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说说笑笑的走进了四合院,冬天天黑得快,等到了四合院内,就见院中间有一堆人围坐在一起。
院子正中摆着一张方桌,边坐着三个大爷。
“哟,这是咋了,怎么还开全院大会了?”何雨水推着自行车带着拎着满手东西的沈誉笑盈盈的走到了院中。
二大爷一见何雨水来了,立刻端着领导腔道:“雨水啊,这是你对象吧?你们两来得正好,正赶这次召开的全院大会,今天召开的全院大会和你哥也有关,你们把自行车给停停,往边板凳坐坐,留下来一块听。”
“不是,哥,这怎么回事啊?”何雨水一脸懵的看向傻柱。
傻柱使劲的做着表情让自家妹妹赶紧找个借口回屋,他这没皮没脸的替人背个黑锅道个歉没事,他妹脸皮子薄,更何况今儿还带了对象回来,要是因为这事两人吹了,那他不得愧疚死?
“傻柱,你搁着和雨水使什么颜色呢?现在怕丢人了,早干嘛去?”许大茂站了出来冲着何雨水道:“你知道你哥今儿干了什么事吗?他........”
“许大茂!”一大爷喝住了许大茂:“这事还没结论呢,你先别插嘴!”
“就是!”二大爷拍了拍方桌,听着圆滚的肚子道:“你们都给我安静,先听我发言,今天这个召开全院大会哈,就一个内容,这个许大茂他们家,鸡被人偷了一只。这时候有人家的炉子炖着一只鸡,也许这是巧合呀,也许它不是巧合,是吧?我跟一大爷、三大爷我们一块分析了一下就决定召开全院大会,下边请咱们院资历最深的一大爷来主持这个会。”
“欸,你说这大爷谁呀,这官腔拿捏的,没谁了!”沈誉压低声吐槽道。
“我们院里的二大爷,这就是个官迷,没那当官的命,也就在咱院里嘚瑟嘚瑟。”何雨水偷摸的翻了个白眼,小声道:“我说呢,刚一进院就把咱拦住,估计这回是冲着我哥来的。平日里院里这三位大爷单打独斗,哪个也不是我哥对手,这次估计是要联手治我哥了。”
“你先别急,咱看看先。”沈誉一边说着一边打开纸包摸出一把奶糖递给何雨水:“这会儿我估计你也饿了,先吃着玩。”
何雨水低头往嘴里塞了一颗,笑着眯了眯眼道:“挺甜的,你也吃。”
“欸欸欸!我说你们小两口低着头说啥呢!一大爷还没发话呢,你两要是有啥说的来讲个够!”二大爷眼尖瞥见了沈誉两人在下面嘀咕。
沈誉两人相互对视一眼,随即笑出声来,乖乖的把手揣进袖子口里,做出一副老实做派。
一大爷轻飘飘了看了两人一眼:“别的不说,大家都知道了。何雨柱,你说实话,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双手相互揣在袖子口里,抖着腿吊儿郎当道:“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我偷什么鸡啊我?”
许大茂憋不住了,伸出个手指头点了几下,一副大爷姿态:“那我问你,你们家这鸡哪儿来的!哪儿来的!”
“买的!”傻柱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二大爷随即追问道:“哪儿买的?”
“菜市场买的。”傻柱理所应当的说道。
“哪个菜市场啊?是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啊?”三大爷紧接着问道。
傻柱想了想,就近选了一个道:“是朝阳菜市场啊!”
“完了完了!”何雨水头疼扶额。
“怎么了?”
“这三大爷是当老师的,审问学生那叫一流,我读书那会儿没少被套路,我估摸这两个答案选哪个都是雷!”何雨水小声解释道。
果不其然,一听傻柱的回答,三大爷眼露精光,得意道:“这就不对了,由咱们这儿到朝阳菜市场,你就是坐公交车往返也得四十分钟还不算你那个买鸡宰鸡的功夫,你什么时候下班的?”
傻柱当下就被问的哑口无言。
二大爷补刀道:“这个......也许还有一种可能啊,就是,这砂锅里这鸡啊不是许大茂他们家的,这不大家都知道吗?傻柱呢,是我们第三轧钢厂工厂食堂的厨子,他也许是傻柱从这个食堂带回来的!”
“欸欸欸!”何雨水站了起来,大声道:“二大爷这话可不能乱说,这可是盗取公物的罪名,你可别乱给我哥扣帽子!”
傻柱接话道:“别瞎扯那些,偷他许大茂一只鸡没事,我要是偷了工厂的鸡,那就不在这儿开会了,就全厂开批斗大会了,少扯这个!”
“那看怎么说了!”三大爷斜眼看人,昂头道:“傻柱我问你,你每天下班提溜一网兜,网兜里装一饭盒,那饭盒里装的什么?”
“三大爷,你扯这些干嘛,厂子里的事是厂子里的事,现在说的是咱们大院的事,今儿个我对象第一次门,你们闹这一出像话吗?”何雨水说着踢了踢傻柱的脚:“哥,你给个准话,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不是咱家炖的那只?”
傻柱犹豫了片刻,转头看了看一旁的一个妇人,小妇人眼里尽是乞求,傻柱的眼神顿时就飘忽起来不敢看自家妹妹,撇头道:“算是我偷的吧!”
“什么叫算是你偷得!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不是你偷的就不是你偷的,有我在,看谁敢冤枉你啊!”何雨水急了:“哥,我对象也在呢,你就说句实话,你一个厨师哪能差这点吃的?”
“是我偷的!”傻柱把眼一闭。
“听到没,听到没,你哥就是那个贼,偷了我家留着下蛋的老母鸡,这都亲口承认了!”许大茂拍了拍手:“大家听明白没有,咱们院出贼了,出了大贼了,三位大爷你们说说这到底怎么办啊?”
何雨水气的眼都红了,掉头拨开人群冲进人群里抄起方桌的砂锅鸡就准备往大院厕所里倒。
沈誉乐了,说她败家吧,又知道砂锅值几个钱舍不得摔,说她不败家吧,好好的半边鸡就打算这么霍霍了。
伸手拦住了何雨水,哄道:“你跟这鸡过不去干什么啊?又不是它惹得你。”
“怎么不是了!”何雨水抹了抹眼泪星子道:“我这头一回带对象回大院就遇了这么一出,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我还不知道我哥嘛?那鸡肯定不能是他偷得啊!”
“行行行!我知道那鸡不是你哥偷的!”沈誉一边把砂锅拿走一边笑着说:“你还别说,你哥不愧是当厨子的,这手艺绝了。”
“是吧!”何雨水吸了吸鼻子:“不过我也不差,我们家从我太爷那辈就开始做饭,传男不传女,我爸不教我,但我看也看的那么一回事了,学了八九不离十,只是我不愿意当厨子罢了!”
“是吗?那我以后可有口福了!对了,雨水,我这手蘸了油星子,你拿帕子帮我擦擦呗。”沈誉一边说着一边往锅里瞅,询问道:“对了雨水,你还记得外边全院大会有说这丢了的鸡是公的还是母的不?”
“母的!你没听许大茂说吗?那是他家留着下蛋的老母鸡!”
何雨水从兜里掏出块帕子,看沈誉正拿手在砂锅里挑着什么:“你搁着干嘛呢?”
沈誉捏出块肉来:“你瞅瞅这是什么?”
何雨水正眼一看,笑了,筷子那半边鸡头鸡嘴下边还挂着一对厚厚的肉垂,这玩意铁定是只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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