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慕锦华过得都是这种苦逼的生活,被谢临樾折磨着。
谢临樾却过得无比滋润,可不是吗,她最近减少了些政事,再加上中秋宴会有慕锦华在当苦力,替她办事。她过得很轻松,每天就懒懒散散地过去了。
谢临樾一如前几天那般在书桌前看了下大臣们送来的奏折。原本她只是随意地看看,忽然其中一个名字引起她的注意。
正是前几天刚提及的吴谦珂。
谢临樾皱起眉头,仔细地看着这个奏折。
这个奏折是告发吴谦珂卖官一事。
卖官这件事说大也可大,说小也可小,现在官场上明目张胆地卖官是不存在了的。但要说没有又是不可能的。那些想捞金的官员发现直直地搞事情不可以了,就暗地里来,收了他人的钱然后向陛下举荐他人,这就是所谓曲线卖官了。
这种事还是有一定风险的,很有可能花了很多钱最后却什么也没有得到,但还是有很多人对此趋之若附。
这种事情是自古以来官场默认的一种形式,按理来讲一般不会有人特地去举报的。可偏偏吴谦珂不知哪里得罪了人家,被举报了。
“吴谦珂那么谨慎小心的人,会被人抓住这个把柄吗,还是有什么人要整吴谦珂吗?亦或是说真有其事?”谢临樾疑惑地想着。
“算了,这件事交由大理寺去查好了。”谢临樾最后也没想出来到底是为什么,干脆交由大理寺去查好了。
谢临樾让宫人把这件事交由给黎鸢查,很快就得出结果。还真是有其事,不查还好,一查就玩蛋,这下也不好替他在遮掩了。
谢临樾便没多想什么,就依照大晟朝律法规定的,对他进行处罚。看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只是革去他的官职,抄了他的家产而已。
这时的她她压根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小小的决定会引起之后多大的血雨腥风。
积王府。
顾邛很快收到宫中的来信,思虑半晌提笔,然后再让人送回宫中。
顾邛忙完这个,苦恼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最近他很烦恼。
而让他烦恼的原因就是他自己带回来的那个不知哪里来的野丫头。
顾邛有些后悔,当初就不应该把她带回王府的。没想到她居然那么得南伯的心,南伯对她现在好得不得了。现在每天一老一小凑在一起废寝忘食地研究医术。南伯连带着对顾邛的态度都是比较冷淡,平时请得很勤的平安脉也是草草了事了。
这让顾邛感到很不爽,就像自己应该得到的宠爱却被他人分走一样。
顾邛咬咬牙,这个女人真可恶!不行,不能让南伯再接近她,不然南伯迟早也要被她带偏去了。
顾邛当即道,“来人,把符司带过来。”
“是。”
不久外面就侍卫把符司带过来,准确来说应该是捉过来,因为符司拒不服从顾邛的命令。
符司站在顾邛对面,一脸气鼓鼓的看着顾邛,怒气满满地问,“你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