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3日。
杨墨抱着一束花,将身上的血红紧身裙衬托得艳丽四射,一头墨发被打理卷曲在后,赤红的高跟鞋足足有十厘米。
自进医院门口开始,已经将所有活物的视线全部吸引到她的身上。
反倒她手里那一束娇艳欲滴的花,连陪衬都是称不上。
踏入病房,就看见青柳拿着柔弱无骨的脸。安哲已经去集团,这个时候病房黎值剩下他们两个人。
一进来,青柳就恶狠狠看着她,脸上完全没有平时的柔弱。
“你来做什么?”
“看你死了没有。”杨墨她脸上冰冷就没有什么表情,如今连声音都变得冰冷刺骨。
“要让你失望了,没死。
杨墨,5年安哲爱的是我,现在也是我,你只能被我踩再臭水沟里。”青柳满脸阴毒,还有胜利者的得意。
杨墨就像没有听见一样,云淡风轻,不紧不慢解开包装花束的纸。
“听说,你伤到脸了,谁干的?”
“谁干的,你不是心知肚明么?”青柳不知道她打的是什么注意,一脸得逞第看着她:“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安哲已经答应我会和你离婚的。”
“听说,你们家最近在演艺圈接了几部不成的剧。”杨墨根本就没接她的话,抱起散开的花放进花盆里。
还没有等青柳开口,她就一把打碎了花瓶,可脸上什么表情耶没有,语气依旧:“你知道嘛?我也很喜欢演习,有人和我说过,我是这方面的天才。”
“你要做什么?”青柳看得出来她没打和注意,下意识更加他不会打什么好心,警惕地看着她和地上碎掉的花瓶
杨墨弯腰拿起地上一块花瓶碎片,对着她自己的脸比划着:“在你脸上在滑几道怎么样?反正我前面已经滑了,安哲不爱我,我就让恨我,如何?”
“你敢!哲不会放过你的。”青柳吓得在床上从来退到一个角落里,在桌子上摸到一边水果刀,拿起护在身前吃感觉安心一些。
杨墨一步步靠近她,伸手捂住她的手,声音轻轻的:“你也不要乱来哟,外面全是记者呢。”
“那又怎么样?难道你就敢对我怎么样?”青柳威胁到,拿刀的手一点也不敢松:“你要是动我,外面的记者也不会放过你,安哲也不会放过你。”
她知道杨墨爱安哲,一直都知道,只要提气安哲她就不敢都自己。
可是她还是低估了面前这个杨墨,低估了杨墨身体里的樱粟。
只见青柳话落,杨墨就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体狠狠扎了几刀。在青柳还没有反应过来,又拿着她的手往她的脸上狠狠滑了一刀。
青柳感觉到她的脸传的痛,根本就没有再杨墨自杀行为里出来,就发出了杀猪般的叫。
很快,外面就听见撞门的声音。
杨墨此刻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身体缓缓向地上倒去,很快地上就被她的血染出一滩鲜红。
病房的门被撞开,杨墨死不瞑目地倒在地上,她圆睁的眼里,有记者的涌入,也有护士,还有……杰景。
安氏集团。
安哲刚倒办公室,助理就推门进来,将手里的一个文件袋给他:“老板,前台说有一份名杰景的文件给您。”
“是杰景少爷的。”
安哲有些好奇杰景要做什么,拿过来打开。里面只有一张信纸,还有一个银行卡。
信中写到。
言而有信,你给杨墨一千万,我还你。
她是我的病人,你是我的朋友,可能曾经是,但不重要。
“老板?”助理见他脸色不好,担心地喊了一句。
“我让你查五年前的事情怎么样了?”安哲放下银行卡,视线依旧落在信纸上。
“时间跨度有些大,还需要一点时间。”
“嗯。”
安哲捏了捏眉间,随口问了一句:“夫人到没?”
助理脸上表情不太好,将手里的一份辞职信放在桌子上:“夫人辞职了。”
“嗯。她现在也不合适工作,由她去。”安哲下意识开口,视线还是落在手里的信上:“随便去联系下胃癌方面的专家,在我没有允许之前,她不能死。”
“是,等下有个会……”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起,以为是杨墨,就随手接通。
可是听见那边的声音,安哲脸色一下子白到了低,像利剑般冲出了办公室。
医院。
青柳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安哲病房满地的血,还有警方冰冷的话:“行凶者在您夫人身上捅了五刀,两刀差点刺破心脏,一刀穿破脾胃,腹部位中两刀。很抱歉,有一刀刺破了子宫……您夫人……”
“听目击者叙述,在破门进去的时候,行凶者在用水果刀在她自己的脸上划了一刀,试图为自己脱罪。”
“您夫人此刻还在危险期,行凶者我们已经带回警局。虽然为您夫人的事情很抱歉,但还是麻烦安总和我们回去做个笔录。”
安哲只感觉这个世界都晃的,木木地点头,身体却没有移动半分。
助理在一边了解来龙去脉,看见安哲这样,和那位警官道:“抱歉,打断一下。我是他的助理,我家老板夫人前段时间查出身体有些问题,您可以通融一下,有什么事情可以找一个地方了解,夫人这个时候不能没有老板。”
那个警察没有说什么,让人找了一间空房间问了一些问题,可就离开了。
安哲在重症病房外面看着里面那个,靠各种各样管子维持生命的女人,一战就站到了深夜。
“你说,她会死么?”
“老板,夫人会没事的。吉人自有天相。”
“我没有看见过她这个模样,她很犟的。从来都是戾气逼人,以前死都不愿意低头。”
“老……”
“你还记得她刚嫁给我那会么?就是我让人押她去民政局那会?她说,我会后悔的。
其实我那会不懂,他不是很像嫁给自己么?为什么在监狱里出来就不想嫁了?
有时候我也很气,我气她为什么就不能低下头!我才是男人的,为什么总是要我像个女人一样,要她坐避风港?
还有那次,我们去未来岛谈项目那次。
那里有一个寺庙,她跪在蒲团上,带着那张百年不变的脸,对着佛像张开就说:我拜你,不是想你保佑什么,我就想求我身边这个男人不得好死。
然后,她往往功德箱,拿我的钱包,把里面的钱全部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