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欢喜又陪着爹得娘亲呆了三天。
君瑾自常青青那回事之后便一直对常昊然心有气,觉得都是因为他把旁支召回来,才引出这种事情来,
搞得常昊然一个头两个大,早知道不搞这事了,他什么都不怕,怕君瑾不理他。
最后还是欢喜亲自出马,才让君瑾消了气。
其实算这次没有发生这件事,下一次也会,毕竟以君胤的出众,以后不知道会招多少狂蜂浪蝶。
这些欢喜都清楚,不过好在君胤自己会处理好,根本不让她操心。
城门口。
欢喜坐在君胤身前,穿了一套紧身的冬装,干净利落,精致的小脸在冬日下像是镀了一层光,她不会骑马,所以和君胤同乘一骑。
今日便是年初四了,在这异世,她没有踏出城门一步过,连旁的小城市也没有去过,如今,她便要去东鹊国了。
身侧,云其娇一身红装英姿飒爽,君宇亦是英气逼人。
“等等,爷也跟你们去东鹊玩玩。”
些许轻佻的声音传来,是花无恒。
“你那一大帮子人不管了?”
开口的是君胤,还是一身黑袍,勾着金丝暗线,衬得身姿更加挺拔。
“他们自己会接活儿做,我还得盯着他们啊?”
很没形象的翻了一下桃花眼,花无恒说道。
“喂,常欢喜,花无恒到底是做什么的,什么叫接活儿做?他们不会是”
云其娇偷偷问欢喜,她一直对花无恒的身份感到好,然而欢喜却一直没有告诉她,今天突然听到什么接活做又看他浑身透着一股妖孽的气息,很自然想歪了。
莫非他是开青楼小馆的男老鸨?
她以为她说得很小声,不过哪里瞒得过花无恒的耳力?
他眯着眼,看了云其娇一眼,声音透出些许妖异:“你信不信你再说下去,你会死。”
缩了缩脖子,云其娇还真被他吓住了,不敢再说了,她可是脑门挨了好几巴掌的,也不知这拍人脑门的习惯哪学的。
“你别招惹他,他是逍,遥阁的阁主。”
想了下,欢喜还是决定告诉云其娇花无恒的真实身份,不然万一以后云其娇跑去惹他,一不小心被扭断了脖子怎么办?
“什么?”
云其娇惊呼起来:“你说他是逍遥阁的阁主?常欢喜,你不会真的买凶杀我了吧,买的是花无恒?”
“本阁主对杀女人没兴趣。”花无恒瞥她一眼,似乎对云其娇的孤陋寡闻很是嘲讽,居然现在才知道他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逍遥阁主,没见识。
“额,其实只是刚好他是君胤的朋友。”欢喜有些悻悻的解释道。
“”
所以不用付钱直接可以请凶杀人了?
云其娇瑟瑟发抖。
“好啦,我们出城门了。”
欢喜轻咳一声,靠在君胤怀里说道,摸了一下自己的包袱,那把七弦琴被她带了,万一用得呢?
京城距东鹊国的王城有着一个月的路程,他们现在出发,再一路游山玩水过去,等到了也差不多是阳春三月了,正好。
他们一行五人,连丫鬟侍卫都没有带,只有十二幽冥手在暗地保护。
个个容貌都是万里挑一的,一行俊男美女,一路出城,十分引人注目。
到了城外,君胤跳下马,让欢喜在原地等一会,不多时回来了,从身后拿出一个纱帽:“欢喜,把这个戴。”
一路老是有人盯着欢喜看,这让他十分不爽。
“为什么只要我一个人戴?”
欢喜咕哝着,不过还是乖乖戴在头,那副倾城绝艳的容貌被遮住。
“因为你最好看。”
君胤面无变情道,决不承认是自己吃醋。
欢喜无语了,这话说得,真是让人感到极度舒适。
“欢喜,君胤说得对,戴吧,你一个女孩子,还是不要太引人注目。”
君宇也开口道,这些天他仿佛瘦了很多,一方面疲于应付淑妃娘娘,一方面还有父皇也在施压。
他们都不希望他娶一个没有任何家室背景的庶女为妃。
直到他告诉他们云锦可能是东鹊国的郡主,方才默许了他的做法。
欢喜在纱帽的遮挡下很没形象的翻了一个白眼。
什么叫她太引人注目?
你们几位随便拖一个出去,都很高调了好吗?何况还是一起出现。
一旁的云其娇眼底闪过一丝艳羡,被人关心的感觉,她似乎从母亲离世后没有感受过了。
一块带着梅花的淡淡香气的手帕精准的扔到她的马:“那你也把你那张蠢脸遮住吧。”是花无恒欠揍的声音。
“你说谁蠢?”
云其娇当场炸了,策马冲向花无恒,是可忍,孰不可忍。
花无恒挑眉妖孽一笑,纵马跑到前面:“你来追到本阁主,那句话当我没说过。”
“小看本小姐?别跑!”
云其娇咧嘴一笑,把丝巾围在小脸,狠狠一甩鞭子,追着花无恒去了。
于是看到白衣美男和红衣少女在冬日暖阳下策马扬鞭的场景。
欢喜伸手拉了拉君胤的衣袖,说道:“君胤,我们也走,追他们。”
小脸有些兴奋,策马奔腾啊。
君胤一舒眉眼,附在欢喜耳边,低声说道:“好,王妃抱稳了。”
话音一落,座下的马儿飞快扬蹄飞奔起来,吓得欢喜紧紧躲在君胤怀里,而君胤的马是陪他战场的宝马,陪伴他多年,竟让很快便超过了花无恒和云其娇。
隐隐领先在前面。
落后的君宇见状爽朗一笑:“来,本皇子也和你们一场。”
一骑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