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睡,等醒来已经第二天下午。
“出去转转?”
“也行,反正今天已经这么晚了,走不了。”
两人心照不宣出了驿站,骑着马向北沿着管道溜达,看到山坡的兔子,陶十三这时候得闲,顿时见猎心喜,掏出他的新弓,搭一支箭就嗖地一声。
“靠!”
居然没射中!
兔子一眨眼就跑没影了。
“怎么回事?”
陶十三感觉深受打击,自己出手的感觉很稳,怎么会连头兔子都没打到?
驰马前,陶十三跳下马一看,“咦?”
箭稳稳地扎在一根老树根,陶十三记得自己明明瞄着树根下三寸的兔子,怎么?射高了?
“哼!”陶十三翻身马,四处张望还有没有猎物。
只见赵长龙一手端着个望远镜,一手朝陶十三做个手势,二!
啥意思?陶十三顺着赵长龙望远镜的方向看去,那边好像是有什么东西。
赶紧也端起望远镜一看,哈哈!两头狍子!
这点子也太准了,出来转转居然能遇到两只傻狍子!
陶十三心中大乐,缓缓向狍子靠近,捏出一支箭,搭弓,瞄准,嗖地一箭出去。
“又偏高了。”箭一出手,陶十三就知道不对。
两头狍子大惊,顿时就是一跳,扭头就跑。
赵长龙已经挥动马鞭,加速冲过去,陶十三赶紧从另外一个方向兜过去。
两头狍子在前面的草丛里落隐落现,两人两马在后面撒开夹角紧追不舍。
渐渐地,其中一头狍子明显拉开距离,陶十三趁着斜切的机会,捏出一支箭,毫不犹豫地嗖地,这下几乎大半支箭没入另一只狍子腹部。
没一会儿,身中两箭的狍子身子一歪,倒在草丛里,至于另外一只狍子老早加速跑远了。
“哈哈!放倒一只狍子!”
陶十三策马冲到猎物前。
“怎么带回去?”赵长龙已经骑马靠过来。
这倒也是,这头狍子个头挺大,看来只能让马驮着它,牵着马回去。
“这样吧,你先把狍子驮到那条路的弯头,在那里等我回驿站再牵匹马回来。”
“好!”
陶十三打到猎物,正高兴得很呢。
“记得把顺风耳开着。”
赵长龙已经骑马远去,顺风吹来他的喊声。
一刻钟后,赵长龙骑着另外一匹马,还牵着一匹马,疾驰而来,只见路弯头的树下躺着的就是那只狍子,但陶十三人呢?
赵长龙掏出对讲机就呼叫。
“陶十三,你人在哪儿呢?”
过了一会儿,对讲机传来回话。
“来了!来了!”
没一会儿,只见陶十三从另外一个弯那里窜出来,背箭壶里的箭几乎一根不剩,马屁股两边赫然挂着两只兔子和一只山鸡。
得意洋洋地举着山鸡对赵长龙喊道。
“怎么样?”
赵长龙看着陶十三挂着叮叮当当的马屁股,愣了好一会儿,“这么一会儿?这么多?”
“是啊,就你回去这一会儿。”
陶十三满脸的兴奋。
“马头,这仙家弓和千里眼合在一起太好用了。”
“哦?”
“但凡有一点动静,哪怕远远看不清的,拿千里眼一照,立马清清楚楚。再悄悄靠去,这仙家弓射得又远又直。对了,前面那只兔子让它跑了,是我按照原来那把弓的习惯,向多留了两寸,这距离,不用留那么多。这弓准头好,射出去的速度快,几乎指哪儿打哪儿。”
赵长龙心中想,哼哼,觉得好了吧?瘾了吧?那就对了。
你这变态才指哪儿打哪儿,我咋没觉得这弓对我提高作用不大呢?但看在陶十三的高兴劲,也不想说风凉话。
“那还不赶紧?”
“好嘞!”
“还有,不是自己人,不要提白胡子老爷爷给的东西。”
“好的!好的!”陶十三又是一顿猛点头。
××××××
太阳还没下山,赵长龙和陶十三就已经回到驿站。
见两人三马弄回来这么多猎物,驿站里的马夫们大吃一惊。
在塞北边关,能骑马的人比比皆是,会射箭的也很是不少,但打猎的投入产出比却有点可怜。几个骑手人吃马嚼,打一次猎三五天,一般也就几只兔子、三五只山鸡,运气好一点还能放倒一匹黄羊。
这两个来送信的,昨天刚到驿站,绝对是人生地不熟。出去这么一个多时辰,就能打回来一只狍子、两只兔子和一只山鸡,这效率也太那个了吧?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这两人有本事!
特别是陶十三,听说大部分猎物都是他射来得,理所当然地受到了马夫们的追捧,让他过足了装逼的瘾。
不是装逼,是真牛逼!
正当一伙人闹哄哄地在伙房后院里烧水拔毛,“咣”地一声,院子的边门被人一把推开。
“来!来!来!让俺看看,哪位好汉干得好事!”
干得好事?
赵长龙一愣神,这是陶十三射了人家的鸡还是打了人家的猪?
东窗事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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