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夜之间消失?被人灭了?”那男子看着倒在地的二舵主问道。
“不,我们的人看见他们往邪州跑了,他们的门主跟我们还有些过节。”
“邪州?把你知道的全部说一遍,若是有半句假话……”男子眉头一紧。
“不敢不敢,小的一定知无不言,那伙人中带头的小子之前装作中土神州来的,与那以前的白鹭城势力发生了冲突,不过那时候这个小子还是练气,大家都不看好他们。可谁知这小子竟然手段很多,而且异常狠辣,竟然击杀了白鹭城的筑基,后来白鹭城的人手全部投降,归顺了这小子。”
“练气斩筑基?有点意思。”那结丹修士一听,提起了一些兴趣,但并不惊讶,因为门内的一些天才弟子,斩一个凶兽山脉内的杂牌筑基其实并不困难。
“你说他那时候还是练气?那这么说他现在已经突破了?”
“是的大人。”
“那小子什么时候突破的筑基你知道么?”结丹男子问道。因为这小子就算可以练气斩筑基,但那也只不过是杂牌筑基,皓月宗的内门弟子就算在宗门内再弱也不是他们这些散修能比的,况且那出事的弟子若是很弱也不会被长老看重的。
“大约一个多月前。”那二舵主果然知无不言。
内门弟子死的时候大约是在两三个月前。
“啧,这时间对不啊。”这结丹修士自言自语道。“难不成此人以练气修为便斩了他?算了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
“大人……”跪在地的二舵主支支吾吾。
“嗯?还知道什么快说!”好不容易有了线索又断掉了,那结丹修士十分不耐。
“这小子……就算这些还好,他最为奇怪的地方在于,他那次攻打白鹭城时,竟然有凶兽相助,小的……小的怀疑这小子恐怕与凶兽有什么关系。”
“好家伙,难不成还是个训妖师,中土神州,活尸,练气斩筑基。”那结丹修士似乎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这方圆百里能斩了皓月宗内门弟子的修士恐怕仅有此一人。
“而且还往邪州逃窜,想必是发现了自己被气息锁定。”那结丹修士心道。
“那个势力叫什么名字。”结丹修士问道。
“他们一直很低调,好像叫什么……无相门来着。”二舵主在凶手山脉内耳目众多,这种消息自然是清楚的。
二舵主的等了好久也不见那结丹修士再问话,装着胆子抬头一看,刚刚还站在身前的结丹修士早已没了身影。
这名结丹修士被派出来本就是应付差事,看那凶手已逃往邪州,也没有贸然跟进,毕竟自己这个结丹境界放在邪州恐怕还不够看,为了个筑基给自己折进去也不划算,不过问到了此人的位置,也算可以回去交差了。
“就是不知道师尊她老人家要发多大的火,不管了不管了,反正不是我操心,这事儿就交给师兄他们吧。”
皓月宗内一名老妪愤怒的拍碎了自己身前的丹炉“连一个筑基都找不到,你还好意思回来见我?”
“师尊,您消消气,我就是一小小的结丹,到了那邪州还不被那群邪修生吞了,那小子不过就是内门弟子,我还是亲传呢。若是因为他,我回不来了,那不亏大了。”这名在凶兽山脉内杀伐果断让不少势力都消失了的结丹弟子现在竟乖乖的跪坐在一蒲团小声嘟囔着。
“你说什么?!这混账话你都能说出来?!”那老妪气急。
“滚出去,闭关十年,我不想十年之内再见到你,这几年你凝玉丹份额儿也取消。”老妪大怒道。
“得嘞,师尊注意身体,我这就滚。”这结丹弟子倒也是个妙人,被师尊骂了也不恼,耸了耸肩便离开了。
那丹房内的老妪看见这吊儿郎当的弟子冷漠道“你不要觉得你是金家的人,就可以不把师门交待的事放在眼里。”
丹房外那结丹修士的身形一震“她怎么知道我是金家的……”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也罢,既然你自己算出来此事不可为,你也不要参合了,去把你师兄喊来吧。”
“是,师傅。”这名结丹修士终于有了些正经样子,弯腰一拜便离开了此处,“呵,若是姓金便可以什么都算的出来就好了。”这男子的身世看来并不简单,他来自中土神州的一个很出名的修仙世家,至于为何要拜入其他宗门的门下,这事还无人知晓。
不过只要他不说因该没人可以知道,毕竟这金家是有名的可以窥看天机的世家,这个家族的体质,功法,都与卜道有关,外界都在传他们家族的那位老祖宗可以看到未来。
在路,这名姓金的结丹修士自言自语道“都以为我们家族的人能看见天机,可是那都是嫡系才有的待遇,我一个支脉庶出子弟,只不过可以察觉到危险罢了。”
“师兄,师傅她老人家喊你过去。”皓月宗内这名刚刚被师傅赶出去的结丹弟子找到了他的师兄。
“怎么?又被骂了?哈哈你看你,老惹师尊生气干嘛,这么简单的差事都干不好……”听着师兄的叨叨那姓金的修士摆了摆手,“我去闭关了,这事儿谁都去得,我去不得。”
他的师兄被他神神叨叨的话整的摸不清头脑“一天到晚也不知在说些什么,算了,师尊找我,可不能让师尊久等了。”
皓月宗的执法长老也就是这个老妪,只收过两名弟子,除了这个姓金的弟子,还有一位便是眼下这个人,那老妪还是在丹房之内,因为之前气急拍碎了丹炉,也没心情炼丹了。
见自己的大弟子到来,便开口道“林儿惨死与凶兽山脉内,凶手已经找到,目前正在邪州,可是你师弟没本事,整天疑神疑鬼不敢前去,你去把那杀害林儿的小杂种带回来,本座要亲手烹了他。”
大弟子心里暗骂“这金师弟也太不是个东西,自己不愿去邪州,害的我去。”
那老妪见自己的大弟子竟然也面露难色一张老脸瞬间阴沉了下来“怎么?连你也不愿去吗?”
“不敢,不敢,我。。我去。”这大弟子见师尊发怒,他可没有自己师弟那么后的背景,敢拿师傅的话不当回事儿,连忙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看见自己的两个徒弟都这么胆小怕事,老妪额头青筋暴起,一枚令牌扔在大弟子的面前“这个你拿去,若是邪州的老不死们对你动手,你便拿出令牌,他们多少会给皓月宗面子。”
“不把那个小杂种带回来,你也别回来了。”老妪已在暴怒的边缘,这名已经到达元婴期初期的大弟子战战兢兢的捡起令牌跑了。
“妈呀,师尊这是快到法相境了吗,怎么这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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