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鸳鸯的帮助下,李桂很快除去了外衣,然后趴在了床上
鸳鸯羞涩着,但内心又欢喜着最为一名女子,敏感的心告诉鸳鸯,这是李桂开始亲近她,要接纳她,甚至今晚就会这都解了衣服!
而玉钏心里的感觉也是如此,李桂这样当着她的面让鸳鸯给他按摩,,这等亲密之事当着她的面做,显然也是对她没什么顾忌。
而不得不说,因为经常给贾母按摩的缘故,鸳鸯的手法极好,又拉又扭又按的,只是几下,李桂便感觉骨缝里先是痒麻难耐,但随即一股微弱的热气就从骨缝里散发开来。
热气越来越浓,李桂渐渐觉得身体犹如泡在温汤里,舒服之下,李桂不仅轻轻喘了一口气,然后赞道:“姐姐真是好手法以前怎么不给我做!”
“你年纪轻轻的,气血充沛,做这个干什么!我是今天看你乏的厉害,才想起这茬来。”鸳鸯笑道。
“年轻不能做吗?”
“这个张太医没说,只说对老年人有好处。”鸳鸯回道。
“我觉得年轻人做了也不错,活血化瘀吗!”
“你要是喜欢,以后我天天给你捶捶就是。”
“好”
“鸳鸯姐还会什么?”
“鸳鸯姐最擅长调羹,老祖宗最喜欢鸳鸯姐亲自熬的薏米羹。”玉钏在旁笑道。
“煮饭仙人!”
闻言李桂脑海里突然想起了这个词,又有一种捡到宝了的感觉,同时心里更是恍然为什么贾母、探春都会不约而同把鸳鸯拍到他身边这侍候人的活,鸳鸯会的太多了。
“明天给我煮些,我尝尝。”
“那得晚上了,那薏米粥需要的配料多。”
“晚上也行,玉钏你会什么?”
李桂好像发现了宝藏似的,一边问着,一边舒服的呻吟着,随着身上的热气越来越浓,不知为何,他却困意渐生,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其实在听到鸳鸯要给他敲打的那一刻,他本想随便把鸳鸯与玉钏收了的。原因很简单,一是他清楚鸳鸯和玉钏是跟定自己了,她们年纪渐大,他不想再磨叽。
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因为他是一个正常的男子,食色性也,探春、王熙凤、晴雯不再他身边已久。
而鸳鸯和玉钏也隐隐感觉到今晚可能会发生些什么,可没想到李桂居然这么睡着了!
李桂轻微的鼾声里,玉钏与鸳鸯默默对视了一眼,随即玉钏拉过薄被盖在了李桂的身上。
过了一阵子,玉钏才“噗嗤”一声笑道:“鸳鸯姐,你不该让他那么舒服的!”
“噗嗤。”随后鸳鸯也无可奈何的笑了一声。
睡的早,醒的就早,寅时二刻,李桂醒来小解。小解完之后却睡不着了,脸上、嘴里又干涩难受,于是便干脆起身,想洗涮一下。
他的这番动静早已惊动了他床头小床上的鸳鸯,于是鸳鸯披衣摸了火折子,点了蜡烛,同时问道:“老爷不睡了吗?”
“睡不着了。”
李桂随意回了句,抬首之际,却见鸳鸯外披的外套下,只是一身宽松的亵衣,静静的烛光里,隐约可见鲜红的红肚兜
不知为何,看到这里,李桂突然性起,“我就放荡一回吧!也不算放荡”思绪潮涌,在鸳鸯近身要帮他穿衣之时,李桂伸手把鸳鸯懒腰一拉,同时小声说道:“好姐姐,咱们一起说会话儿。”
说罢李桂就照着鸳鸯的香腮亲了过去,话不话的他也不说了。
而鸳鸯虽然年龄大些,但这等事情还是头一遭!而不可否认的是,她成熟的身子也在渴望着这件事,这也是她最近一直渴望之事,因此只是在一瞬间,鸳鸯便筋软骨酥
而其实这时玉钏也早已醒来,看到这一幕,不仅轻轻的叫了一声
第二天,东边只是鱼肚白,对镜红颜,鸳鸯和玉钏将头饰梳成了妇人的鹅卵髻式和桃心髻式。
她们两个的脸上依然带着昨晚的潮红,至于李桂则依然在呼呼大睡。
虽然心中不忍,但是在辰时初刻的时候,鸳鸯还是叫醒了李桂只是呼喊李桂的声音比以前更加轻柔了!
而在李桂醒来的那一刻,迎着李桂明亮的目光,鸳鸯的脸瞬间胭脂榴红,娇艳欲滴,李桂禁不住伸手一拉
虽然说是游玩,但是一来听孟敬儒说那女子是在下午弹琴,另外李桂也知道这些属官像孟敬儒那般喜欢隐约朦胧看美人的稀少,对于自己的这次游玩之请,绝大多数人的心思只怕不再山水之间,而在酒宴之上。
因此直到下午未申之间,李桂才带着詹光、卜固修、孟敬儒、艾文山、干植云、修红宝等十余人去了莫愁湖。
下午的莫愁湖水光潋滟,亭台楼阁隐约于竹林花木之中,风景如画。
当然这里和大观园相比,在精致神韵上都要差了许多,不过李桂自从到了金陵之后,忙来忙去,脚不沾地,此时乍然看到这些景色,还是感到心旷神怡的!
而和以往一样,莫愁湖畔游人甚多。而李桂和众官员虽然换了便服,但气度毕竟在那儿,又是那么多人,特别是李桂,年纪轻轻,却引领首位,很多游人又在杨柳庙的典礼上看过他,因此立刻认出了这一行人是谁。
而此时的人大都有着畏官、畏富的心里,因此见到李桂一行人纷纷躲避,然后到一旁嘀嘀咕咕,最有礼貌的不过是远远的唱个诺而已。
这种情况直到李桂快要到秦可卿所在的深宅附近才有改变许福虽然以有伤风化的名义把围在深宅墙外的围客驱赶,但也只能将他们驱离院墙而已,这些人,特别是一些爱好风花雪月,自诩风雅之士的生员士子依然留在了秦可卿深宅的附近。
并且因为距离远了,心里却更想距离秦可卿近些,也因此对徐福的怨恨更深了些!
也因此当李桂一行人来到秦可卿深宅的附近时,一行士子立刻认出了李桂,随即一众士子便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