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所有的人都秉程着一个礼,哪怕是闹矛盾起冲突都有一句话叫先礼后兵。
所以为人处世,这“礼”是必不可少的,所以呢霍元甲并没有直接就问你来什么事儿,怎么怎么滴的。
而是呢先寒暄两句,然后自己坐在主位,再让茶,自然而然的刘云飞也就坐下了。
坐下之后,霍元甲这才开口,“永和堂乃是津门最有名的医馆,我等习武之人难免受伤,却是还需要刘老板多多关照。”
“呵呵,霍大侠言重了,互相关照,互相关照。”刘云飞谦虚了一下,然后便道“霍大侠的威名,在津门之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
霍元甲听了刘云飞开头的话本来还非常受用,可是没想到紧接着就来了一个但是,这就让霍元甲多心了。
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然后你来个但是,前面一下就不重要了呗,那你但是后面是什么啊,有人和我齐名?
等等,齐名之人?
霍元甲不免想起了昨天晚秦爷义子说的那句话,他还没打败秦爷呢。
莫不是他要说这个?霍元甲心中有了猜疑,看向刘云飞的眼神有些不善了。
“刘老板,有话不妨直说,我霍元甲一介武夫,不会打什么哑谜。”
刘云飞见霍元甲眼神有异,虽然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但是也知道自己应该和盘托出了,要不然可能会弄巧成拙。
“霍大侠,本人也没少目睹您在擂台的风采,也知道您应该是和顶天立地的汉子。
您闯下偌大的名声威望实属不易,但是您的徒弟朋友却是在不停的败坏您的名声。”
“你说什么。”霍元甲的声音一下就冷漠了许多,其中还有些愠怒,“江湖之,义气为先,你败坏他们的名声,我霍元甲可不答应!”
“唉,多说无益,霍大侠自己看吧。”刘云飞从怀里掏出整理好的账目,给了来福,来福赶紧的交给霍元甲。
霍元甲眉头一皱,拿过来也不看,而是拍在了桌子,“这是什么?”
“霍大侠,这是您的徒弟们赊的账,当然,我不是来要钱的,毕竟我对霍大侠也是心向往之。
我来不是为了要钱,就是提醒一句,霍大侠,我这小小的永和堂就有百两的赊账,您那些徒弟们在外面的赊账到底有多少,您总得有个数吧?
还有,这每一笔账目的缘由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您……您自己好好查看查看吧。”
说完,刘云飞便提出告辞,来福赶紧的追过去送客。
而霍元甲看着桌子的帐,伸出了手。
看过这些东西之后,霍元甲是越来越觉得窝火,昨天,自己的发小拿着账本来找自己,而今天,一个根本不熟的人也拿着账本过来。
这让他霍元甲到底如何自处!
而且,重振霍家声威重振成这样,估计最后家底儿都得陪进去!
越想越心烦,霍元甲黑着一张脸去了武馆。
武馆里,霍元甲看着自己的那些徒弟,一个个的在那里磨洋工不好好练,那是越看越气。
“停!”
“想练武,就得下功夫。”
啪啪!
“什么是功夫,什么是功夫?”
彭彭!
“什么是功夫?功夫是靠时间磨练出来的。”
唰砰!
“你架,挡!”
砰!
“挡,挡!”
砰砰!
看着一个个倒地不起的徒弟,霍元甲那叫一个讥讽,指着他们冷笑着说“两三年的猫脚功夫。”
巡视了一圈,走到了一根木桩前面,挥拳打出,力透木桩,直接打穿。
“这一拳二十年的功夫,你们挡得住吗?啊?接着给我练!”
刘云飞不知道,霍元甲名场面竟然还是他间接凑成的,此时的他已经回了永和医馆。
回了医馆,刘云飞又练起了武功,不过练的不是咏春,而是潭腿,咏春经过磨合之后,已经恢复了4级。
而到了4级,刘云飞终于是又修炼出了一股劲力,不同于气血产生的力,这种力非常凝练,而且引而不发,就如同传说中的暗劲一样。
但是修炼到这里,咏春拳的进步基本就停滞不前了,刘云飞知道,剩下的可能就需要时间的沉淀了,所以他开始修习潭腿。
潭腿这一门功夫流传甚广,南拳北腿里的北腿就是潭腿,当然肯定不止他一个,只能说他是一个代表。
潭腿当然不是只有腿法,其中也有拳法,不过是辅助腿法的施展。
刘云飞身怀暗劲,气血也是很足,所以练起潭腿倒是事半功倍,如今已经入门了。
练了两趟之后,刘云飞收功,擦去一身的汗水,又去跟着白老学习医术。
就这样一直到了晚,医馆刚要关门,突然一伙人跑了过来。
“别关门,别关门!”
六子安门板的动作一顿,看向了刘云飞,“东家,这还关门吗?”
“等他们来吧。”
六子点点头,把门板放回原处,再把本来已经好的那一块门板拿回来,而这会儿功夫,那伙人已经跑了过来。
“大夫,大夫,快救人啊。”刘振声急切的喊着,而他身后,有一个被揍得满脸开花腿也断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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