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霍峻说起,想着以新战法就可战胜曹军。
张弱一盆冷水浇下,说道:“拍杆战法,本就简单,根本没有技术壁垒。
曹军此败,知道了我等战法,必然效仿。
所以,这一段时间。曹军水师,一定会依靠岸步骑威慑,坚守不出,全面改造楼船斗舰,加装拍杆、撞角、装甲。
届时,江近战,我军不会再有任何优势!
反而会有数量的劣势。”
正在此时,突听帐外传来吵闹之声。
众将皆疑,要知道这是中军帐,何人敢来闹事滋扰?
张弱皱起眉头,喝道:“何事喧哗?”
亲兵队率刘颖仗剑而入,拱手道:“禀将军,是黄叙,有事禀报。
亲兵阻拦,因此产生了争执。”
既然是自己的打卡小将,应该是知道规矩的,如果没有急事,是肯定不敢滋扰的。
反正现在军务也已告一段落,于是说道:“各位将军暂且退下,将俘获敌舰,全面改造。”
众将拱手道:“尊令。”
诸葛亮亦是告辞而去。
黄叙进帐,急道:“张将军,不好了!”
张弱皱眉道:“说重点!”
黄叙道:“我妹妹舞蝶,中了一箭。本来那是小伤,但后来发现,伤口周围发黑,那是中毒之相!
敌军箭矢之,有毒!
而随军军医,全是男性,妹妹不愿让她们治疗。”
张弱吃了一惊,招呼刘颖道:“快,拿急救包,随我去查看。”
且说曹操于华容军镇帅帐,接到战报,怒不可遏!
喝道:“败,我能理解,毕竟,胜败乃兵家常事!
但是,你荆襄水军,居然被刘军,硬生生俘获楼船两艘,斗舰数十艘!
尔等,可是真心归附?
尔等,是存心资敌否?”
蔡瑁、张允听曹操如此说,登时吓得肝胆俱裂,跪地求告道:
“丞相容禀,实在是刘军,在那张弱张谦之的统帅之下,采用了新的战法。
他们将楼船斗舰,加装了撞角装甲,四周安装了树干石锤,近战之猛,无可匹敌。
再有,当时风向骤变,由西北风,转为东北风。敌军顺风而来,顷刻冲入我战船阵中。
因此,我军才有战舰被其俘获。
此战,败在战法,败在天时!”
曹操冷笑道:“张弱张谦之,就是你们眼中,那‘无名之辈,量不足惧’之人?”
蔡瑁冷汗冒出,磕头如捣蒜,说道:“末将再也不敢轻视于他了。
末将观其水战新法,实乃当世奇才,智谋之士!”
要拿下江东江南,曹操毕竟还要依仗此二人,于是道:
“尔等下去,速速改造战船,效仿刘军那新战法。
这叫作,师敌长技以制敌!
在改造完毕之前,坚守不出,不得迎战!”
蔡瑁张允松了口气,拜而出帐。
且说张蔡之战战报,传到江东汉昌军镇。
都督帅帐之中,周瑜叹道:“刘备既有诸葛,又得张弱,以后必成我江东大患!”
鲁肃道:“从短期来说,这是好事;迫使曹军,不敢窥视江南、江东!
我江东,暂无忧矣!”
周瑜道:“为今之计,我军必须调整战略。”
鲁肃道:“如何调整?”
周瑜道:“作壁观,坐山观虎斗!
伺机而动,获取渔翁之利!”
鲁肃皱眉道:“都督的意思是?”
周瑜道:“不管刘军胜败,只要其双方决战开始,我等立即发兵,打破刘军罗港军镇,挥师南征,灭刘备,夺取荆南四郡。
则我江东,帝王之姿必成,可与曹军南北相持,划江而治。”
鲁肃谏言道:“都督不可。如今我江东与刘军,虽未达成联盟,但已协议停战。
若趁他们决战之时,攻其后方。此绝户之计,不义之极,必为天下人唾弃。”
周瑜道:“就让我周瑜背此恶名又如何?
我功成之日,亦是我生死之时。
届时,子敬可奏主公,历数我之罪状,请斩我头,以谢天下!”
鲁肃震惊而起,拱手道:“都督何至于此!”
周瑜摆手阻止道:“要行此计,谦之、孔明二军师,必除其一。
否则一攻一守,此计难行。
依我观之,那张弱张谦之,更在孔明之。
要除,便设法除他。”
周瑜说着,心中念头急转:“现在我军与刘军协议停战,不可公开赚那张弱前来杀害。
只能使计,借刀杀人,将那张弱除掉。”
他又想道:“那战船巨锤近战之法,我军也必须效仿!”
且说张弱带着刘颖,在黄叙的引领之下,来到黄舞蝶营帐之中。
只见黄舞蝶脸色苍白,躺在榻,嘴唇干裂,额头冒汗。
一看她中箭之处,不由皱起眉头,心道:“这如何是好?
刚好射在胸脯之,这叫我如何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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