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师父从何而来?”
“贫僧乃是从东土大唐而来,前往西天拜佛求取真经!”
唐三藏刚走出大唐国境便遇到一个穿着黑色僧衣,留着长发的僧人。
僧人微微施了个佛礼,脸带着微笑,看着唐三藏的眼睛突然发出幽光。
那双眼如同幽冥深渊一般,唐三藏的神魂不受控制的被扯入其中。
砰!
唐三藏的神魂被黑衣僧人带入了眼中世界,身体失去神魂的支撑倒在了地。
在他倒下的瞬间,地亮起一道幽光,一个穿着黑袍的光头男子出现在了唐三藏的身边。
光头男子向黑衣僧人鞠躬施礼,恭敬的说道:“主,跟随保护唐三藏的六丁六甲、五方揭谛等人,已被属下困在迷魂阵中。那些跛脚精怪不可能发现我等的存在。”
黑衣僧人点了点头,闭眼睛,神魂化为一道幽光消失在原地。
眼中世界。
黑衣僧人与唐三藏相对而坐。
黑衣僧人泡了三杯茶放在唐三藏面前,“这便是我带你到此处的目的。”
“大僧,何意?”唐三藏早已知晓取经之路困难重重,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也没有太过害怕,淡定问道。
“这第一杯茶,让你了解前世今生,世间之人皆迷惘,了得前世今生方得智。”黑衣僧人指了指第一杯茶说道。
“你且先喝下这第一杯茶,我再与你慢慢道来。”
‘这僧人穿着黑色僧袍,举止有礼,却留着长发,行事处处带着诡异,带我来此也不知为何?这莫不就是取经路的一难?’
唐三藏也是光棍,既然被抓来了,走又走不了,那就喝呗。
一念至此,他拿起面前的第一杯茶,一饮而尽。
随着茶水入腹,唐三藏整个人亮起金色、黑色两道光芒,交相辉映。
唐三藏的记忆中出现了很多的画面。
记忆中的一段画面,西天大雷音寺中。
“佛说众生平等,那佛祖之位,为何你做得,我坐不得?”金蝉子在大殿内与诸佛辩论,无人能及,最后他对如来问道。
“大胆金蝉,不好好修佛,妄生孽念。”大殿内有一和尚怒目喝道。
“金蝉子听吾讲经多年,然未经历世间事,只得虚理而无真知。”如来看了眼轻狂自傲的金蝉子,语气不疾不徐。
而后又对观音说道:“观音,金蝉不听说法,轻慢吾之大教,故贬他之真灵,转生到凡间去吧!”
于如来身侧的观世音菩萨迈步而出,手拿玉净瓶,吸走金蝉子一缕真灵,遂释法将金蝉子投向东土。
金蝉子投身到东土一妇人身,化作胎儿。
至此,金蝉子的记忆已完全消失。
唐三藏身黑光一闪,画面再续。
被抽走一缕真灵的金蝉子虽然失去了法力,但感知力还在,他看到了自己的父母坐在船中,由船夫带着渡江。
原本对父母毕恭毕敬的船夫,突然间不止是受到了什么影响,心生邪念,对他那准备赴任当官的父亲下了毒手。
母亲为了保护腹中的他,被那船夫据为己有,屈辱求生。
他知道这一些都在如来和观音等人的眼下发生,却无人制止,甚至那原本毕恭毕敬的船夫为何突然心生邪念,也是个谜。
之后,母亲生下了他,找机会将他放入木盆,随着江水向下流去,路途遇到数人想要拦下木盆,却无一例外被一股无形之力荡开。
直到一名身泛着金光的老僧出现,才成功拦下木盆,将他收养,取名江流儿。
此老僧别人不知道,金蝉子却能感知到,此人便是那西天大雷音寺中,斥他的怒目和尚所化。
随后的十多年岁月,老僧每日带他讲经参佛,灌输佛理,修养佛性。
于是,江流儿在一次次意外,又合乎情理,冥冥之中的推动下,成了现如今的唐三藏。
那长安城中菩萨所赠的九环锡杖和锦襕袈裟也不过是昔日的金蝉旧物。
原来如此,我本是金蝉子,被如来贬入凡间,经历世间苦难,领悟佛之真谛。
恢复了前世记忆后,唐三藏终于明白了,为何自己能顺风顺水的成为长安城中的佛学大师。
为何自己的师父佛理这般精深。
原来不过是有人在背后操纵!
那我今生的父母呢?也是因我而受到这般苦难吗?
大雷音寺那怒目和尚成了如今慈眉善目的老僧,他是否也觉得憋屈呢?
这一切的背后,是为了什么?
为让我体悟佛理?
大抵还是为了宣扬佛法,传道东土吧!
佛教修香火之道,信众越多则佛越强!
这黑衣大僧又是何人?在唐三藏前世今生的记忆中,他不记得有这样一号人物。
而此人又是否在我的记忆中做了手脚?
唐三藏也不敢肯定,在金蝉子的记忆中,修得大神通者可修改他人记忆,即便他的前世是金蝉子,只要大僧法力足够高深也可修改。
“贫僧感激大僧馈赠,敢问大僧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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