淯水东岸,曹军大营。
数天的时间,大军裹足不前,这让全军将士有些摸不着头脑,作为副将的于禁也有些纳闷。
他甚至多次求见曹仁,得到的回答只是时机未到,这让他更加的郁闷。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皎洁的月光撒在淯水之,波光粼粼,霎是好看。
可这幅美景于禁没有一点欣赏的心思,他还在考虑着如何攻破宛城,报次的一箭之仇。
宛城大败他也在场,若非身旁的亲兵拼死杀出血路,他也很难逃出,如今好不容易等待报仇雪恨的时机,可作为主将的曹仁没有出兵的意思,他怎么能不郁闷?
“不行,今夜非要问个清楚不可!!”
于禁心中打定主意,径直的走向曹仁的大营。
帅帐之内,曹仁紧锁着眉头,他来回反复的看着从许昌来的信件,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将军,于将军在帅帐外求见,说今日若是将军还不见面,他就一直等下去,不离开。”
听到外面亲兵的禀告,曹仁无奈的摇了摇头。
“让他进来吧!”
很快于禁从外面阔步而来。
曹仁屏退亲兵,还未开口,于禁就忍不住道:“将军,主公给我们的命令可是攻破宛城,杀了张绣,以报公子之仇,可你在淯水边停滞不前,还不停命人加固临时的大营,这到底是何意?”
“莫非您不打算渡过淯水?还是您在等待着什么?”
曹仁将手中的信封递给于禁,轻声道:“你看看就清楚了。”
“嗯?”
于禁结果时曹仁手中的信封,看了起来。
看完之后,于禁一脸不可置信。
“这怎么可能?宛城之败乃我军奇耻大辱,怎么能不报此仇?这并非主公的命令,您岂能听从军师的意见?”
曹仁苦笑的摇了摇头:“子修与安民都是吾之子侄,说起来他们被张绣小贼所杀,我内心岂能不愤怒?”
“可如今许昌朝廷刚刚组建,主公在朝中的敌人并不少。”
“袁绍虎视眈眈,明摆想要抢夺皇帝这张王牌,主公怎么能够为一己之私而坏了全盘的局面?”
“因此他临行之时也给我来信,阐明此次行动可以无功,但绝不可有过。”
“也就是说主公不想在这个时候在张绣身浪费太多的精力。”
听完这话,于禁脑袋好似被一盆泼下,瞬间的冷静下来。
他并非愚蠢之人,曹仁寥寥的几句话他也听明白,主要是主公曹操不想打这一仗,可偏偏又抹不开面子,这才会出现表面一副气势汹汹,报仇雪恨的模样,可实际根本不想真动刀动枪。
“可恶!”
“这次又让张绣小儿逃过一劫,否则必定要让他剥皮抽筋,生不如死!!”于禁狠狠地骂道。
曹仁点了点头,目露凶光:“等主公安顿好朝廷内外之事,总有再收拾张绣的时候,到时候咱们可大报此仇!”
.........
帐外天朗气清,月光皎洁。
曹仁和于禁怎么也想不到,张绣率领的二百飞虎军已然在其不到二十里的距离之外。
树影森森,凉风习习。
张绣率领李存孝,秦琼以及二百飞虎军经过数日的跋涉,已经靠近曹仁的大营。
继续前进就进入曹军的警戒范围之内,在胡车儿率领的伏击队伍未曾到达指定位置之时,他并不愿意暴露自己的位置。
“报....”
一声急促之音由远及近,传入张绣耳中。
一个斥候快速走到张绣跟前,其跪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道:“启禀将军,小的乃胡将军麾下斥候,眼下胡将军已经埋伏在曹军撤往鲁山县的必经之路,只要这边劫营开始,其就会截断曹军的后路,绝对让曹军有来无回。”
张绣嘴角微微扬起:“不错,干的很好!”
“回去告诉胡车儿,让其小心隐藏,万万不可被曹军的斥候发现,只要看到曹营这边起火,让他率领三千骑兵从后方进攻曹营,至于伏击的五千步兵不必出动,只等最后收网。”
“明白吗?”
斥候躬身道:“小的明白!”
张绣摆了摆手,将斥候屏退,目视前方:“存孝,叔宝接下来咱们二百人就要向曹军发动突袭,你们害怕否?”
李存孝和秦叔宝嘴角微微扬起,均都兴奋道:“此乃吾等心中所愿!”
“曹孟德以为不渡过淯水就没事?他也太小看主公,太小看我们!”
“这次要让他四万大军全军覆没,如此放可让其心惊胆颤,再无力觊觎我们宛城!”
张绣缓缓点头,目露杀意:“这一仗乃是我张绣昭告天下之战,以后凡是与我为敌,当要时刻小心谨慎,否则比我逮到,死路一条。”
“嘿嘿....”
“出发!!”
随着张绣一声令下,二百飞虎军如狼似虎,目光坚毅的朝着曹营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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