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目光都崇拜的望着牧云枫,阵阵闪烁,尤其那柳月棠,含春美眸似是能滴出水来。
唐伯狮与陈开等人一齐起身,恭敬的施了一长辈礼,弓腰九十度。
“吾等之前只觉牧先生汗牛充栋,才高八斗,今日,牧先生的运筹帷幄和悲悯赤心也让吾等甚是惭愧,在不才看来,牧先生当得起那‘牧青天’之名!”
“牧先生当得起那‘牧青天’之名!”
却不料,花娘和众姑娘也都起身,盈盈一拜。
“兰儿有幸,奴等有幸,‘翡翠阁’有幸,遇到牧公子慈悲心肠,牧公子便是奴等的救命恩人!”
“牧公子便是奴等的救命恩人!”
刘大炮也仓促站起,挠了挠头,憨厚说着。
“俺大炮不如他们会说话,俺只能说,牧大人,牛逼!”
谁料,其余众人会心一笑,竟也跟着重复。
“牧大人,牛逼!”
牧云枫站起身来,如那山岳般巍峨,抬手虚按,让人迷醉的俊脸一字一句吐出。
“汝等的夸赞,今日本公子便悉数收下,但,本公子的成功,也离不了诸位的鼎力支持,本公子在此也谢谢你们了。”
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其他众人也都斟满,举杯陪饮。
“吾等唯牧先生马首是瞻。”
“奴等唯牧公子马首是瞻。”
“俺以后只听牧大人的话。”
说完,众人相视一笑,气氛更加炽烈。
……
今夜月色正浓。
管家吕老一直伫立于门外,早已老泪纵横。
身旁的蛮儿眼神熠熠,颇有‘主子牛逼,与有荣焉’的兴奋。
吕老微屈膝盖,竟是向着启明星的方向跪拜下来。
倔强如斯的吕老,在牧家最落魄之时也未曾跪于他人以求庇佑,今日,却是跪了。
蛮儿小心搀扶,也一同跪了下来。
“老爷,睁开眼睛看看呐,枫儿……枫儿不曾辱没我牧家之名呐!不曾辱没呐!老夫今日才算明白,世子殿下竟是装傻充愣蛰伏十几年,就是为了这‘一朝化龙惊天起’呐!老夫……老夫哪怕此刻归天,也死而无憾了!”
如枯木般沧桑的声音传出,斑斓的夜空仿若听到了吕老的诉说。
“唰!”
一颗异常明亮的流星划破天际,直直的朝着西北方激射而去。
就如那,天星降世,璀璨人间!
……
牧云枫连醉两夜。
窗外叽叽喳喳的鸟雀声把牧云枫唤醒了。
“唔……这酒果然不是好东西。”牧云枫慢慢睁开了眼,抬手撩被角准备起身的时候,那被角似乎被沉沉压住。
“嗯?”
侧头一看。
一张绝世美容倒映在眼帘,黛眉微皱,弯长的睫毛一颤一颤,仿佛在无形的撩拨牧云枫的心间,绵柔的红唇轻抿,娇艳欲滴。
却是只穿着一件里衣薄衫,隐隐约约,倒有那三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味。
倚在床榻熟睡的柳月棠似是被惊动,也渐渐睁开眼睛,乌黑的瞳眸就如那吸食骨髓旋涡,让牧云枫好一阵眩晕。
“牧……牧公子,你醒啦?”
柳月棠睁眼便看见牧云枫的那双清凉眼睛注视着自己,不免有些慌乱,赶忙直起身子,玉手理了理前鬓的发丝,软糯开口。
“月棠姑娘一夜无睡,是因为要照顾本世子吗?”牧云枫嘴角微掀,调笑一句。
“是……啊不是,月棠也未照顾多久。”柳月棠天仙般淡然的性子竟在牧云枫的面前变得无比羞涩,红晕满颊。
牧云枫笑笑,挪了挪身子,却是发现自己并没有那种醉酒后浑身黏黏的不适感,稍一低头,心里顿时乐了:这小妮子,还给本公子换了衣物,擦拭了身子,也是够有心的。
不过,牧云枫也不点破,翻身下床便去洗漱了。
……
“辛苦月棠姑娘了,还给本公子更衣。”牧云枫抬着双臂,微眯着眼睛,正享受着佳人的伺候。
“牧公子不嫌弃月棠拙笨就好。”美的不可方物。
“不会不会,嗯?……月棠姑娘身的味道怎的如此与众不同?”牧云枫紧啄了两下鼻子,是闻到柳月棠身的淡淡香味,与那些’翡翠阁‘的娇女们分外不同,不似她们那样浓厚刺鼻。
“想不到牧公子也是那’心有猛虎细嗅蔷薇‘之人呢,月棠与姐妹们用的香粉不一样,平时瞎捉摸出的一些小玩意儿,月棠叫它香液。”
“香液?何故此名?”
“将那些味道好闻的花瓣采摘下来,碾碎之后,便有一些汁液,月棠……便是喷洒的这些。”月棠细细解释。
牧云枫的心思却是飞到了九霄云外。
‘香液?香水?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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