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隼龙的病房,严罗径直前往西蒙斯的工作室。
“西蒙斯。”
西蒙斯循声望去,先是一惊,随后认清了开门的人是严罗,“啊会长,你你涂了油漆吗?”
显然,她对于严罗的肤色变更有些惊讶,这暗夜色的肌肤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人。
严罗摇摇头:“我来嘱咐你一件事,隼龙担心他的手术不会那么顺利,他没有安全感,我希望你能给他安全感。”
“我怎么给?”西蒙斯疑惑问。
“隼龙这次手术,我要求他完全康复,而不是康复后有什么毛病,这点你能做到吗?”严罗问。
西蒙斯低头想了两秒,随后抬头看向严罗,“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应该?没有应该,我希望有更确定的答复。”严罗说。
“可以,没有问题。”西蒙斯说。
“好。”严罗点点头,“你要尽你所能,我知道你的能力水平。”
离开西蒙斯的工作室,迎面看到两名走来的穿着白大褂的男子,严罗心中了然,这两位应该是新就职的,掌握一些所谓先进技术的主刀医生。
“你们两个,对于隼龙的手术,务必监督一下西蒙斯。”严罗道。
严罗虽然嘴上说隼龙的猜测是被害妄想症,但他清楚,西蒙斯真有可能为了报仇做出些蠢事,因为他本身就被西蒙斯下过毒,只因有抗毒体质才逃过一劫,而他没穿越漫威世界之前看过神盾局特工,在电视剧中,西蒙斯也是一个有仇必报的女人,频频对她的仇敌已经想要改邪归正的格兰特沃德下毒手,导致格兰特沃德无法回头,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这个表面正常,内心有些偏激的西蒙斯,严罗认为有必要防一下,万一她真想跟绑她来的隼龙来个同归于尽呢?或者她侥幸认为制造一场事故杀死隼龙能够瞒天过海呢?
面前的两个男子不约而同的站住,他们互相对视一眼,然后以疑惑的眼光看向严罗。
“你是谁?”左边的男人皱眉问。
“老兄,你是什么实验失败的产物吗?扮成这样真是怪胎。”右边的男子摇摇头,笑道。
“别这样说,它这造型蛮帅的,喂!”左边的男人看向严罗,“你是新就职的助手吧?我之前确实往上面汇报说我们缺少助手,但派你这样的人来也太敷衍了吧?不穿工作服玩还真有你的,呵但我完全可以申请把你开除。”
“你们两个不也就职没多久么?”严罗问,“还有,听清我第一句话了么?”
“不好意思,之前离太远了,你的造型又这么显眼,什么都没听清,你呢?”左边男人最后两个字是问右边男人的。
“我听清他提到西蒙斯。”右边的男人上下打量着严罗,“助手,麻烦穿正经点。”
“我这一身有什么不正经么?”
严罗皱眉,他穿的可是正常的运动装,虽然是大了一号的那种。
“你身上的衣服正常,但你这皮肤是抹了彩油了?还有,你的手不够小,不够灵活,难以担当助手的职务,我决定向上面申请把你辞退唉,果然助手就应该是女的。”左边男人叹了口气。
严罗内心无语,这两个奇葩是怎么被聘来的?是黑猫引荐了他们?还是伊内丝拍板决定的?这两位外科医生居然要向上面申请开除这艘飞船的,真是太让人吃惊了,据伊内丝说,他俩还是外科领域小有成就的主刀医生,难道所谓天才,和正常人的思维方式是不同的?看到我这一身行头,最先想到的居然不是我是个厉害的角色,而是我在。
“我决定了,开除你们两个。”严罗道。
“嗯?”左边的男人皱眉。
“你说什么鬼话呢?”右边的男人审视着严罗。
“让你们两个动手术,着实让人有些放心不下。”严罗道。
“申请开除我俩?喂,你真是什么也不懂啊,我们两个是上头花了重金苦口婆心说来的,花了多大代价你知道吗?你认为上头会轻易开除我们两个?呵呵。”右边的男人说到最后时笑了。
“如果你认为你的申请会有效果的话,你尽管申请,但新来的家伙,你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让开。”
左边的男人说着,上前推了一下严罗,却不但丝毫没有推动,自身反而被这股力逼退两步。
“你们误会了,我说的开除你们两个,不是向谁申请,是我拍板决定将你们开除。”严罗淡淡道。
“你拍板?你谁啊你,你能决定等等。”左边的男人意识到了什么,“你不是新来的助手?”
“我是严罗。”严罗看着眼前的男人,这男人的额头上已隐有汗珠。
“严严罗。”这两个男人的瞳孔不自觉的收缩了一下,他们清楚这个名字代表的含义,这个名字,代表的是这艘飞船内的最高权力,是他们上司的上司。
“你别吓我啊,老老板的话,为什么会来这呢?”右边的男人勉强笑道。
“我的战士隼龙受伤了,我来看望他,不行么?”严罗冷声道。
“老板,请别开除我,我之前在和您开玩笑。”左边的男人已经一脸是汗。
“好,我给你机会,但机会是要付出代价的,隼龙的手术,你们一定要认真完成并且监督西蒙斯,如果手术完成后,隼龙有半点毛病,那就不是开除不开除的问题了。”严罗冷声道,“我相信你们一生并没有体会过多少痛苦,也不想体会痛苦,如果你们不能完成的话,你们会生不如死。”
严罗说话的时候,目光隐含血色,两名主刀医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膝盖不自觉的微微弯曲,几乎随时要跪下去。
然而在严罗转身离开的瞬间,那股压力便消失了。
两名医生惊出一身冷汗,他们感觉自己的腿软绵绵的虚弱无力,只得倚靠墙壁支撑身体,目视着严罗走进传送电梯。
“他刚刚说什么来着?要我们做好什么?”右边的医生看向左边的医生。
“他嘱咐了我们,要我们一定干好。”左边医生喘气道,在刚刚那场谈话,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气场,这通谈话下来竟好似干了一整天的累活。
“我知道他嘱咐了我们,但内容是什么?他说我们不干好一件事,就让我们生不如死,但那件事具体是什么?”右边医生急切的问。
“什么?你没记吗?我之前太害怕了,根本没注意听他说什么,我以为有你,你会记得。”左边医生道。
“该死,我没记住,我只知道他威胁了我们,让我们做好一件事,否则就会玩完。”右边医生捂着脸道。
“玛德,你为什么不好好听着?现在怎么办?我们忘记了内容,要不要找他再问一遍?”左边医生询问右边医生的意见。
“你去问吗?”
“算算了,我不去,他太恐怖了。”
“那我也不去,我不想再面对他第二次,腿都他吗的吓软了。”
“是啊,我们就老老实实在这工作,拿高薪,听西蒙斯女士的安排,她来的早,和严罗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