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和总旗说话的?”边的李元冬立刻瞪了他一眼,“还不是我们用尽心力,排兵布阵,才把爬墙头的濛古人打退。”
张总旗似乎觉得那里有些不对,吸了吸鼻子。
“这什么味啊?”
“焦糊味啊。”
赵长龙指了指地两具烤焦的尸体,院子里这两具昨晚李元冬已经“技术处理”过,直接把金钱鼠尾辫给割了,还用火把把头皮烤了一遍,就算是福尔摩斯转世,也查不出来。
“杀了就杀了,还烤焦干嘛?”
赵长龙翻了翻白眼,完全无视了张总旗的八卦之心。
“什么事?总旗你就直说。”
张总旗没继续往下说,拉着他的手示意进里屋说话。
进到屋里,张总旗盯着赵长龙,看得赵长龙心里发毛。
过了半晌,只见他仰头哈哈大笑。
“赵长龙!没看出来,你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么!”
赵长龙顿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头,不过张总旗没理会他的的尴尬,继续自顾自地说道。
“昨天把两位夜不收进了关里,向指挥使报了军情,见天色已晚,就没点起兵将下山。今天一早得到你们驿站来报,知道你们遭遇大敌,临危不惧,徐指挥使心中大定,特派我过来慰问、巡察。”
天色已晚?
借口!
早天亮的时候才派报信的,到了你们到关口怎么也得日三竿了吧?那时候还没出发救援?故意的吧?
如果没有接到驿站来报,光凭两个夜不收的消息,你们是不是还要磨蹭几天才出发?
慰问?两手空空,光带张嘴叫慰问?
巡察?等收到山下报告敌人已经撤离了才出来,这是所谓的欢送出境?
赵长龙气不打一处来。
雁门关千户所和驿站各有属,相互之间是没有直接隶属关系的,平时所谓守望相助也就听个好听,这次这股骑兵绕过外长城直逼内长城,立刻就原型毕露,不过赵长龙不会为这事做恶人,何况平时军骑经过驿站,打个尖落个脚,抬头不见低头见,没必要把关系搞僵。
面子当然不会去和张红师怼,客套话自然也是要说几句。
“这么说来,濛古人已经走了好久了?”
切!就是个胆小怕死的,赵长龙心里想。
张总旗脸色以肉眼可见的程度松弛下来。
紧接着,可能看到赵长龙面色有点不渝。
“可惜跑远了,否则追去还能打杀几个,哎,错过了建功立业的好时机啊!”
靠!
你是个人才啊,这样的牛都敢吹?!
真遇濛古人,保证你跑得比谁都快!
赵长龙无语了。
见赵长龙不再说话,张总旗倒是对着自己的手下开始指手画脚。听他一顿巴拉巴拉,下面的人有的进屋里,有的牵着马去伙房,一转身把水囊灌满,三五个人一组了马就出发。
赵长龙听明白,张总旗自己准备在这里休息,派两组马术精纯的手下分别去朔州和大桐报信,这趟差事就算圆满完成。
这,也太轻松了吧?
看来,这年头,当领导就是舒服,下面的人可是跑断腿,还得担风险。
算了,这事和自己又没啥关系,张总旗长袖善舞是他的本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让站里马夫给剩下几匹马供粮草,赵长龙就感觉到那边世界又有动静。连忙打着哈欠和张红师告罪,昨晚紧张了一宿,现在乏的不行,得先去休息,总旗有什么事情就吩咐下面人张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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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现世界,这边茶水已经续到第二杯,前台的小姐姐敲门进来,手里拿着用透明塑料盒子装着的四枚钱币和一份估价报告。
嘉璟通宝楷书小平光背,估价一百元,鸿治通宝楷书小平光背,估价三百元,煊德通宝楷书小平光背,估价三百五十元,鸿武通宝楷书折二光背,估价九千元。
裘宇轩笑眯眯地把估价报告递给赵长龙。
不用看鉴定室那些顾问给的报告,裘宇轩凭着经验早已估出这几枚钱币的价值,只不过心里有一丝疑惑始终消散不去。
这两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收藏家,在他们手里的钱币,品相怎么会这么好呢?
而且这个好和现代的金银纪念币又不一样,是既古,又好,一般的造假是造不出这样原汁原味的。
估价师的报告也说明了这一点,这几枚钱币即便新到和假的似的,但怎么检验都还的的确确是真的。
这种情况就很少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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