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满堂哗然。
所有大臣皆是交头接耳,东鹊国政变,新帝登基他们是知道的,只是其n他们却知之不深,如今看来,竟然与二皇子和胤王有关。
君钰也是脸色变了几番,这个皇弟这半年来究竟是干了些什么大事?
皇椅的君墨也是惊了一下,东鹊国的车队前来北燕,他竟然一点风声都没听到,这事君宇传信回来之时也未曾提起,原来北燕的皇位更替竟是和宇儿他们有关?
君墨心思百转千回之间,赶紧道:“大开城门,钰儿,你亲率仪队前往城门口接待诸位远道而来的贵宾。”
“是,父皇,儿臣这去。”
君钰亦是收敛了内心的想法,对皇的吩咐应是。
这次东鹊派来的使臣是右相,以及新帝的皇弟,四王爷。
四王爷是个极其聪明的人物,凡事都选择明哲保身,之前的皇权斗争,他一点都没有参与,是个真正的没有野心,只想做个闲散王爷的人。
此番前来也受他自己请命前来的,与右相一起,许是之前的凤都太过压抑,所以主动请缨出来散散心,见识见识北燕的风土人情。
“四王爷,我们贸然前来,北燕皇不会认为我们有什么阴谋吧?”
右相在汴京外,对扇着扇子的四王爷道。
现在天已经开始暖起来,但却还没有到热的地步,四王爷偏拿个扇子扇风。
“北燕皇怎么会那般无脑?等着吧,不出半个时辰,有人来迎接我们了。”
四王爷斜靠在马车里,一旁的少女为他捏着腿,捶着肩,一个喂着蜜饯,好不惬意。
人生当如此啊。
右相摇摇头,没再说话,四王爷总是这般纨绔。
然而他说的不错,果然,半个时辰未到,城门打开,皇子君钰率着仪队亲自前来迎接,城门两边的百姓夹道欢迎,对于远道而来的客人感到好。
“不好意思,让各位客人久等了,在下乃北燕国大皇子君钰,奉父皇之命前来迎接诸位远道而来的客人。”
君钰跳下马,一身朝服未脱,更显清俊挺拔,宛如人龙凤。
“好说好说,大皇子不必客气,我乃东鹊四王爷,此次前来本是来与北燕交流感情,促进两国和平的,没有久等一说。”
四王爷下马车对君钰说道,狐狸一般的眼睛,笑着对君钰说道。
颇有几分吊儿郎当的感觉。
“下官见过大皇子,下官是东鹊右丞相陈汝之,奉吾皇之命,陪同四王爷一同前往贵国,表达我们皇的感激之情,贵国的各位贵人如今还在我国凤都游玩,我等于是先行一步,也未曾通知贵国皇,还请莫怪。”
右相对着君钰拜了一拜,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
“额,哪里哪里,二皇弟与胤王,以及郡主,能在东鹊皇登位一事,出了一份力量,也是一种缘分,现在还请诸位随我一同前往皇宫,父皇可是非常期待与诸位交谈。”
君钰亦是抱手道。
四王爷和右相并没有推辞,略微收拾了一下便带领车队随着君钰走了。
而围观的百姓们却炸了锅,又立功了
此次还是跑到东鹊国去干了件大事。
而对于欢喜等人长期蹲在凤都一事,京城的百姓表示很是愤愤,难道汴京不美吗?难道汴京的百姓不可爱吗?
为什么离家了不回来了。
他们崇拜的胤王和郡主不回,现在二皇子也被带跑偏了,不回来了,还有那魔女云其娇,汴京没了他们,好不热闹的说。
欢喜他们并不知道,他们这半年内做的事,无形造成了这么大的影响,也不知道他们的地位在百姓这么高。
于是,百姓们为了表达自己的敬仰之情,跑到欢喜的火锅店,狠狠的吃。
这边,君墨于第二日设宴款待了四王爷东方鹤,以及右相等人,席间东方鹤说起了结盟一事,表明了东鹊皇的态度,君墨自然是同意的,双方一拍即合,当场便拟定了盟约,盟约表明北燕与东鹊结成燕鹊之盟,双方肝胆相照,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虽各自为朝,但一方受到威胁之时,另一方无条件提供帮助,相当于结成兄弟一般的。
君墨也趁此机会提出了联姻之事,君宇与云锦郡主的事,在凤都基本是人尽皆知,北燕二皇子千里追妻,可是感动了不少人,基本未曾考虑,四王爷同意了,还说本来皇的意思也是联姻。
双方又是情投意合,这联姻自是再合适不过。
事情商定,君墨自然是请东方鹤等人在汴京游玩了几日。
联盟一事由第二日便以昭告天下,所以汴京百姓对于东鹊国众人都相当友好,毕竟不但是联盟兄弟,还是未来的亲家嘛。
于是君墨决定,七日后,由君钰带领仪队,以及聘礼,由云霸天护送,与东方鹤等人一起,前往凤都,向东鹊郡主云锦提亲。
两国联盟,这样一件大事,也在短短时间内传到各国,整个天下似乎都抖了三抖。
南卫国皇帝思虑再三,还是派人送了贺礼,虽然心怀鬼胎,但是表面功夫还是得做的,而西尤我行我素惯了,根本不予理睬。
但也在暗谋划着如何挑拨两国关系。
整个天下的格局,似乎因为欢喜他们的行为,而悄悄的变了。
风起云涌。
常府里,常昊钦眼角湿润,知道女儿终于获得了幸福,他的夙愿也算达成了,却没想到,君墨居然派人来通知他,此次前往凤都,希望他也能跟着去。
现在常昊钦毕竟身份不同了,是东鹊郡主的父亲,那传旨的太监倒也还算客气。
常昊钦满脸激动,可以去蕊儿的故里看看,可以见到女儿,他自是同意的。
领了圣旨后,常昊然拍拍大哥的肩膀,道:“大哥,恭喜了。”
他心里也为常昊钦感到高兴,只是兄弟之间,有时候无需多言,一个眼神足以表达了。
“嗯。”常昊钦双眼喊着泪花,点头。
“夫君,我也想去找欢喜了,都半年了,这死孩子都没曾传一封家书,果真是女大不留。”
一旁的君瑾撅着嘴,对于女儿似乎感到十分不满。
“好好好,我们也去。”常昊然搂住君瑾的肩膀,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