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很想留在这里观看美丽的,便宜的师尊醒来之后,如何对着这台超级马杀机二号愉悦的尖叫。
畅快的流汗。
还有别的。
但现在,她一时半会儿大概是醒不过来了。
而自己还得去一趟嬴政那。
咸阳宫内,嬴政站在池塘边,目光投向远方,似乎正在思索着什么。
突然,他回头一拳打去。
司鸿信单手挡住。
“好拳!”
他由衷赞叹道。
想不到,离开几天,嬴政的武功又有进展。
看来私下里他也没有荒废锻炼。
“信?你怎么来了?”嬴政看见司鸿信,脸又惊又喜道。
不过马却又流露出一丝的疑虑:
“难道母后出了什么事?”
“不不,夫人……太后在那边很安全,没人能伤害她。”司鸿信连忙澄清道。
听到他的保证,嬴政稍微松了口气。
但马又敛容道:“那你此来,一定是有什么事吧?”
“是有些事,在下听说大王遇刺了?”
嬴政挑眉打量司鸿信,道:
“你从何处听来的?”
“墨家,天志堂。”
“你跟墨家有关系?”
“我是偷溜进去的,还请大王不要声张。”
司鸿信当然不会说出自己跟相里步的“师徒关系”。
就算这位年轻的秦王再英明神武,他也得时刻记得,这是秦始皇,是隐忍雄猜的千古一帝。
自己的私人关系,尽量不想暴露给嬴政知道,万一哪天兔死狗烹,也免得有把柄落其手中。
“你偷进墨家干什么?”
“当然是学习机关术了!在下可是很好学的!”
司鸿信说的理直气壮。
嬴政却是又好气又好笑:好像他偷别人的技术是理所当然似的。
还好嬴政本来对机关术了解就不深,更无从比较司鸿信的机关术和墨家机关术之间的优劣。
只是觉得,大概司鸿信虽然比墨家强很多,但可能对方也有些不外传的技术吧?
这倒是正常的。
所以对于这个偷学机关术的理由,他也暂且接下了。
“既然你知道了,那这事你怎么看?是墨家动的手吗?”
嬴政开门见山,单刀直入。
司鸿信却反问道:“大王,你是知道,秦国墨家效忠秦王,是绝不会反叛的,可如果是齐墨、楚墨策划,秦墨会受牵连吗?”
“秦律,连坐。”
嬴政毫不犹豫,冷冷说道。
司鸿信暂不语。
连坐,果然是雄才伟略又残忍多疑的秦始皇啊,就算秦墨不知此事,也要受到牵连。
“怎么?难道你偷学秦墨机关术,跟他们偷出感情了,想向寡人为他们求情?”
嬴政一双鹰目凝视司鸿信,仿佛连灵魂都要被他看穿了。
始皇帝,只有十八岁,可是,依然令人汗流浃背。
“非也,大秦以法家治国,万事自然当依秦律。”
反正,要真到了那份,他就把相里步一个人救出来好了,桃花源那么大,也不会多一个师尊就变得拥挤。
听到司鸿信这么说,嬴政暂时放下心来。
“大王,此事是否跟墨家有关,暂时只能存疑,但在下偷入巨子的机关房,从那些刺客的兵刃发现了些线索。”
“什么线索?”
“丹药。”
司鸿信道。
“丹药?你是说草药吗?”
“不,是方士所炼的丹药,在下怀疑,是有人用丹药操控这些死士,然后将墨家的兵器交给他们,以嫁祸于人。”
“这只是你的猜测?”
“没错,所以在下想看看那些刺客的尸体。”
嬴政默然,但马道:“事不宜迟,寡人这就带你去。”
“大王也要去?”
“当然。”
嬴政也是一副理应如此的表情。
司鸿信不禁感叹:真是个精力旺盛的少年王啊。
面对着一排排面目全非的尸体,司鸿信再次感叹:嬴政的北斗神拳越来越厉害了。
他戴自备的防护面罩,拿出刀子,切开尸体,检查其胃部。
“果然啊,果然。”
他叹道。
“果然?”
司鸿信转头看了一眼嬴政,自己在解剖尸体,他却是一脸淡然。
越发感觉这位秦王不可思议了。
“大王,这些刺客的胃里有数种丹药成分,而且均有成瘾的副作用。”
司鸿信一边摘下手套,扔到火盆烧掉,一边道。
“果真有人用药物控制他们,来谋刺寡人?”
“到底是控制,还是麻痹不好说,但这种丹药,是出自方士之手,应该没错了。”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嬴政。
“如何?大王,是继续调查墨家,还是马去逮捕那些方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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