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感谢您对我的关照和厚望,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感谢您了。”
言峰绮礼细细的端详着手中的azoth之剑,在哪剑锋中,看了许久。
“没关系绮礼,你本身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这样让我没有后顾之忧的去参加最后的决战吧!”
远坂时辰,从沙发站起来,严肃的看向圆藏山的方向。
“耽搁你这么久,真不好意思,还赶得飞机吗?”
“不用担心,导师。”
言峰绮礼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远坂时辰,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手中的短剑被他牢牢的我在手中,罗真给予他的命令是夺取远坂时辰的令咒,强行篡夺令咒的术法都已经交给了言峰绮礼,但显然他想用自己的方法。
突然言峰绮礼手中的短剑朝着远坂时辰刺去。
那原本给予自己爱徒的送别礼马就返还到了自己身。
毫无防备的远坂时辰直接被azoth之剑从肋骨插进。
代行者千锤百炼的杀戮技巧毫无瑕疵,直接贯穿心脏。
哪怕自身有家传的魔术刻印也不过苟延残喘一下。
时辰一个踉跄,向前摔倒,会过头来,看到绮礼脸依旧挂着刚才一样的爽朗笑容,时辰眼中逐渐失去光芒。
但未曾消失的是眼中的不解,完全无法理解自己的弟子为何突然朝自己下死手,没有一丝犹豫。
言峰绮礼走到时辰还散发着余温的尸体旁,默念着圣经。
而后拿起时辰的手臂,释放着魔力篡夺着令咒。
而吉尔伽美什这边早已出发想圆藏山这边前进。
突然,坐在维摩那吉尔伽美脸色变的十分难看。
“时辰这个废物,居然被干掉了,该死的家伙。”
看着就在眼前的圆藏山,吉尔伽美什满脸怒火。
失去供魔的御主,哪怕自己因为职介特性不会立刻消失,也会战力大损,这种情况冲过去就是找死。
突然吉尔伽美什感受到体内原本断开的链接重新恢复。
一股比时辰要弱几分的魔力开始给维持吉尔伽美什的存在。
“很好,这样的话也还能一战,虽然不知道是哪个杂碎干的,不过先去应战在来收拾那些老鼠。”
吉尔伽美什重新恢复一脸傲然的表情,朝圆藏山飞去。
“以令咒名义命令你,archer,去干掉Rider。
以令咒命令你,不要反抗。
以令咒命令你,全力以赴。”
随着三道命令发出,刚刚与吉尔伽美什建立联系后得来的三划令咒全部用光。
随后言峰绮礼卷起衣袖,旁边,又浮现三道令咒。
这是罗真在吩咐言峰绮礼办事时叫他父亲给予的令咒。
毕竟圣杯战争前几次留下的令咒全在圣堂教会的保管下。
如今也算物尽其用了,至于剩下的令咒则全在罗真哪儿。
“再以三划令咒命令你,archer,不计生死后果,全力干掉Rider!”
说完言峰绮礼直接离开,剩下的事情就不是他来处理了。
……
“该死的杂碎,你怎么敢命令本王,本王一定要你碎尸万段。”
吉尔伽美什在挣扎,毕竟自身宝具给予自己超强的对魔力,而自己有用直接技能单独行动。
对令咒还是有着极强的抵抗力,可是三道令咒压下来,就算时吉尔伽美什也没办法打开王之财宝。
拿出其中能反抗令咒契约的宝具,维摩那停在空中。
吉尔伽美什脸写满了挣扎,现在可不是干掉征服王的时候。
虽然一定要决一死战,但是也是在击败罗真之后。
吉尔伽美什的骄傲绝对不允许他违背自己的意愿。
跟何况吉尔伽美什还和征服王顶下暂时的同盟协定。
可惜,随着另外三道令咒的约束传来,吉尔伽美什只能不甘的怒吼。
“本王一定会宰了你,不知名的老鼠,卑劣的渣渣。”
说完维摩那朝另一个方向飞去,全知全能之星虽然应为罗真废了,无法预知未来和探测罗真有关的事,但是仅仅观测征服王的位置还是可以做到的。
……
寂静的夜空被雷鸣声打破,划过夜晚侮无人的街头。
寂静无人的冬木市现在倒像个十足的鬼城,所有人都笼罩在夜色寂静下的诡异氛围中。
接连发生的灾难让冬木市的民众逃离了大部份,走不了的也是紧锁门窗,在家里早早入睡。
神威车轮在夜色下拉出一道迷人的弧度。
韦伯坐在征服王的身前,朝着远处的战场疾驰而去,身旁雷鸣般的鼓动震撼着韦伯的内心。
如果能活着离开圣杯战争,自己一定不会忘记这场精彩的冒险吧,韦伯在这份宁静而又激昂的氛围中想到。
现在的韦伯或许已经完成了自己的蜕变,因为他明白也坦然接受了自己的弱小,接受了世界的全貌。
神威车轮划过夜色下的河岸,大桥在月光照耀下洒下一片莹白。
“那是什么?”
韦伯突然开口,疑惑的问道。
前方那黄金与宝石铸造的维摩那拦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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