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了?”戚楼时端着茶盏任由这人靠着,瞧她一脸的疲倦,问了一句。
虞青苏看了一眼人,眼珠子一转,忽然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咬耳朵低语,“昨个你做的事你不知道?下面,有点不舒服。”
“……”戚楼时看着虞青苏一本正经的样子,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先用膳。”
念在自己做的有点过火了,戚楼时伸手搀扶住虞青苏去侧殿了。
……
“娘娘,你说这皇后娘娘到底想要做什么呢?”伺候贤妃的婢子木衣小声说着。
贤妃搭着木衣的说,笑了笑,“她这才来,想做什么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声音戛然而止,眼里狠戾一闪而逝。
“是什么?”
贤妃眯了眯眼,想起虞青苏脖子上的那些红痕,就如鲠在喉历历在目。
“不能让她有孕啊……”
低低呢喃的声音森寒可怕。
其实,不光贤妃一个人惦记着虞青苏,许多人都惦记着她。
皇后一旦有孕生下嫡长子,那她的地位真的是不可动摇了。
就算不为了那个位置,她们也要为了自己的后半生筹谋。
以前皇上不踏足后宫,如今临幸了皇后,那势必是要临幸她们的呀。
……
吃过午饭,见了各局的人之后,虞青苏就去睡回笼觉了。
戚楼时将御书房的折子搬到了凤辰宫。
批阅完折子,已经是下午了,戚楼时丢在狼毫揉了揉手腕,走到床边看着睡得香甜的人,弯腰坐下来。
虞青苏翻了个身,压着被角,眯着眼睛瞧着床边冷冰冰的男人,迷迷糊糊哼了两声。
戚楼时褪去外袍躺在床上,将虞青苏捞在怀里,“虞丞相上奏诗尚书贪污受贿,孤让刑部的人去查,却有其事。”
“皇上想知道什么?”
戚楼时想起朝骆的话,目光暗沉,冷冷开口,“折子是早晨就送进来的,没多久你就处死了诗婕妤,你和虞丞相到真是心有灵犀。”
“皇叔了解本宫。”
话音刚落,虞青苏敏锐的察觉到这个人不悦了。
抬头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样子,虞青苏困顿的打了一个哈欠,“臣妾…,本宫是个护短的性子,素芮是本宫的丫鬟,打素芮的脸就是打本宫的脸,本宫自然是不能让诗婕妤活着。”
“皇叔深知本宫脾气,自然会早早给本宫了结后患,况且,皇叔这也是造福百姓之举,效忠于皇上,拎翻一个贪污官吏,皇上的国库又可充盈一点了。”
“……”这话有理,他一时间无法反驳。
虞青苏翻个身,抱着软枕趴在床上,歪头看了一眼床边的男人,“帝后大婚,你能休沐几天?”
“三天。”
戚楼时伸手将人推进去一点,侧身躺下来。
虞青苏往里面滚了一点,抱着软枕看着一边平躺着的男人,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被那目光盯得有些发毛,戚楼时翻个身侧卧着,看着虞青苏,冷冷开口,“你这么看孤做什么?”
“没什么…。”
总不能才大婚的次日就问他准备什么时候临幸后宫那群女人吧?
先不说她能不能接受一个睡过其他女人的男人,就她现在这么一问,肯定很败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