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金一份。”
杨墨破涕为笑转身看着安哲,伸出一个手指,笑得天真无邪,根本就美亚由宰客的自觉。
后者抬手撩了一下篮子上盖着布,听见这个数,触电般收回去,一脸难以置信看着她那张明媚动人的脸,明明前面还楚楚可怜,怎么就怎么一会,就又变了个样?
“放了金子?你收那么高?”
话说,不是尝尝怎么?怎么变成收费了?
自己倒不是在意这几个金币,毕竟来日方长。他是一个生意人,只进不出,并不是省钱,有时候也是要花钱消灾,这是一个生意人的常识。
加上,就算浪费些,他也是确定没有能超越他。
“手工费啊!人家亲手柔的面,满每的爱呢。”杨墨认真开口,歪着头,抬着自己的手给他看:“爱是无价的!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可是低俗了!”
安哲抽了抽嘴角,看起来今天是遇见灾了,打开系统界面,宠溺且无奈:“道家说钱仍是俗物,你这开口就是一金,还不俗?有多少?我都要了。”
“10金,谢谢老板!”杨墨才不管道家怎么说,此时此刻,她只想做一个俗人。
安哲手顿了一下,前面还是相公,这要付钱了也不装久一点,这性子是怎么活到总部第二名的?
最后,他给她滑出了二十。
可是拿到篮子的时候一看,好笑低抬手点了点她的脑袋:“怎么只有八份?”
杨墨看着这二十金,眉开眼笑,暗说:安哲就是有钱啊!20金,可能有些执行者做了半年多没有这么多,她一出手就是20!
“我吃了一份,给了花婆婆一份。”
“竟然少了,那你就用时间赔。”安哲在篮子里拿出来一块尝了口,感觉这个价钱也不是很贵,抬着篮子示意她要不要吃:“听说,你种的花开了,同我去。”
“喔。”杨墨飘在一边跟着他,反正今天的目的也达到了,一天就赚了20金,这不比做任务来的快?
来到村口,安哲看着满色白叶红花,特别是那花朵,跟也血染出的一般,就让他不为大受震撼:“这是什么花?我从未见过。”
他经历那么多世界,不说是阅人无数,书也是没有少看,更何况就算不看,数不上看的世界任务下来,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过不认识的花植。
每一朵完全盛开有婴儿头颅大小,花叶却像苍老毛发,密密麻麻簇拥着盛开的花朵,根根分明,诡异非常。
“鬼魅人。”杨墨抚摸着一株上面的花瓣,眸子幽幽:“古籍记载,此花诞生于地府与神界的交界间,白似冰雪,如梦似幻,之后才有的人间。”
“那会不叫人间,还没有人类,神鬼大战,将贪婪、欲望……带到人间,还有无数的血,有魔,有神,血流成河,血染白花。”
“因此花存在太多灵魂和罪孽,死得人间黑化出许多怨灵,天道之女以灵献祭,平息万物。”
“于此一分三界,天地魂。魂界经过岁月洗礼,魂有是实体,变成人界。”
“什么书?我怎的从来没听说过?”安哲就当个故事听听,也没有当真。
杨墨抬眼看着他,第一次看见他竟然不好奇,不过她也在随便说说,没想继续讨论:“等你到前十名便可以看见。”
她也算是交了底,再次承认了自己的排名。
不过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在她的位置,谁有异议,那也拿她没有办法。
都说有人就有江湖,勾心斗角在所难免。可执行者都很忙的,并不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有些执行者来了十几年都没一个朋友,有些甚至都没怎么出现过。
这些都是正常的,毕竟不是每个执行者都想留在主系统,也不是每个执行者心中那些恨,那些意不平都可以磨灭。
力量体系的世界,排名多少,决定了执行者能知道多少。
都是执行者一步步爬上去的,别人心中在怎么样,也无可奈何。
安哲知道杨墨在警告自己,她的身份在主系统和主系的关系不一般,让他不要太过于靠近她,预防引火烧身。
想起考核时候匆匆见的几次,在众执行者里看到的那高坐云端的主系,虽然看不见容貌几许,常年一袭白衣。
可是就是这代表纯洁干净的颜色,穿在主系身上却人无限恐惧,连他也不敢抬头久看。不过,说杨墨和主系真的有什么,他却是不信的。
在这个世界呆久了,也听说过有执行者为了马上离开,试图去攻略主系。
而无一不是魂飞魄散,连入轮回的机会断送了去。
如果说是有关系,那大可能是利益之间的挂钩。一个外来者,要在这里立足不能不与照顾世界的主人做交易。
而后者或许因为在杨墨身上看见可取之处,所以将杨墨困在了这个地方。
杨墨虽然没心没肺的,可她从来不吝啬她的善良,让自己和她保持距离,只是想不要自己凑合到她的事情里,怕他也难以抽身罢了。
可他知不知道?自己和在这里全是为了她?
那么多的事情都过了来,她还怕那一点无知的危险么?
不!他不怕!比起失去你的恐惧,我早已经无所畏惧。
“那你有想过离开主系统么?回去你原来的地方?”他问。
杨墨一时抿嘴不语,离开?当然是要离开的!她的仇人还在蹦跶,自己受的伤害,绝对不可能久这样算了!半许笑道:“没有,我早就没家了。”
“你呢?”她反问道。
“我啊?”听见杨墨不会走,心里松了一口气,也是笑道:“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顿了顿,认真看着她,语气认真而轻:“我…只有你了。”
杨墨呆了呆,心里不是想什么也是笑了一声:“你不是有伴生宿主么?”
“你说青柳?我可没碰她。”安哲以为她在吃醋,连忙解释。随即脸红道耳根,莫名娇羞起来:“我……我只碰过你……”
“咳咳!”杨墨很少见安哲有说这样话的时候,突然来怎么一下,加上心虚,口水呛到了喉咙,猛咳起来。
安哲更加不好意思了,连忙给她拍背。前世他就受过高等教育,那些难以启齿的话,他是不会说的。即使后面和杨墨结婚,也是默不作声,或者气急败坏的时候才有夫妻之事。
加上杨墨三天两头气他,又喜欢招蜂引蝶,一个月30日有29天在吵架,冷战。
剩下那天不是在恶化关系,就是又跑了。
不然就是在寻死觅活,在送去医院的路上,折磨人的事情,层出不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