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上千精兵以闯入皇宫,白酒酒依然在看着奏折。
江南水患?都江堰好像可以用在此处。
城西蝗灾?这东西吃了不就行了,用油炸一下,多香!
罗城瘟疫?隔离消毒、焚烧、喝药。她不是医生,只知道这么多。
……
当离长苏走进养心殿的那一刻,白酒酒仍在低头批阅奏折。
“你来了。”白酒酒轻轻的开口,仍然没有抬头。
“你知道是我?”离长苏有些诧异。
“不用诧异,如果不是你,我会更诧异。”白酒酒轻笑,和他在一起这么些年,她很了解他是怎样的人。
为了知道整件事情,他一定会回来,了解清楚原因,也就是说,今天这个局面,她在当初就已经料到了。
既然要攻略,她就给他下一剂猛药。
“妻主,我只想问清楚,到底为什么,你凭什么这样对我!”离长苏眼底开始发红,整个人就好像一只暴怒的狮子。
“不为什么罢,为了你而已。”白酒酒轻笑,确实,她可说了实话。
“为了我就是将我驱逐?!妻主,你好狠的心。”离长苏显然不相信这个答案。
“长苏,我们都是明白人,不喜欢便是不喜欢,何必拐弯抹角?我,琅兮,不喜欢你离长苏了。这样的答案,可否满意?”白酒酒眼里毫无波澜,仿佛,真的没爱过。
“不,妻主,长苏不相信,你。。。”
离长苏忽然又感觉到了锥心刺骨的痛。
又来了,每当他想念妻主时,这种痛就会出现与蔓延。
看着离长苏痛苦的样子,白酒酒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长苏,再见。”
似是做了最后的决绝,白酒酒拔出离长苏的贴身佩剑,锋利的剑刃划过脖颈,献血顺着脖颈滑下,似乎,想染红整件衣服。
“不,不要,妻主。”离长苏看着缓缓倒下的白酒酒,一种恐惧在心底蔓延,他害怕妻主真的离他而去。
离长苏抱着白酒酒,鲜血也染红了他的衣袍。
“长…长苏…长…苏…”
“妻主,我在。妻主,我在。”
一直到白酒酒咽气,她一直都在念着离长苏的名字。
“妻主,妻主,你真的很讨厌长苏吗?为什么要直接用这种方式离开长苏。妻主,长苏错了,长苏以后一定乖乖的,你起来好不好。”
离长苏感觉到了白酒酒已经毫无生气时,终于忍不住哭了。
他爱白酒酒,胜过爱自己。他不应该逼迫她的,是他的错。
“奉天承运,先皇昭曰:离公子离长苏,人品贵重,甚肖朕躬,坚刚不可夺其志,巨惑不能动其心。朕欲传大位于离公子。重臣工当悉心辅弼,同扶社稷……”
玲子郑重的将圣旨交于小五的手中后,便一头撞在了养心殿的柱子上。
“琅爷,玲子来陪你了。”
然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小五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玲子对他特别好,不管是在哪个方面,玲子就像大姐姐一样保护着他,可现在,玲子就死在自己的面前,他一时间失了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