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这句话,还身是至理名言。王昌自如的坐在饭桌前,只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而何雨柱在掌勺做饭,菜炒的霹雳啪啦。这专业厨师就是不一样,好一个香气四溢,都快把他馋虫勾上来了。
小当槐花姐妹俩,正乖巧的坐在自己的位置。即使是半大孩子,此时也察觉到气氛不对了。
被钱迷晕眼的婆婆一脸尴尬的坐在主位,一脸讪笑。既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王昌多少还是在这里分了些许注意力,这真是温馨的一家,多余的她。
老人家修炼还是不够啊!
有些人呐,他就是得寸进尺。你不跟他斗一下,他还真不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
也是,婆婆像弹簧,看你强不强,你强她就弱,你弱她就强,
别怪我!我也不想的!
王昌喝着水,心里多少还是轻松了几分。
尽管他已经做好了被扫地出门的打算,可这样的结果也不算赖,还能接受。
能躺在家里遮风挡雨,谁又真的心甘情愿出去打拼?
至少这婆婆已经不在是自己改嫁的阻碍了,自己不愿被男人卯。将来真要膝下无子,老了靠谁养啊?
王昌,坚强点,现在你需要的不是软弱,只有坚强。
来吧!壮士,干了这碗鸡汤!
王昌将碗里的水一饮而尽,刚巧何雨柱端着菜过来了。
“以后您啊,给跟家享清福就行了!”
这话是对贾张氏说的,何雨柱缓缓落座,顺口又叫了一声:“妈!”
老婆婆这还没反应过来,傻愣愣的问道:“你叫谁呢?”
“我叫您呢,我这……”何雨柱说着,目光却投向了这边,自己月供三块钱的媳妇。上的神情却不大自然,显然他也不太习惯。
王昌跟着他笑了起来,要跟婆婆和好,自己是指定不能先开口的。不过,该给台阶,还是要给的!
“抽不冷子这么已改口啊,我还真不习惯!”贾张氏还是比较比较上道的,当即换了一张和气的笑脸。
更不用王昌多说什么,她朝向这边,笑道:“这回你遂心愿了!”
王昌点了点头,到底还是不太适合老太太这变脸节奏,把脸换了个方向。
何雨柱才夹了一口菜,当即含糊问道:“怎么了?”
“哦,是这样,我给你买了一块胰子,拿回去试试!”
王昌笑了笑,从兜里掏出了系统奖励的茉莉花味肥皂,递了过去。
这不正经的系统不正经的奖励,虽然送人肥皂总有种说不出的别扭,但这块烫手山芋,他实在不想入手。
“哪买的啊?”何雨柱大感意外,顺手还放在鼻间闻了闻:“还挺香。”
除了酒和饭菜之外,秦淮茹可还没给他送过别的东西。
“拿去好好的洗洗,咱俩结婚的时候,可记得,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啊!”王昌道。
“怎么说话呢!”何雨柱不自在的把筷子架在碗上,脸上泛起红晕。
王昌笑而不语,只要我坚定立场,那就是你娶我,而是我娶你了。
嫁,娶一字之差真是天壤之别啊!
“孩子们都在这呢!”
这回轮到贾张氏抢秦淮茹台词了,她也终于反应过来了:“哎,棒梗怎么还不回来?你是不知道,这俩天你不在家都玩疯了!你去找找,八成是在胡同里玩呢!”
不,他现在应该在工厂睡着呢!
有那么一瞬,他险些就要把这真话说出来了。
唉,看来这满桌饭菜……是跟自己无缘喽!
……
果然不出王昌所料,这一找就是一个晚上。
找不到孩子,就吃不了饭,谁让他现在棒梗他妈秦淮茹呢?
唉,我想好好吃一顿怎么就这么难呢?
王昌这小爆脾气也上来了,整整一个晚上,他就是没去工厂找过。
而是直接跑到了离四合院不远的地坛周围,兜兜转转。眼瞅四下无人,就连象征性的呼喊,也都省了。
在这夜色之下,他好好的体会了一番。
什么叫,在满园弥漫的沉静光芒中,一个人更容易看到时间,并看见自己的身影。
直到天色蒙亮,王昌这才返回院中。
棒梗丢了这么大的事,一夜之间,足以传遍全院。
于是今早,这一大帮子上了年纪,有点资历,不怕上班迟到的大爷大妈,就全凑过来看热闹了。
人陆陆续续的到来,越聚越多。出去找了一晚上的贾张氏,现在已是心灰意冷。
瘫坐在自家门前的台阶上,一遍又一遍的哭嚎着。
“棒梗可是我们家的命根子啊!这是上哪儿去了啊!”
