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运兵车上面的盖子揭开,驾驶员冒了个头出来。
只见水泥围墙坍塌,将车头盖住一半,砖块堆在地上像个小坟头儿。
营地外围的武装力量陆续赶来,有七八个还穿着动力装甲。
那男人拎着一把重机枪看向运兵车的方向,吼道:“其他人呢?!出去打猎的还没回来吗?!”
“没!”有人回复。
“妈的!什么东西!闯到老子的地盘里来撒野?”男子又骂道。
“马哥!柳姐刚才发电报回来,说是晚点才能回来。”另一个手下跑上前小声道。
“什么意思?……你当老子要她来救?!”马哥瞪着那手下厉声问道。
“不不……”那手下赶紧道。
马哥提起枪就朝围墙那走,才走了两步,只见一赤膊壮汉从围墙塌陷处暴起,一勾拳将运兵车打得侧翻过去。
那拳头带着赤红色的光芒,令人心悸。
“射他!射他!”马哥吓得赶紧往回跑。
数十把各式各样的枪一起朝王野射击,红色的、蓝色的光焰在黑夜汇聚成一条条线。
王野绕到装甲车左侧,拆了挂在出舱口的轻机枪,跳出来一通扫射,直接打死七八个,他张开手掌,一发白色球体发射出去,三具动力装甲被震得零件飞溅,里头的人也骨肉奋力。
面对王野的战力,余下的人毫无战意,调头就跑。
马哥乘上一辆越野车,踩死油门朝营地外围跑,王野哪里会让他开溜,他奔跑起来,犹如一匹野马,瞬间就追上了那辆车,顺手甩出去黑暗锁链,缠住车子的底盘。
王野右臂二头肌鼓胀起来,马哥只觉得车子突然被逮住,速度慢下来许多。
王野的双脚在泥地里滑出两道深印,他转身,肩背带着上臂用力,这么一拽,车子咔嚓一声散了架,只见驾驶舱突兀的朝前面飞了出去,整个底盘带着四个轱辘却被王野从车架上拽了下来。
那马哥屁股一阵,头磕在方向盘上,砸出一脸血,赶紧伸手去摸门把手,却见的窗子外面露出一张黑脸。
王野就着一脚踹在车头,那车子砰一声反转了几圈,滚出去四五米,底朝天的停下来,车窗都震碎了。
马哥昏昏呼呼的,被安全带勒在座位上,胸肌上全是玻璃渣,胸毛都被血糊成一团。他看到那赤膊壮汉朝自己走过来,那身材,自己跟他比起来,就像是娘们。
王野抓住车门一掀,车门就掉了,他随手扔在旁边,然后弯腰扯住驾驶座的座位,咔咔这么一拉,连座位带人一起从车框里拽出来,拖在地上往外走了十几米。
马哥呼呼的喘气,伸手去解安全带。
王野将他丢在地上,踩住座位,将安全带扯断,然后拎着他的脖子把他提了起来。
“你……你是谁……”马哥呻吟道。
“你杀了我的人。”王野沉声道。
说完,将他摆在面前,朝着他那六块腹肌揍了三拳,打得腹肌块凹进去四指有余,马哥眼珠子都差点从眼眶里蹦出来,嘴巴一鼓,库库两声吐了一堆,坐在地上没了精神。
王野这还只用了一成力量,普通人根本挨不住他的力道,他两成力气就能把凡人活活打死,四成力气就能把人当馒头撕开,六成力道能把人打成人皮包的肉沙,全力一击,除了恶魔,往下的都得被干稀碎。
马哥疼得说不出话,又被王野提起来。
“你在哪里碰到他们的?”王野怒道。
“我……我……就半路……”马哥眯着眼睛,捂着肚子,说话都不利索。
以凡人角度来看,马哥的腱子肉已经算结实,但根本遭不住王野蹂躏。
“一共有多少人?!”王野又问道。
“没数……”马哥哆嗦道。
王野松了马哥,朝他腰眼子又怼了两拳,马哥呜啊一声,喷出一口老血,腹肌被揍得通红,听声响,肋骨怕是断了。
“俘虏都在哪里?!”王野又问。
“都在……里面……”马哥指向大楼。
王野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拖着往大楼的方向走,两人进到里面,马哥弯着腰指路,来到二层,那里有一个大会议室模样的房间,只见地板上躺着许多奄奄一息的男人。
这些人都没救了,身上全是被拷打的痕迹,从伤口上来看,拷打者用了许多手段,完全是在以取乐的心态施虐。
“还有人!”王野道。
他用狙击枪瞄准镜看过女性俘虏被关进大楼后面的某处地方,而在高层,还有人正被折磨。
“我……我碎了……走不动……”马哥痛苦道,同时,王野闻到一股屎味儿。
应该是肋骨断了以后刺破了大肠,再加上猛烈的腹部击打,让他失禁了。
大楼他自己可以搜,这哥们活不长了,王野要赶紧问问重要的事情。
“那女的叫什么?”王野问。
“啊……?”马哥有些愣神,不知道王野问的是哪个女人。
“你身边的女人。”王野重复了一遍。
“叫……叫柳庄芸……嘿嘿……只是个妓女,等她回来……你可以玩玩她……”马哥忍着痛笑道。
王野咔嚓一下掰断他胳膊,马哥的惨叫声在楼道里回荡。这狗崽子,临死了也想坑王野一把。
“那女的在找什么?”王野又问。
听到王野问这个,马哥便明白了,王野不是一无所知,而且王野的能力他也心知肚明,再加上自己今晚恐怕得交代,就不再装了。
“去你妈的……狗哔!你绝对是那个傻逼修会的人!老子栽你身上真是丢人!等那贱婊子回来,看她怎么收拾你!”马哥怒道。
王野眼神一凛,捏住他的脖子,手一用力,直接掐进肉里去,捏爆了他的喉咙,马哥表情既痛苦又惊恐,清醒的看着自己被王野扯断脊椎骨。
王野刺啦一下,就把他头给拔了出来,那断头还残留着一副狰狞的表情。
他跑上楼,发现了刑房,里头吊着十几个人,有男有女,身体上全是切割和虐打的痕迹,刚死不久,他又跑到顶层办公室,那里有一张双人床,和一排酒柜,酒柜里有十几瓶红酒。
白色的床单上有打湿的痕迹,床下有两条带血的女士三角裤,地上还有几只干瘪的套,恐怕是做之前怕出事,做完后发现根本不会出事,所以后面就没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