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放呢?你当如何?”
欢喜被君胤护在怀里,笑眯眯地说道。
李捕头眼神一沉,似是有种被玩弄的屈辱感,右手一摆,说道:“既然几位执意要在府衙闹事,别怪李某不客气了,把他们全部给我抓起来。”
“王妃,抱紧我。”君胤单手抱着欢喜,附在她耳边说道。
“好。”
听到欢喜回答后,君胤与君宇对视了一眼,点点头,君宇一把把何东丢到圈外,二人同时对着周围的衙役出手。
君宇虽不及君胤的身手,但是作为皇子,是必须武双全的,他自己也是从小便有练功,如今也是颇有成效,每一招每一式都能揍翻一个衙役。
更不用说君胤,衙役大多是些三脚猫的功夫,虽然怀里抱着欢喜,但是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武力值,分分钟便虐倒一片。
他极快的冲到李捕头身边,一把卡住他的脖子,用力一甩便甩到正在瑟瑟发抖的何东旁边。
地全是倒地抱着胳膊腿儿哀嚎的衙役。
君胤抱着欢喜从容地走到座位坐下,倒了一杯茶递给欢喜:“王妃辛苦了。”
欢喜无语瞪着君胤,自己全程在他怀里观光,不知哪里辛苦了。
君宇也是无奈的摇摇头,走到李捕头和何东旁边蹲下:“这些年你们跟着张立山作恶多端,今日你们的好日子也算到头了。”
李捕头啐了一口,咬牙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等会你知道了。”君宇勾唇一笑,让他硬朗俊挺的脸,多了几分桀骜。
“大胆,你们是何人,竟敢私闯府衙。”
闻讯从后院赶来的张立山看到眼前的景象,大喝道。
张立山四十来岁,一张国字脸看起来刚正不阿,大声说话还有些不怒自威的气势。
金玉其外,败絮其。
欢喜打量了张立山后,在心里嗤笑,府衙的人说话怎么都一个模子?
“张立山,这些年你开黑店,谋财害命,你枉为臣子,也枉为百姓父母官,你如何对得起头的这顶帽子?”
欢喜挑眉,清脆的声音在大堂里回荡。
“好大的胆子,竟敢诬蔑本官,来人,将这些刁民给本官拿下。”
张立山一看欢喜的容貌,眼前一亮,这么极品的少女,他这辈子都没见过,但听到欢喜的话心里又一惊,只不过脸却不显,再看地哀嚎的手下,以及一旁受伤不轻的何东和李捕头,心知自己的事情定然被这几人知道了,所以这几人万万留不得。
至于这个少女,便抓起来好好。
“你可知我是谁?”
君宇勾唇冷笑道。
“哼,本官何须知道你一个私闯县衙的刁民的身份?”
张立山亦是冷笑。
“那你可知当今二皇子,胤王以及胤王妃微服私访的事情?”
君宇再次问道。
什么?
难道他们是
张立山听了君宇的话后惊疑不定的看着几人,他们真的是二皇子他们的话,那他岂不是完了?
若眼前的年轻人是二皇子,那另一边坐着的黑衣冷峻男子岂不是胤王年纪轻轻便让西尤闻风丧胆的胤王?
至于他怀里的,便是那南阳郡主了?
一想到自己做过的事,张立山浑身禁不住冒起冷汗,那是绝对活不了的。
沉默了一瞬,张立山眼里涌狠辣之意,一不做二不休,将他们全部弄死,神不知鬼不觉。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类似口哨的东西,放在嘴边一吹,片刻间竟然从后堂,以及四方都涌来一群官兵。
他也知道二皇子和胤王身手了得,普通的衙役根本奈何不了他们,只能靠人海战术拖死他们。
不成功便成仁。
“把这几个刁民拿下,竟敢冒充当朝皇子和胤王爷,其罪当诛。”张立山厉声喝道,在青城逍遥快活了这么多年,这里俨然已经是他一个人的天下了。
山高皇帝远,对于皇家他也并没有什么敬畏之心。
张立山是个狠人。
官兵们听了张立山的话,已经把门口以及大堂内堵的严严实实,这么大的阵仗,也吸引了不少百姓来驻足观望。
张立山清咳两声,正义凛然道:“百姓们,今日有几rn闹公堂,打伤衙役,还伤了本官的丈人,此刻,他们还冒充当朝皇子和胤王。若不拿下,恐其会霍乱江东啊,大家不要害怕,本官今日将他们绳之以法。”
他本长了一张刚正不阿的脸,如此沉声说话,倒真像那么回事。
加他这些年做的事极为隐蔽,百姓们并不知道,所以在他们心里,张立山是个好官,如今还为民除害,百姓们纷纷点头。
无耻。
欢喜心里大怒。
“张立山你是要n吗?”
“呵,妖言惑众,拿下。”张立山冷笑道。
官兵立刻一拥而。
“我看谁敢动我?”君宇掏出令牌,刻一个君字,这是天家姓氏,然而官兵并不是识货之人,根本不管君宇掏出的令牌。
这也是张立山有恃无恐的原因。
他们人数众多,且个个拿着兵器,哪怕君胤他们武功再高强,双拳难敌四手,也是会吃亏的。
片刻的打斗,君宇身竟挂了彩。
欢喜没料到张立山竟然这么狠。
抬手把暗影他们招出来,也堪堪只有十四个人能打,况且君胤还要分心保护她。
欢喜咬牙,在古代生存,没有武功真的寸步难行。
突然,欢喜眼神一亮,看到屏风,对抱着她的君胤说道:“君胤,送我到屏风后。”
君胤单手拍开一个官兵,会意,脚尖轻点便跃到屏风后面,把欢喜放下,自己便在屏风外守着。
欢喜掏出符笙,她都是随身带着的,如今不宜让人知道这个东西,才要到屏风后面。
可是外面的百姓那么多,这个又是敌我不分,欢喜犹豫了一下,不管了,倒一片便倒一片吧,反正他们醒来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心里默念口诀,欢喜玉指便落在精致的琴弦。
刚落去欢喜便觉得有些许不同了,似乎,眼前的符笙是个活的,自己能控制它对付想要对付的人,不伤及无辜。
但同时又很迷茫,不知道怎么去控制,像是,少了一层牵连,她便只能控制它敌我不分的迷倒一大片。
当时喜鹊根本没告诉她使用方法。
欢喜皱眉。
谁知那琴弦像是活过来般,竟然自行割破了欢喜的手指,一个不慎,欢喜“啊呀”一声,血珠便落到琴。
霎那间,欢喜突然感觉自己和符笙心意相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