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巡抚衙门陆昭可不敢放肆,急忙拉住缰绳,下马向门口的兵丁抱拳说道“我是福州知府幕僚我家大人有急事找抚台大人,麻烦请你通报一下。”说着还隐秘的递了5两银子去。
门口兵丁看了看气喘吁吁的,陆昭,又颠了颠手中的银子,说道“你等一下”说完就进去通报了。
府衙大厅
福建巡抚,南居益坐在首位,下首是文左武右的坐着几人,好像在议事,看得出来他们并不顺利,一个个愁眉不展。
左边是布政史张修远,按察使陈兴贤,右边是,福建总兵俞咨皋、守备王梦熊。
“大人,不是末将不努力,而是荷兰人的舰船太过厉害。”总兵俞咨皋憋屈的说道。守备王梦熊也接口道“大人,末将从未见过如此犀利的火炮。”
“克迈,我知道这不怪你,但是陛下已经下旨,我等只能奉命,无论如何都要夺回澎湖!”巡抚南居益坚定的说道。
“我已经书陛下,会截留一门红夷大炮,只要工匠抵达,就可以仿制红夷大炮!到时,我看这荷兰人,还能嚣张到几时!”
“大人,我们的哨船汇报,今天荷兰人那边来了一群海盗,好像是李旦的人马。”俞咨皋说道。
“这群海盗也真是不知羞耻,好歹是华夏苗裔竟与禽兽为伍,等这次打完荷兰人,再去收拾这群海盗!。”南居益一锤桌子气愤道。
这时南居益的管家来到,南居益耳边说道“老爷,外边汇报有福州知府的人求见,很急的样子。”
南居益皱着眉思索道“难道,荷兰人又去福州劫掠了?”
“叫他进来吧”
“是,大人”
“福州那边派人过来了,不知道什么事。”南居益忧心的说道。
“啊,这,难道海盗去侵袭福州沿海了,”俞咨皋不确定的问道。
“哎,等等吧,看来人怎么说,希望情况不要太糟。”
“大人,来了”管家说道。
“抚台大人,在下是福州知府的幕僚,这是我家大人的拜帖。”陆昭双手举着拜帖说道。
管家见状,下去接过,双手递给巡抚大人。等管家拿到拜帖,陆昭就退到一边等待。、
南居益接过拜帖,看了起来,边大致的意思是“老大,我有红夷大炮,我知道你需要,赶紧出门来拿吧,我都送到你门口了,我是你忠心的马仔,陆文衡。”
看完拜帖南居益喜形于色急忙离开大厅,往城门而去。看得众人很是莫名其妙,但也跟了去。
一行人来到城门口远远地就看到了,陆文衡等人的车队。
陆文衡,可不敢等南居益过来,直接远远地就跑去,躬身行礼道“下官福州知府陆文衡拜见大人。”
南居益见状,立刻前,扶起陆文衡,紧紧抱着陆文衡的双臂激动的说道“中逊,助我”
“大人,这是属下应该做的。”陆文衡可不会自满谦虚的说道。
等南居益,松开臂膀,陆文衡有赶紧对走来,布政史,按察使,行礼道“下官陆文衡,见过两位大人。”陆文衡可不敢仗着有老大的喜爱,得罪老二,老三。
这两位虽然不知道是啥情况,让一把手这么高兴,看重这个知府,但作为能当省级高官的,二,三,把手,自然不是蠢货,也是还礼,把善意表达出来,一把手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这两位是?”陆文衡,看着俞咨皋和王梦熊说道。
见状南居益介绍到“这位是福建总兵,俞咨皋,这位是守备王梦熊。”
“见过两位同僚。”陆文衡姿态放得很低,务求给巡抚大人留下一个好印象。
“大人,客气”两人可不敢托大。真当文贵武贱,是开玩笑的啊!
见寒暄得差不多了,陆文衡也是主动提起红夷大炮的事。
“大人,请看,这就是下官带过来的大炮。”
说着指挥士卒前打开牛车盖着麻布露出里面的大炮。
南居益还好,知道此行的目的是什么,其他人可就不知道了,突闻陆文衡带来的是红夷大炮,
一个个瞠目结舌惊呼道“红毛人的大炮”以前他可能还会觉得,红夷大炮也不过如此,毕竟没见过。
现在他们可不这么认为,毕竟才挨了揍,你没看到连文官都不顾体面的去又摸又敲的吗?一个个像看到珍宝一样。
“陆大人真是神通广大”俞咨皋激动说道。王梦熊附和道“是啊,是啊”
连二把手布政使和三把手按察使,都不得不对陆文衡刮目相看。重新打量着陆文衡。
南居益其实也很想去摸摸看,但是为了巡抚的威仪,还是忍住了。
“走拉到军营去试试!”南居益说道。
众人心里痒痒的很也附和着说道“走,去试试!”
至于结果自不必多说,南居益,对这些大炮很满意,对于测试火炮的黄维,也是刮目相看,只是第一炮脱靶,以后都能命中目标。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到了傍晚,巡抚衙门,大院之中。
一行人坐在桌子吃饭应酬,连黄维这个小军官都能有个桌子坐,这就是给级留下好印象的好处。
宴会,南居益一改往日的忧虑,脸终于有了笑容,大小官员都频频向陆文衡敬酒,谁都不是傻子,知道这个陆文衡已经被老大当做心腹了,
这还不巴结着,陆文衡又展现了他老道的一面吗,不管谁敬酒,都会回敬,很是谦虚客气。
看得南居益直点头,对陆文衡满意得很,会做人,会办事,谦虚,礼貌,这是陆文衡给南居益留下的印象。
宴会结束了,人们都离开了,陆文衡被留在了巡抚衙门休息,而不是驿站,就是很明显的信号。
这人我罩着了,你们可要看清楚了,别乱伸爪子。
翌日
清晨,陆文衡告别了,南居益,带着牛车,往福州而去,骑在马,陆文衡想起了早离别时,南大人的话。两人的对话一幕幕在脑海中闪现。
“中逊此次不辞艰难,送炮之举,我会向陛下请功,黄维这个后生我看着不错,我就先借用一阵子,等打完荷兰人我就还你,”
“大人尽管放心使用子成,子成不会让大人失望的。”
“还有,此次你回到福州,看能不能再购置一些红夷大炮,如果能,我会从番库中拿出100万两来购买,这事我已经题本,向陛下禀明,想来不会拒绝。”
“好了,说了这么多,你早点路吧,最近不太平,你早日回到福州,护卫好百姓,如果有困难随时让你的幕僚来找我。”
“谢大人,下官告退。”
对于南居益临走时给的任务,陆文衡心中也没底,虽然不是强制任务,但陆文衡也不敢随意糊弄了事,虽然有难度,但是这不失为一个进升之阶。
“陆昭,你还能再买到炮吗?”陆文衡问道。
“大人,这个说不准,也不知道那伙人还来不不来买东西,不过我查了一下,他们在我们商行累计花费几十万两银子,这样的客人可不多见。”陆昭回答道。
“回去以后,你就去围海岛吧,能遇到更好,不能就打听打听,他们买那么多东西不可能不留下线索。”陆文衡说道。
“我一定帮大人找到这伙人!”
“嗯,尽力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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