放没好气的回头看了他一眼,胡至行赶紧道:“好了好了。”

“福星高照全家欢,红光辉耀满堂春,横批,四季平安。”何雨柱念道:“不错,这春联谁写的?”

“我爸。”阎解放端着手里的浆糊从凳子上跳下来。

“这每年的春联都是我写的,怎么样?看着还行吧?”

三大爷阎埠贵远远的就笑着走了过来,鸡贼的道:“如果觉得不错,给点儿润笔就成。”

“哈哈哈,没问题。”何雨柱笑道。

昨天开完会,他第一件事是惩罚秦淮茹家扫一个月的院子,第二件事就是建立了一个大院基金,每家每户在里面放五毛钱,以后院子里有什么急事,就可以用这个东西来解决。

新任的一大爷发话了,自然没人反对,而且要得本身不多,加上过年了厂里发了工资,大家伙手里都比较宽裕,大院基金很快就筹集到了六十一块钱,何雨柱又加了九块进入,凑够了七十块钱。

何雨柱笑道:“三大爷,昨天说好了的,大院儿里春联可都归你写了。”

“没问题。”三大爷拍着胸脯,打包票道:“包在我身上了。”

阎埠贵眉开眼笑的接着写春联去了,院子中央放了两张桌子拼在一起,中间放着毛笔和空白的对联,旁边有一方砚台,这都是阎埠贵从自己家拿出来的好东西。

何雨柱抬眼一看,就知道都是老物件了,而且没有一件凡品。

特别是那方砚台,一看就是北宋时期最为流行的砚形——抄手砚。

这种砚台是宋代最有特色、存世最多的砚台形制。歙石,色青,长方形抄手式,截面呈梯形,砚面三面皆起窄边,砚池与砚堂合为一体,砚堂平坦,砚池渐深,侧壁略斜,光素无纹。

何雨柱走过去,刚想拿起来看看手感,阎埠贵马上大惊小叫的拦住了何雨柱。

“哎呦,这可不敢动。”阎埠贵仿佛一个守财奴一般,挡在桌前。

何雨柱笑了笑,道:“行行行,我不动,哈哈,我就看看。”

“看可以。”阎埠贵想了想,又妥协般的说道:“也可以摸摸,但是不能拿起来,这东西,娇贵着呢。”

何雨柱也没那个艺术细胞,简单看了几眼,就回家去洗漱去了。

回房间的时候敲了敲何雨水的门,道“死丫头,还没起床呢,太阳都晒屁股了。”

里面没动静,阎埠贵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早上就出去了,说是去找朋友去逛街。”

何雨柱无语,“有钱吗她,一回来就瞎跑,一天天的见不到个人。”

阎埠贵笑道:“儿孙自有儿孙福,你虽然是当哥哥的,但是长兄如父,你也别管太多了。”

“你们就换着她吧。”何雨柱说了一句,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清洗去了。

待会儿还要去戴长昆家里拜年,不收拾利索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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