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女还没回答林墨的话,她一旁站着的紫衣男子便率先指了指林墨身旁的晓梦,微笑开口道:“林先生,听说昨天这位小姑娘与我们朋友交手受伤了,我们二人来此的原因只是想要看望一下这位小姑娘罢了。”
听到韩非这番话,林墨一只手按在晓梦的脑袋轻轻摩擦着她的头发,同样报以微笑:“多谢二位关心了,晓梦她已经没事了。”
晓梦,是这个小女孩子的名字么。
紫衣男子闻言表面露出了一副松了口气的微笑:“既然这位小姑娘没事,那我就放心了。”
顿了顿后,紫衣男子似是想起什么的装作好奇的询问道:“对了,林先生,听我们的那位朋友说,这位小姑娘随身携带着道家天宗所奉守的名剑秋骊,这位小姑娘难道是那隐世不出的道家天宗之人?”
对于紫衣男子这么直白的询问,林墨没顾晓梦的反应,他自己毫不掩饰点头承认了:“不错,晓梦她是道家天宗北冥大师的嫡传关门弟子,那秋骊剑也是北冥大师给她用来防身的。”
“北冥子大师?”
听闻林墨这一番言语,紫衣男子和紫女瞬间惊住了,任他们之前有各种的猜测,也没想到这个看似六七岁的小女孩竟是天宗的隐世高人北冥子的弟子,而且还是嫡传的关门弟子…
当然林墨最后的一句话也让他们二人有些深感妒忌的无语,天宗一直所奉守的,风胡子剑谱排名第八的名剑秋骊,竟然被北冥子大师交给这么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用来防身。
纵然再怎么嫡传的关门弟子,那把珍贵无比的名剑,也不可能交给一个小孩子保管吧!
二人这一刻皆是震惊的打量了一番林墨身旁的那个看似六七岁的小孩子,然而回应他们二人的是晓梦那面无表情清冷的目光。
短暂的震惊过后,紫衣男子率先回过神来,其锐利的眼光直盯着林墨,似乎是看破了林墨的身份似的,面带微笑道:“既然这位姑娘她是道家天宗的,那么林先生想来应该也是天宗之人吧!”
虽然自己之前答应了北冥子加入天宗,但林墨可不想自己的那层身份就这么暴露,连忙摇了摇头:“不不不,我可不是道家天宗之人,我不过是个从赵国边缘地区来新郑游玩的普通人罢了。”
“哦?赵国边缘地区?普通人?”
若不是今天早刚听到紫女说的关于林墨的最新情报,这个男人与昨天将卫庄重伤的晓梦交手都能游刃有余。而且还用一根稻草就轻而易举击败了晓梦这个实力强大的小女孩,他会是普通人?
刚才来之前他还特意去紫兰轩后院看了眼那半截插在树干的稻草。
对于林墨这明显骗人的鬼话,紫衣男子可没有相信,外表做出一副好奇的态度,狐疑道:“哦?普通人会随身带着北冥子大师的徒弟?林先生,你不觉得这话有些假吗?”
“反正在我看来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你们爱怎么想怎么想。”顿了顿,林墨眉头微挑的盯着那个紫衣男子,有些不爽:“反倒是这位公子,到现在我们两人的身份你都知道了,你也该让我们知道你是谁了吧?”
“啊哈!抱歉,在下实在是对林先生太好奇,一下子给忘了,在下韩非。”
看到韩非这么一副大大咧咧的形象。林墨不知这个城府极深的男人到底是真这么大大咧咧还是表面如此。
不过他也配合演戏的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原来阁下是韩王室的九公子啊!失敬失敬。”
韩非可没理会林墨这一番漏洞太过于明显的演技,似是想起一件事情的,好奇向林墨询问道:“林先生既然是从赵国边缘地区来的,那么敢问林先生,可知不久之前在漠北草原发生的数百匈奴胡人被人神秘杀害的事情。”
“知道啊!”林墨点了点头,津津有味道:“啧,这件事在赵国已经传疯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根据赵国的李牧将军调查,听说那些南下的匈奴胡人是被一个白头发的恶鬼杀的,而且从那以后似乎匈奴也规矩了不少,至少到现在没怎么听到过匈奴再南下的事情了。”
韩非似笑非笑的看着那津津有味谈论着那场胡人被杀事件的林墨:“看来林先生对那件事情很是了解嘛!”
察觉到试探之意的林墨依然不为所动,面带微笑的摆了摆手:“我也是后来听说的一点皮毛而已,毕竟那些胡人每次南下都烧杀抢掠,他们突然被人教训的那么惨烈,这简直是大快人心的事情,不是吗?”
“的确,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顿了顿后,目露神秘微笑的韩非再次好奇开口的询问道:“那么林先生可知新郑最近传的沸沸扬扬的那件鬼兵劫饷案件?”
“听说了,不就是发放给前线的军饷被鬼兵劫走的离奇失踪了么。”林墨缓缓开口说着:“只是一点军饷而已,没了回头再发放一次就行了,有必要闹得这么沸沸扬扬的么。”
“一点军饷?”林墨的这句抱怨让韩非顿时有些不满了:“林先生可知道那是数十万两黄金之多的军饷,那些军饷更是承载着前线将士的军心,军饷被盗,我han国前线将士的军心必然动摇,介时倘若他国攻打我han国…”
情绪略显激动下,韩非的话说的有些严重,但他此刻却悬崖勒马的没有说完,因为对方是林墨一个外人,自己身为韩王室的九公子,说这种亡国丧种的丧气话不合适。
但林墨却胆大妄为的将韩非刚才未说完的话说完了。
“介时别国攻打你们han国,你这位韩王室的九公子,必然国破家亡。”
“大胆林墨,当着本公子的面说这种话,你可知你此话会给你带来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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