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刚准备下班，于海棠进来了。见面就问：“您知道许大茂调走的事儿吗？”

“什么？许大茂调走了？调那里去了？”何雨柱这几天没有顾上许大茂。

“调市电影院，这是高升。”于海棠有些吃味，侧坐在何雨柱的办公桌上。

“好事儿呀！”正合何雨柱的意，在一个厂里，如果对付许大茂，大伙会多少同情许大茂。以势压人吗？不同单位的话，打击报复许大茂，知道的人少，好办事。

“他挺厉害的。”于海棠有点羡慕。

“手续办完了？”

“嗯！急匆匆的，给我留个电话。”

“还惦记你呀！”

“乱讲，对了，我姐带了新表，是你送的？”

“你听谁说的？”

“我姐夫呗！他在我们家说漏嘴了。”

何雨柱一惊，这事儿闫解成怎么能说呢？“你姐夫有点小肚鸡肠。”

“好家伙，一块手表，你说送就送，还说我姐夫小肚鸡肠。”

“这是有原因的。你不知道吗？”

“我怎么知道？”于海棠有些暧昧的看了看他，低声说：

“你不会把我姐给。。。啊？”于海棠有点色色的意思，还多少期待的样子。

“你误会了。我给你姐惹麻烦了。是赔偿。懂吗?”

“什么事儿，这个高的赔偿？”

“秘密。”

“我问我姐去。”

“可以，谢谢你告诉我许大茂的事情。改天请你吃饭。”

“真的？哪天？”

“改天。”

“改天是哪天？”

“就是改天。”

“不诚心是吧！”

“诚心，周日，中午，我家。”

“好！定了。”

“说好啊！那天雨水对象来。”

“雨水快结婚了？”

“对，怎么样？来吗？”

“来呀”

“好，下班。”

周日中午，何雨柱在家里招待雨水的对象民警同志，还有雨水同学于海棠。对于哥哥请于海棠这时候来家里做客，雨水也很疑惑。但是于海棠好像就是来蹭饭的。何雨柱频频举杯敬酒，询问民警同志工作、生活上的一些问题。秦京茹问了其父母的一些情况，对于婚后和父母住，表示了担忧。很普通的人，普通的家庭，性格朴实。长得踏实，以雨水的相貌找他有点低配。

吃过午饭于海棠就离开了。四人闲聊一会儿，何雨柱拿出准备好两块情侣手表，作为订婚礼物送给雨水二人。雨水感动哭了，民警同志很恐慌，何家的家境不是他家能比的。何雨柱觉得雨水能找更好的，但是雨水认为可以就可以。作为哥哥只能给与经济上的帮助。同时强调，三转一响，何家陪送。如果民警同志家准备，何家折现。最后约请民警同志父母适当时间商讨婚礼各项事宜。该做的，何雨柱都做了。他其实并不满意。雨水却满意的送对象走了。

何雨柱请于海棠来家里吃饭就一个目的，想看看民警同志见了美女有什么反应，即使胆子特别小的人，也会偷偷看几眼。如果一直避而不看，那就是心里有鬼。民警同志只用欣赏的眼光看了几眼，就专注何雨水了。这是何雨柱唯一满意的地方。

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的条件就是托人将他调离轧钢厂，最好是市电影院。娄晓娥真心觉得许大茂变态，恶心到极致了。对于离婚，非常坚决。疼爱她的父母最终动用老关系，将许大茂调走。许大茂和娄晓娥顺利的离婚了。至此，何雨柱再也没有见到娄晓娥。许大茂也一直没有回来。

这天何雨柱正再办公室，琢磨新菜式。南易不敲门就进来了。

“你怎么不敲门呀？”

“我有急事。”

“什么急事？让你这大家公子都失礼了。”

“你把崔大可调过来了？”

“是呀！怎么了？”

“你不知道我和他不对付吗？”

“知道啊！”

“知道你还调他？”

“他近来骚扰你和丁秋楠了？”

“那到没有。”

“那他坏你们事儿了？”

“也没有。他躲着我俩。”

“他办事能力很强，我需要他。”说着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南易。

“这是什么？”南易不解的接过来，打开，取出几张纸。“欠条？”

“嗯”

“谢谢，也就这点瓜葛了。”

“事情都过去了，不要再提了。”正说着。

“砰砰”

“请进”

“科长，我。。呦，南师傅，您在呀？”崔大可推门进来了，他穿着半截毛料大衣，没扣扣，内穿深灰色中山装，锃亮的圆头皮鞋，中分头。典型干部形象。

“嘿嘿，可以呀！这身？”南易刚想讽刺两句。

“咳，你还有事儿吗？”何雨柱不想他们闹别扭。

“没了，谢谢，崔大可。”南易扬了扬手里的信封，出门了。

“他呀！不成熟。你说”何雨柱替南易辩解一下。

“南师傅直率。都办好了。”递过来一份名单，这是何雨柱给厂里各处室领导送年礼的名单，上面有详细标注，礼品等级、时间、收礼人。副厂以上的年礼，何雨柱将亲自送。

“你办的好，坐”

“都是领导安排的好。”崔大可慢慢坐下。

“你知道秦家村吗？就是我妻子他们村。”

“知道，我们一个公社，但是离的远，没接触过。”

“明年我大小舅子初中就毕业，我想在公社给他谋个工作。”何雨柱见崔大可没有急着问，很满意。“你利用过年这档口，和公社有关领导走动一下，看有没有机会。”

“明白。我这就找机会。”

“嗯，小库房的礼品你看着用。另外，过年了，你自己需要打点那里？你自己用。200斤面、200斤米、50斤油、100斤肉、外加两份1号礼品是给你自己过年。”崔大可经手的物资，账目清晰，账实相符。何雨柱不发话，崔大可不会私下拿一分。即便是何雨柱让他打点他自己的私人关系，他也会记录很详细。这是何雨柱很欣赏这一点。

“领导，这真用不了。您给我的太多了。”崔大可激荡的眼睛都红了。他为了在城里扎下跟，入赘都想干。为了点物资，求爷爷告奶奶的。总算成了临时工，后来虽然转正了，也是工人阶级。可是现在，跟着何雨柱，以工代干，明年可能就是国家干部了。他们老崔家几代贫农呀，他将是崔家几百年来第一个干部。有了何雨柱背后的物资渠道，他在搞物资大多以交换为主。很多人开始求着他。钱、票何雨柱时不时的给，他通过这次送年礼，也了解到何雨柱这个科长在厂里的地位，没有一个不给你面子的（也许是贪）。他决定一辈子跟着何雨柱干到底（有点怪）。

“你多辛苦，我知道。大可呀！好好干。”

“领导，您放心，我会加油的。”

“好，你去忙吧”

“是，领导”崔大可恭敬的退出。何雨柱刚开始考虑送年礼的事情，电话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