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桐用很平常心又不乎自己预料般地倾听郑红梅的倾诉。
其实像这种父母收取高价采礼或者为某些目的而让自己女儿作出牺牲的事,在这个年代或都以往都是恒古存在的。只不过是从众多变成些少的问题。
就算在前世21世纪,郑桐之前工作时也见过这样事。工作女性同事出生在遥运的山村,父母为了让哥哥娶下媳妇。让同事和另外一家进行了换亲,同事嫁给那永身有残疾的哥哥,而妹妹则嫁给同事的哥哥。没有任何的自主权。
郑桐曾问过同事既然不愿意不喜欢为何不反抗这种陋习,同事说她想任性想反抗但她没有资本。她知道这种习俗不对,可她没有挑战它的决心,在周围人觉得习己为常的事,既然做不了清醒的人就只能迁就地沉浸入其中麻痹自己这么做也是对的。
而六丫做得却是和郑桐的同事相反的选择。
“反抗”
为自己找另一条适合自己人生的路。
“那六丫姐准备怎么做,出去打工吗”在郑红梅诉说完毕后,郑桐问六丫以后的打算。
虽然有那么一丁点的情有可原,可六丫毕竟作出了伤害,打伤别人的事,这种事怎么来说也是不对的,可何况对方还是自己的长辈,这事无论是现在或是新世代的以后,都是属于违反人理伦常的大事。
翠纷奶也不是什么大肚之人,更不会让六丫在自己面前溜达常久。
所以六丫应该不会在家里长呆,应该会尽快外出。
“这也是现在发愁的,六姐这几天准备和别人南下打工,可孤身一人南下人生地不熟的。万一被骗那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郑红梅发愁。
她六姐过她年长,但她从今早接触和她自己跑到家里认亲的轰烈的事迹来看。
就知道,这不是个多有聪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