这回她是真的伤心难过,可没像上回那样,完全就是撒泼打滚,光打雷不下雨的做戏。
这悲恸的哭喊,真是闻着伤心,听者落泪。
此情此景,王昌也不由面露悲色。技能掐在手中随时准备发动,好让本就逼真的演技,看起来更加真实一些。
“你呀!你怎么教育你孩子的!”聋老太太抬起拐杖,指着二大爷刘海中,怒声呵斥护道。
聋老太太那可是指着贾张氏骂她死小丫头的人,这回也站在了贾张氏的一边。
刘海中一脸委屈,在聋老太太面前,活像个受了冤枉的小姑娘。
“不是我,不是我,我那小三。你说都让我打的不敢进家门了,跑了!”
聋老太太眼睛一瞪,正要说话,突然一道冷声嘲讽,插了进来。
“你说跑了,这就完了?”
说话的正是王昌,众人皆都转眼看向秦淮茹。
“都说棍棒底下出孝子,你家的刘光福怎么就那么不乖,不听话呢?”王昌毫不怯场,目光直视二大爷。
倒是刘海中先败下阵来,上一次的事情还没过去呢?人老健忘也不会健忘到这种地步。
现在的秦淮茹,那跟以前是真有点不一样了!
“还不是打的不够狠吗?多打几回就好了!”王昌一点也不过放过改变自己人设的机会。虽不能操之过急,但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这刘光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别看现在人模狗样。长大了不孝顺不说,还喜欢编瞎话欠钱不还。更是翅膀硬了,都敢在院里没事找事了。
这小子性质和棒梗也没什么区别,总结下来,就还是挨打挨的少。
“还有你,你们家的阎解旷!”
三大爷阎埠贵,顿时一脸便秘的表情。这个看着自带一股文化人气质的中老年人,算计起来,还真是生动诠释了什么叫做衣冠禽兽。
“秦淮茹,你就别生气了!我已经处罚过了!”他一副认错的模样,却是话里藏刀:“我把许大茂给那十块钱,全都给没收了!”
这不,转眼就把许大茂给供出来了。真是玩的好一手,矛盾转嫁。
“许大茂?”聋老太太开口。
“老太太,您先让我把话说完。”王昌看向聋老太太,如果说这院里还有好人,除了何雨柱,那也就只有她了。
对于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该有的尊敬还是要有的。
不过,王昌并不想就这么放过阎埠贵。他转头看向三大爷:“您说已经惩罚过了!到底是怎么惩罚的呀?”
“我……”阎埠贵张口预辩,作为院里的文化人,那嘴里的说辞那都是一套接一套。
“还有那十块钱!你有什么资格没收!”王昌话音顿时提高了一个分贝。对这个老抠门,语气软了可就镇不住他了!
“交出来!”
“我说,秦淮茹,现在是纠结这十块钱的时候吗?”阎埠贵脸色顿时又难看了几分。
“我知道您能算计,可这十块钱,您拿手里,还拿的心安理得了?”王昌目光决冷,不依不饶。“阎解旷这小子骂我破鞋还想跑!怎么,您轻飘飘的一句处罚,一口没收,这事就完了?”
“一点精神损失费都不想赔吗?”
阎埠贵懵了:“什么损失费?”
麻蛋,嘴滑了。王昌顿时吼道:“您就说交不交吧!别以为我一个寡妇就好欺负。不交,您就等瞧,看看我能做出什么事来!”
“这……”阎埠贵脸色涨红,摇头叹息了好一阵,磨磨唧唧的犹豫了好一会。
可对这个精于算计的三大爷,院里人早知道他是什么货色,根本没人会为他说话。虽然不懂,秦淮茹口中的精神损失费是什么,但王昌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这下,阎埠贵可是彻底没招了。也只好老老实实的从兜里掏了十块钱出来,依依不舍的递了过去。
“拿来吧你!”
王昌可是一点都不客气。Nice!又是十块钱到手。
这下自己的启动资金,已经有了108块了!
至于那少了的两块,他这不是拿去给何雨柱买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