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问,出事了!你快出来啊!”
李问正睡着懒觉,突闻门外传来李秀云的呼喊声,似乎是出了什么大事。
这几天李问一直在家深居简出,恶补赌石的相关知识,只等着过两天出发去玉岗市大赚一笔。
加昨晚没睡好,李问盯着黑眼圈走出房间,问道:“出什么事了?”
“你看茕茕,一大早不知道怎么了,刚接了个电话就哭到了现在。”
李秀云说着做到沙发,把已经哭成泪人的姜茕涌入怀中,细心安慰着。
她也会哭?
李问打量了姜茕一眼。
这个女人平时看起来无坚不摧的样子,除了次在鬼屋流露出一点怯弱之外,平时可没这么脆弱啊!
“这是出什么事了?安慰人我可不太在行……”
李问坐在一边,有些苦恼道。
听到李问的询问,姜茕哭的更厉害了。
“呃……是我说错了什么吗?那我走?”
李问见状起身,想先暂避一下锋芒,要知道哭泣的女人是最难缠的。
更何况现在连哭的原因也找不到。
想安慰几句,也找不到关键的点。
“李问,你帮我一个忙行么?”
姜茕突然止住哭声,抬起头用红肿的双眼看向李问。
帮忙?
“大家朋友一场,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李问从她的眼眸中看到了一丝异样。
果不其然,姜茕突然开口道出了一个让所有人始料未及的消息:“你一会儿跟我回家,帮我调查一个案子,昨晚……我爸被人杀了!”
李问愣了一下。
一旁的李秀云也是身体一僵。
“我两天前还见过他……只是没想到昨晚他会在家中被……”
姜茕说着说着又伤心欲绝的哭了起来。
李问没有再多说。
三个人只是坐在沙发一言不发。
没多久,姜家的人来到住所接姜茕回家。
李问和李秀云也跟了过去。
对于姜茕的身份,李问早就有过心理准备。
只有李秀云似乎一直被蒙在鼓里。
在见到姜家别墅时,显然有点不知所措。
这栋别墅位于N市金山的山顶,占地面积极大,车辆驶入丈高的铁门之中,便是一片广袤的花园。
穿过一片园林,众人来到了别墅之中。
一路过来,除了修剪园林的佣人,李问还见到不少警察。
根据姜茕后来的补充。
她爸是昨晚应酬完,回家休息时在卧房遇害。
直到第二天早,才被佣人发现死在了床,他的二叔第一时间就打了她的电话,把消息告诉了她。
“茕茕,你可算回来了,快去看看你爷爷吧,老爷子知道了这个噩耗,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又不肯吃东西,都快急死人了……”
几人刚下车,便在门外撞见了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
这个妇人是姜茕的二婶。
“这是我的朋友,是来帮我调查我爸案子的侦探。”
姜茕对妇人身后的一位管家打扮的中年男人说道。
语毕,便跟着妇人急匆匆走进了别墅中。
“你们好,我是姜家的管家,两位既然是小姐的朋友,不如先随我去客厅喝杯茶小歇片刻,目前警方已经在大少爷的房间里调查,两位若是来查案的,或许要稍等一下。”
听罢管家的建议,李问只能带着李秀云先来到客厅。
一走进客厅,李问和李秀云便被大厅壁面悬挂的一个巨大挂钟吸引了目光。
这个挂钟构造复古,很有年代感,似乎是一个很值钱的古董。
但是体形有点过于庞大了,直径至少在2米左右,挂在墙如同一个巨大的罗盘,很吸引眼球。
不过现在不是研究古董的时候。
姜茕的家中发生了这种事,李问和李秀云心情也不太好。
管家给两人倒了杯茶,端了些点心就离开了。
在客厅坐了一会儿,楼突然传来一声呼喊:“李问?”
李问转头,只见喊自己名字的,竟然是重案组的大队长赵权。
赵权确认了自己没有喊错人,赶忙从楼走了下来。
“刚想打电话给你,没想到你也来了!”
“我们和姜家的小姐是朋友,被请来调查这件案子。”
李问解释道。
赵权听罢松了一口气,笑道:“那真是太好了,眼下正有些难题,可能只有你才能快速找到答案。”
画面一转,几人来到了一间装扮典雅的房间。
屋中的陈设井井有条,一点也没有被打乱的痕迹。
死者的遗体平躺在床,脖子有一条深可见骨的伤口,像是被利器割伤大动脉,血液将半边软床彻底浸透。
他直到临死前都死死捂住脖子,脸满是惊骇的神色,死后双眼都瞪如铜铃。
奇怪……
从死者的死状看来,他并不是被一击杀害,至少在被割喉时,他并没有死,那为什么现场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呢?
甚至连剧烈挣扎的痕迹也没有。
单从死者脸的表情看来,他似乎是认识这个凶手的,不然绝不会表现出那么强烈的骇然表情,这种表情,就像是见到了一个不可能杀死自己的人,突然割断了自己的脖子所表现出的惊骇。
“死者大约是昨晚9点至9点30分遇害,他是8点30左右回的家,回家之后洗了个澡,紧接着被真凶割喉,所以他身还披着浴巾。”
法医见到李问的到来,主动说出了自己的验尸结果。
“死者真正的死因是被利器割破大动脉,失血过多而死,刀口很深,让死者发不出声音,直至死亡。”
“现场采集到了六个人的指纹,大部分应该是姜家佣人打扫房间留下的指纹,但具体是谁,还需要进行比对,凶器暂时尚未发现,不过经过调查了室外监控记录,在昨晚8.30之后,再没有任何人出入过姜家,这也说明凶手目前还在姜家,凶器一定也藏在附近。”
屋子里很闷,很热。
加人又多,如同一个小火炉一般,让李问浑身冒汗。
他看了看墙的空调,突然诧异道:“昨晚这个房间没开空调吗?”
“这就是疑点之一。”
赵权接过李问的话,说道:“按照昨晚的闷热程度,死者回到家中直到洗完澡出来,都没有打开窗户透气,也没有打开空调,这点让人觉得很奇怪。”
“也可能是死者回来之后,直接就去洗澡了,出来后还没来得及开启空调,就已经遇害,不过这样也有一个好处,更方便我准确查出死者的具体死亡时间。”
法医插话道。
李问靠近尸体,正要听听尸体的声音。
此时,门外突然走进来几个人影。
领头的,是个老态龙钟,戴着老花镜,杵着拐杖的老者。
姜茕站在老者的左侧,伸手搀扶着老者摇摇欲坠的身子。
一起进来的,还有一个和床的死者有几分相似之处的中年男人,以及姜茕的二婶,还有一个浓妆艳抹的妇女。
赵权等人对进屋的老者很是恭敬。
在将目前调查的成果告诉老者之后,老者没有搭话,而是用深邃的眼睛望向李问。
咳嗽了几声,用沙哑的声音问道:“你就是W先生?”
“是。”
李问点点头。
老者杵着拐杖,微微立直身姿,朝李问缓缓鞠了个躬,道:“犬子的事,就拜托你了。”
李问顿时明白过了。
这个人就是姜茕的爷爷,也是姜家的一家之主。
“老人家言重了,我和姜茕是朋友,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李问赶忙说道。
一旁神色憔悴,满脸泪痕的姜茕感动的看了一眼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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