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封闭于深邃地底的黑暗中,她迷失于浅睡的深渊里。
在浅睡中梦见的是在很久以前,被托付的无数毫无条理以及不着边际的祈愿。
美好的世界。美好的人生。毫无缺陷的灵魂。
因为这样的渴望太过强烈,所以必须将其他所有的罪恶托付在一个地方,这就是软弱人们的愿望。
通过回应那祈愿,她曾经妄图拯救了一个世界。
除清除所有的罪恶,去除所有人的缺陷。
没有人值得憎恨,也没有人回值得厌恶。
通过那样拯救了世界,使他们得到了安宁。
因此
她并不是作为救人济世的圣者,没有礼赞、没有崇敬、没有歌颂,最终成为世代相传的概念。
直到现在,那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成为饱经岁月洗礼的追忆之梦了。
从那时起,到底经历了多少岁月呢?
此时,她在安睡的床铺,呆呆地思索着。
感觉好像曾有什么繁锁的演变,没错,就在大约六十年前。
几乎是一瞬间之前的事情。
由于事出突然,没完全弄明白回过神来,她已经身处在如同母亲温暖胎盘般的场所。
地底最深处叹息着的无穷的黑暗。
那里过去曾经是隐藏着无限可能性的卵一般的场所。
某一天,一颗种子般的她进入并扎根此处。
从那天开始,那里就成为孕育不属于任何事物之黑暗的腹腔,名副其实地变成了为了将她培育成熟的子宫。
从此之后,她一边微微地浅睡,一边就像从母体胎盘获得滋养的婴儿一样,确实地吸收着从灵脉之地流入的魔力。
她一边着实地成长着,一边不被任何人察觉地等待着时机的来临。
等待某一天离开这炎热深邃的黑暗,诞生的时刻。
突然,她竖起耳朵倾听着附近传来的声音。
刚才,确实有人说话了。
这个世界所有的恶没有关系乐意接受
啊啊,有人在呼唤自己。
自己和祝福一起被人所呼唤。
回应他吧。现在的话,一定能的。
早已在黑暗中膨胀得无比庞大的魔力漩涡,给了她确实的形态。
寄托在遥远过去的无数祈愿,现在的话也应该能实现吧。
就像被祈祷的那样的存在。
去做被希望的一切事情。
拼图的碎片已经全部凑齐。
命运的齿轮相互咬合,现在正以完成之日为目标而加速,勇敢地转动着。
剩下的就只需要等待产道打开了。
她一边在浅睡中做着梦,一边发出将会把世界染成红莲之色的啼哭声。
她也在不为人知的、黑暗的地底重复着胎动。
……
“终于,快要降临了吗?”罗真摩挲着下巴,透过无尽的阻碍,直接注视着圆藏山地下深处的大圣杯。
“很好,这样的话,所有的可能都将被我捕获,一切都将按照所铺垫的道路前进,我终将彻底掌控根源。”
数千年的谋划,不断的学习积累,实验了那麽多次,造就了无数异闻带,剪裁了无数时间线。
终于,罗真即将迎来收获的时候,即使是罗真的心境也难免有些激动。
“大神终于要成功了吗?”斯卡蒂在罗真身旁问道。
“快了,接下来就让卫宫切嗣尽快献祭品吧。”
罗真冷漠的眼神注视着远方,冬木市灯火通明的夜景,一篇现代都市的繁华生活,可惜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在这次战争中无辜牵连。
叹了了口气,罗真又忍不住有些自嘲,什么时候自己这么悲天悯人了,因为自己无辜伤亡的人可不少啊。
自己还没有资格在这儿装圣人,只要完成仪式,才是首要目标。
摇了摇头,罗真打起精神,手中浮现一道星系的投影。
投影在不断变化,汇聚,而现世的星空仿佛随着罗真手中投影的变化而变化着,同时星系也在不断分裂,仿佛化为不同的时空。
“这样,所有的时间线就都影响到了,居然想偷偷屏蔽这个时间线,抑制力的手段只有这个程度了吗?”
罗真不屑的笑容展露无疑,手的投影不断变化。
彭——
最后化为光点消散在空中。
“还差一点,不知道先退场的是那个幸运儿。”
罗真看向远坂家的方向,手指轻轻敲打着座位的把手。
……
“没机会吗?”
卫宫切嗣已经在远坂家附近侦察了许久,但是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进攻,老牌魔术家的魔术工坊还是很有水准的,至少卫宫切嗣看不出破绽。
“只能先试着寻找rider或者Assassin了。”
卫宫切嗣只能在周围留下几个现代科技的结晶,还有几个隐蔽的使魔,随后准备抽身离去。
“舞弥,那边情况怎么样?”
久宇舞弥的耳机中传来在地面的切嗣询问的声音。
双手都握着来复枪的舞弥把移动电话切换为耳机模式,解放出自己的双手。
“没有发现目标,洋楼应该装有遮蔽视线的魔术,无法狙击。”
舞弥对着嘴边的麦克风简短地将自己所观察到的情报向切嗣汇报着。
在这里的监视任务结束了。
舞弥将子弹从还没得到出场机会便任务结束的枪中取出,放入盒子中,然后把狙击枪放回背,随后爬下大树。
而就在这个时候,她发现了一丝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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