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明天开始,我们驿站要成立集训队!”
集训队?
这是咋回事?
赵长龙没有理会下面渐渐起来的议论声,直接大声发问,“为什么要成立集训队?”
台阶下的马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为啥?我也不知道啊。
“强身健体!”
“防备濛古人!”
早已安排好的两个托,李元冬和陶十三一前一后在下面发声。
哦,说得好像有点道理,台阶下的马夫听了纷纷点头。
“加入集训队的,有赏!”
有赏?!
马夫们立刻精神起来,目光炯炯地看着赵长龙。
“集训队每天完成训练的,能享受一等饭菜。”
一等饭菜?
难道我们比每天吃的饭菜要好?
没错,一等么,听去就很高大的样子。
“为了让大家有个直观的认识,今天的晚饭,就全部按照一等饭菜!”
“哇!”
“好!”
一听今晚这顿饭是一等,加屋里传来的饭香味,马夫们顿时高兴起来。
赵长龙一挥手,所有人顿时像马蜂一样向伙房涌去。
咦?
怎么今天的伙房不一样?
伙房门口直接拦着一张长桌,把门堵得严严实实的,桌子里边放着一个大木桶,装满了热气腾腾的白米饭。
白米饭!
驿站平时吃的都是粟米饭。
粟米饭是啥?粟米又叫黄米、小米,在古代是主要的粮食之一,像《论贵粟疏》说的就是要重视农业问题。相对大米,粟米煮的时间长,难消化,至于香味?聊胜于无。
白米饭是过年过节才能吃到的!
看来,这就是赵头说的一等饭菜?
好事啊!
挤在伙房门口的马夫们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等等,左边刚刚打开的小桶里是什么?
是不是我眼看花了?
揉了揉眼睛。
没花!
因为鼻子里满满是肉香啊!
酱烧大排!
豆干炒肉丝!
这么大一桶,这么多,看去人人都有份。
至于边还有一桶红烧萝卜直接被马夫们忽视了,全往门左边挤。
“给我排好队,一个一个来,人人有份。”
炸雷般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啪!”
“啊!”
正在门口往前挤得最欢的一位马夫惊叫一声,胳膊一条清晰可见的鞭印。
一回头,只见赵长龙一手捏着马鞭,一手指着队尾,瞪着他高声喊道。
“排成一排,插队的给我到后面去。”
这位马夫是乙队的,正要发作,只见李元冬魁梧的身躯出现在赵长龙身边,立刻不再做声,灰溜溜地往队尾走去。
很快,伙房门口排成了一条歪歪扭扭的队伍。
被打的马夫并没有排在队尾,乙队队头把他拉进他的位置前面。
“哼!凭什么要听他的?”
胳膊火辣辣的疼还没消去,马夫低声和乙队队头抱怨道。
队头敲了敲手里的碗。
“端人家的饭碗,就得听人家的话。”
“又不是他家的饭,还不都是头给的粮饷?”
队头笑了笑。
“从这顿饭开始,就不是了。”
“嗯?什么意思?”
马夫困惑地看着队长。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除非你打算回头去吃原来的饭菜。”
“原来的?”
马夫不由地想起每天两顿,每天两小碗粟米,里面还有不少砂石,时不时还咯着牙。
咦?!
伙夫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明晃晃的?
一尺见方,方不方圆不圆的一块,案板?
不对,案板没那么薄,而且面也不会有这么几个凹坑,否则怎么切菜?
只见伙夫一手拿着这个明晃晃的东西,一手拿着一尺多长的大勺子,刷刷地从小木桶里舀菜,一个凹坑两勺,三个凹坑就是三份菜,两个荤菜,一个素菜。
这是,这是什么个讲究?
没见过啊。
还没等马夫想明白,伙夫已经往这明晃晃“案板”最大的坑里扣了好几勺子白米饭,都挤着边装的菜,递给面前的马夫。
“拿着自己的碗到边去舀汤,下一个!”
这么多饭?!
前面刚拿到这所谓一等饭菜的马夫满脸都堆着笑,口水都要滴到饭。原先拿在手里的木碗,正好放进“案板”圆圆的浅坑里,而且面还有一条长条形的浅槽,看来是放筷子的。
门口边一只木箱摞着一个木桶,里面是热气腾腾的汤,里面飘着点菜叶子和油花,还有点白白黑黑的,不知道是什么。
马夫端着饭菜来到汤桶边,舀起一勺仔细一眼,白色是蛋花,黑色的还真看不出是啥。
居然是蛋花汤!
发达了!今天不仅有这么多白米饭,有大块的肉,居然还有蛋花汤。
“快点!快点!”
后面也打好饭菜的马夫挤了过来,连声催着有点发愣的这位。
赶快!赶快!
很快,伙房前面到处都是呼哧呼哧的狼吞虎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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