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因为欢喜的原因,云锦和君宇会互生情愫,君胤会愿意随她远走天涯,又促成了两国结盟,冥冥,历史也被改变了。
“国师,天下本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若是真能大一统,又未尝不可,欢喜从未想过改变历史,只想陪着亲近之人共度余生,红尘作伴潇潇洒洒足以,对于天下大事,我一介女流之辈尚不敢参与。欢喜自认为是个自私自利的人,天下大事尚不及我的儿女情长,血流成河也不及亲近之人的平安康乐。”
欢喜似乎想通了什么,坚定的说道。
天了噜,什么改变历史不历史的,她才没兴趣好不啦,她是恋爱脑,只要和君胤双宿双飞即可,什么狗屁的天下大统与她何干?
“哈哈,郡主说的是不错,但是有的事情不是人力所能控制的,你既然已经来了,历史势必会发生不可逆的改变。”国师说道。
“可国师您不是说了我并无凤凰心吗?”
“虽是如此,但是冥冥,你还是会影响着周围人的命运,所以我才说是不可逆。”
国师温和笑道。
“那是说我来这个世界来错了呗,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历史怎么改变了,那也是留给后人去说的,我只想过好这一世足以。”
欢喜嘟囔道。
“郡主能如此想,甚好。”
国师点头笑道。
“嗯,国师,这件事情,您能帮我保密码?我还不想让我的亲人知道我已经不是原来的常欢喜了,我我有些害怕。”
将棋子落下,欢喜抬起头有些祈求的说道。
“自然,老朽自当保守秘密。”国师很干脆的点头。
欢喜却似乎突然想起一件事,有些迟疑的说道:“国师,我还有一事不明,还请国师指点迷津。”
“哦?何事?”
国师和蔼的问道。
“是,大皇子,他与前世将我害死的那个男人长得近乎一样,我想知道,这是巧合吗?还是,他与我是一样的情况?”
“你是说君钰皇子?放心吧,他并不是前世与你有牵绊的男子。”
国师笑道。
欢喜松了口气,不是便好,那肯定是巧合了吧,然而国师却继续说道:“但是,那男子是大皇子的转世之人,所以你的到来,也会让他对你有所执念。”
欢喜差点跳起来,什么?
转世?渣男竟然是君钰的转世?
“那不还是一个人吗?”欢喜无语道。
“并不是同一个人,人只要活了这一世,哪怕再次转世,也不再是你了。”
国师解释道。
欢喜默然,不管是不是同一人,终究有些微妙吧,况且大皇子对她似乎还存有执念,难道是忏悔?
“好了,一局棋已经结束,午时也快到,想必陛下他们要来取结果了。”
国师站起身,拂尘一甩,眼前朦朦胧胧的雾气瞬间便消失不见了,外面又能清晰的看清楚这里了。
欢喜刚站起身,便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欢喜,没事吧?”
君胤抱住欢喜,目光警惕的看着国师。
“额,没事,我与国师下了一局棋,受益良多,不要多想了。”
欢喜在君胤怀里蹭了蹭,安慰道。
君胤点点头,但是对于国师的防备仍然未曾放下,国师也只是不甚在意的笑了笑,说道:“王爷大可放心,郡主一根毫毛都未曾少了。”
“国师勘破天机,能力非常人所能企及,胤多有冒犯。”
君胤说道。
“国师,陛下他们来了。”
“嗯,走吧。”
欢喜好的看着国师,想看他究竟如何操作,能知道二人是否契合。
“国师,朕来看结果了。”东鹊皇领着诸位大臣在升天台外,说道。
云锦和君宇也在,二人皆是紧张的冒汗。
祭台,君宇和云锦的生辰字皆立在那里,放进一个特殊的卡槽里,正对九宫十二星,经过一夜的星象沟通,国师走至一侧的星象台,结了个特殊的手印,那星象台便自己转动了起来,最后,停在了一个字。
“凶。”
云锦当即脸色惨白,所有人皆是脸色大变,竟然是凶,那便是说二人命格不和,绝不能成亲的。
欢喜本来是不信的,然而和国师聊过之后,也知道这个国师不是那种只会糊弄人的家伙,不禁疑惑了,难道,他们二人真的字不合?
“国师,是否测错了,可否重新测试一道?”东鹊皇脸色也有些不好看,这都到这一步了,却来个二人命格犯冲,岂不是太尴尬了?
莫说不好向北燕交代,是自己外甥女这里,他也交代不了啊。
“星象台不会出错,他们二人确实不适合结为连理。”国师沉默了一下,说道。
他似乎也没有想到是这种情况。
“不,不可能,我和云锦不可能会不和的。”君宇满脸涨红,又急又怒。
“等一下,国师大人,我可以前看一下他们的生辰字吗?”
常昊钦一心只为女儿的幸福,眼下却出现这种情况,看女儿似乎都快站立不住了,心里心疼,便提出看一下生辰字。
“常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郡主的生辰字是由我等审批过的,怎么可能出错?”东鹊的礼官说道,似乎有些愤怒。
“云锦毕竟是在我身边长大,你们弄错不是很正常的吗?”
常昊钦此时气场两米,关乎于女儿的终生大事,他也硬气起来了。
“生辰字是郡主自己说的,怎会有错?”礼官怒道。
“让他来看吧。”国师突然开口道。
常昊钦看了众人一眼,台去看云锦的生辰字,仔细看了半晌,却并无任何不对。
他皱着眉,难道他们二人果真命里犯冲?
“怎么样,常先生?没弄错吧?”那礼官说道。
“没弄错。”沉默了半晌,常昊钦说道。
“国师,不是有解决办法的吗?”东鹊皇开口道。他也在考虑着解决的办法,总不能因为这个命格测试,拆散一对有情人吧?
而欢喜一直观察着其他人的反应,直觉告诉她,这件事一定有猫腻。
她也说不来为什么会这样觉得,但是是觉得肯定是有人动了手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