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元甲,你当众羞辱我,还杀我义父,既然你让我失去亲人,那我也让你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儿。”
霍府外,秦向左手里拎着一把长刀,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看着霍府的大门,他的手又握紧了一点。
可是刚迈步,就听到有人在他背后说话。
“霍元甲杀了你义父,那你去杀他啊,来这里是要干什么,欺负老弱妇孺吗。”
刘云飞施施然的走出来,语气中的不屑是人都能听出来。
秦向左咬牙切齿的转过身,然后就看见了披着蓑衣戴着斗笠的刘云飞,看到这个就不得不说一句了,这品味和自己一样高。
不过虽然品味一样,但是这想法却相差甚远,秦向左用刀指着刘云飞,开始威胁他“刘老板,如果你当做什么都没看见,现在就走的话,我可以饶你一命。”
面对秦向左的威胁,刘云飞看他的眼神愈加的鄙夷。
“福祸无门,惟人自召,霍元甲在你义父寿辰的捣乱,那不正是因为你在人家开心的时候说了一句让他不开心的话吗。”
说起来,刘云飞说的不错,霍元甲之所以和秦爷水火不容,功劳都应该归功于秦向左的一句“你还没打赢我义父秦爷呢。”。
这一句话是霍元甲和秦爷针锋相对的导火索,而他徒弟被打断腿的事儿就是点燃导火索的那一团小火苗。
在我们看来就是这样,但是在秦向左看来,这一切却全都是霍元甲的错,他怒视刘云飞,低声说“这一切都是霍元甲的错。
他目中无人,狂妄自大,野心勃勃,我替我义父打压他有什么错,难不成还认了他的津门第一吗?”
秦向左直到现在,都还认为自己没错,是啊,价值观不同看待事物的角度也不同,不过刘云飞管他什么角度,只要自己认定自己的角度就好。
“既如此,你想进去,那就先杀了我吧。”
“你找死,别怪我了,要怪就怪你没救下我义父的命!”
踏踏踏。
天空中下着毛毛细雨,秦向左踩在地溅起一朵朵水花,手中的刀锋直接劈向了刘云飞的脑袋。
秦向左的脸越发的狰狞,面仿佛写着两个字,去死!
刘云飞看着秦向左,站在原地,脚尖踮起来,脚后跟一挪,当即错开了一个身位,而那长刀,正好劈空。
秦向左的脸色一下子精彩极了,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刘云飞,一字一顿“你会武功?”
“咏春,刘云飞。”
“管你什么咏春不咏春,看刀!”
秦向左挥刀横斩,就要把刘云飞拦腰斩断,可是刘云飞却握住了他的手腕,让他的刀再不能寸进。
秦向左在用力,还是没用,而刘云飞却只是一扭,秦向左当即吃痛,手里的刀就拿不稳了。
长刀掉落的同时,刘云飞右手用力拽,左手松开,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拳,还用了寸劲。
一拳下去,秦向左差点吐出来,刘云飞紧跟着就是两脚,一脚踢腿,二一脚抬高半尺一脸把他蹬飞。
此时刀还没落地,刘云飞伸手一捞,刀柄入手。
“你,咳咳,你为什么要帮他?”
“没有为什么,只不过是认为一切都是你的错罢了。”刘云飞拿着刀走向秦向左。
“如今我认为你有错,刀也在我手,你说我是不是可以杀了你?”
话音刚落,刘云飞直接在他脸开了个口子。
血顺着伤口流下,但是秦向左就仿佛没有感觉到一样,依旧死死的盯着刘云飞。
“我没做错,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秦向左刚说完,刘云飞一脸踢在他脸。
“正常反应,只是听你的话想起了某个瞎子忍不住了而已。”
瞎子?
秦向左心中怒火冲天,他哪里知道某个开场就怼人,一秒之后就趴下的老瞎子啊?在他听来,这就是刘云飞在羞辱他。
“士可杀不可辱!”
秦向左爬起来,怒吼着冲向刘云飞,没刀就用拳头,它现在就是要杀了刘云飞。
怒气攻心之下他想要杀人,这音量自然就控制不住了,霍府里的人当然是醒了。
而此时呢,秦向左冲过来就是一顿老拳,全无章法,咏春拳最擅长贴身短打,所以这一顿老拳一下没打到不说,还被刘云飞连环日字冲拳打了好几下。
最后刘云飞的拳头停在了他眼前。
“我不劝你收手,但是,无辜之人你不能动,霍府的人我保了,有能耐的你就去找霍元甲,没能耐的就回家吧。”
嘎吱~
刘云飞和秦向左打出的动静,到底还是惊动了别人,就如同现在,来福听到门口的动静,就打开了大门。
“外面有人吗?”来福提着灯,“那是……刀!!”
来福惊恐之下,就忘了关门,而秦向左知道打不过刘云飞,转身就要冲向来福,他的目的很简单,能杀一个是一个。
刘云飞看着他,暗骂一句冥顽不灵,却是两步就追了他,一把抓住他的辫子,用力一拉脚下一踩,直接翻到就他身前。
秦向左也不闲着,出拳就打,可是直接被一个穿桥消打日字冲拳击中了鼻梁。
噗,雪花漫天,刘云飞抓着他的辫子绕着他的脖子就是一圈,然后拉回来又是一拳,秦向左当即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
刘云飞松开他,给了来福一个眼神,“回去,关门,不用担心。”
说完,扛起秦向左,走向了秦爷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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