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嘉言后面的是个妹妹头的女孩子,戴着黑框眼镜,忍不住扯了扯温嘉言的袖子,“同学,你这样真的没关系吗?他是老师唉。”
温嘉言想了想,“有关系。”
说完温嘉言抬起头看向那个所谓公正的老师,“老师,第一,那声笑不是笑你,你要对号入座,我也没办法。第二,好好学习这件事情不劳你费心,因为最后一步步晋升打到全国赛并且拿到冠军的,只能是我。”
温嘉言这话,更是引起考场几乎所有人对他的侧目。
有很多人,学习竞赛很多年,最后参加竞赛第一轮就落败了。
竞赛的难度不比普通的考试题,拼的不只是勤奋,还有天赋,这两个东西缺一不可。
谁敢说自己天赋和勤奋都远超同龄人。
从来没有人敢说自己能在竞赛中能拿冠军,再天才的人也不行,只能祈祷自己能够正常发挥脑子不要去抽筋可以再细心一点。
可是温嘉言此刻,在众人看来可以说十分的狂妄且嚣张,十分坦坦荡荡地说出了口。
我不仅学习不需要你担心,我竞赛也不需你担心。
老师嘴角露出讽刺的笑,对温嘉言的话显然是不大相信,“这年头自信是好事,自负就令人可笑,快点进考场考试吧,别第一轮就没过最后是打了自己的脸。”
本以为温嘉言还会再互怼,所有人都在等着他接下来的反应,谁知温嘉言再没说一句话。
对于听不懂人话的人,她向来是好话不说第二遍。
同学们都依次进考场,像是都察觉到了此刻压抑不同寻常的气氛,再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话多喘一声大气。
只不过竞赛后,估计在第一科初级竞赛考场门前就大言不惭的温嘉言的名声会传遍各个学校。
竞赛的题对于温嘉言来说,并没有什么难度,在有了魔鬼高的训练后,更可以说是对知识体系掌握得十分熟练,所以温嘉言写得就相对比平时还快。
两个小时的竞赛时间,温嘉言一个小时慢慢的写完了还附带检查了三遍。
确定不会再有什么错误后就想起身交卷。
监考老师在考场中几乎一直注视着温嘉言,虽然在门口她这样批评了温嘉言,但是她也想知道温嘉言有几斤几两。
虽然她并不相信温嘉言真的可以拿到什么全国赛的奖杯,但是敢说出这话的人,在她看来就是有些天赋。
但是却狂妄得不行的人罢了。
要知道,以往的全国赛奖杯,最后可都是属于帝都那几家龙头学院的优秀学生,几十年来无一例外。
A市也算是繁华教育资源甚至高于同等的其他一线城市,但是总体实力比起帝都来,还是差了一大截。
监考老师发现温嘉言做题并不像其他的学生那样眉头紧锁,抓耳挠腮,遇到难题便有些沮丧,而是就坐在那里。
眉目间除了眼前的题目,仿佛就再无其他。
认真的对待着,浑身的清冷让人不忍忽视,仿佛没有什么可以影响到她。
温嘉言站起来拿起试卷向她走来的的时候,监考老师慌不迭看了眼时间,满打满算也不过才过去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