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三竿,张绣总算从大厅内出来。
早就等候在两侧的李存孝和秦琼直接迎了来,轻声问道:“公子,一切可都顺利?”
张绣点了点头:“回房说!”
房屋内。
张绣凝重道:“三日之后乃刘表迎娶蔡瑜的大喜之日,我准备在那个时候将蔡瑜给抢回来,因此需要你们两人将城外的飞虎军以及甘宁给召来。”
“额!!”
“这个!”
李存孝愣了愣,满脸疑惑道:“主公为何非要等到三日之后?咱们三人现在将人给抢走,谁能够拦住我们?”
张绣摇了摇头:“并非只是单独的抢人,此次还有一个重要的目的,将刘表重伤?”
“嗯?”
“重伤?”
李存孝一脸自信道:“主公放心,我定将这个老小子给斩于马下!”
“不是杀了,留他一命,我还有重要用途。”
虽然不明白其中的缘故,可李存孝和秦琼均都点了点头,没有任何的质疑。
州牧府,一派热闹之状。
两日后就是刘表重新娶妻的日子,不管是那些下人,还是参加婚礼的官员,均都极尽的阿谀奉承,希望能够在刘表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正厅之内。
刘表坐在高位之,看着下首的蔡瑁,一脸和气道:“德硅,两日之后咱们就成了一家人,原本第二房妻子,本州不愿意大操大办,可为了让你蔡家风光,为了让蔡瑜小姐能够享受到众人的瞩目,这才特意操办。”
“眼下州牧府这边已经准备完毕,你蔡家那边准备的如何?”
蔡瑁躬身道:“州牧大人放心,小妹蔡瑜已经答应嫁到州牧府,她对于州牧大人的文采一向也极为的仰慕,因此绝对不会出现问题。”
“哈哈!!”
刘表大笑了两声:“甚好,甚好!”
“从今之后,你蔡家当稳坐荆州的第一世家之位,只要我刘表在州牧这个位置一天,绝对不会改变。”
蔡瑁笑了笑:“多谢州牧大人栽培,我蔡家也会效忠于州牧大人,鞠躬尽瘁,竭尽全力!”
“好好!”
“哈哈.....”
一阵大笑声中,蔡瑁行了个礼,缓缓退出大厅之内。
还没走两步,就听后面有声音‘德硅兄’的声音传来.....
回过头来,正看到蒯越缓缓走来。
蔡瑁皱了皱眉头,可脸仍旧挂起一抹笑意:“原来是异度兄,今日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你竟然回来与我打招呼,稀奇,稀奇啊!”
蒯越道:“蔡家马嫁女如州牧府,此事整个襄阳城都传遍了,你蔡家马如日中天,我怎么能不来巴结一番?”
蔡瑁摇了摇头:“异度兄乃是州牧大人最为信任之人,用得着来巴结我蔡家吗?”
蒯越哈哈一笑:“自然用得着,今日午时,在清雅阁摆下宴席,不知道德硅兄是否赏光?”
蔡瑁皱了皱眉头,正要一口拒绝,突然想起昨日张绣对自己所说之话,他缓缓的点了点头:“异度兄有此雅兴,我岂能拒绝?”
“好,爽快,咱们正午见。”
.....
正午十分,清雅阁。
此地乃是襄阳城有命的高档酒楼,原本在吃饭时候向来是座无虚席,可今日除了顶楼的蔡瑁和蒯越之外,再无任何闲杂人等。
两人相对而坐,互相呷了口手中的茶水。
蔡瑁率先开口道:“异度兄,往日里与我甚是不对付,为何今日会宴请我蔡瑁?莫非当真是墙头草,看我蔡家要与州牧府联姻,忙来巴结?”
蒯越摇了摇头:“咱们两人两家共同辅佐州牧大人,正因为我们的全力支持,荆州安定的速度极快,可帮州牧大人打下荆州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咱们两人以往虽说分管的事情不同,可绝对没有深仇大恨,可为何现在两家势同水火?你我两人为何针锋相对?”
蔡瑁脸色一变,他何尝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刘表的分化之策乃是阳谋,也就是说只要你在乎家族的声望,在乎家族的兴衰,你就必须与蒯家以及所有可能超越的世家不和。
有时候即便是他蔡瑁想要收手,可开弓哪有回头箭?只能够硬着头皮往。
他相信这些蒯越也清楚,可不论是谁都不可能直接了当的相互点明。
现在蒯越恰恰如此做了,这反而让蔡瑁有些措手不及。
“异度兄难道对此不清楚?”蔡瑁笑着反问道。
蒯越点了点头:“清楚自然清楚,可却不得已而为之。”
“下方团结一气,面的人自然心中慌张,因此不得不与德硅兄作对啊!”
蒯越这话更是直截了当,蔡瑁真有些摸不着头脑,猜不出蒯越的目的。
“异度兄,此言何意?为何今日才与我和盘托出?此话颇有些大逆不道,若被州牧大人给听到了,怕你蒯家会有麻烦的。”
蒯越摇了摇头:“今日之事不过是朋友之间相互的谈天说地,就算你告诉州牧大人,我也绝对不会承认。”
“若是你蔡家未曾嫁女之前,或许我还会忌惮一二,可现在蔡家权势滔天,我蒯家这个还能利用的棋子,自然不会轻易被放弃。”
蔡瑁顿了顿,眼中露出一抹的惊讶之色。
“异度兄看来是将一切都考虑在内,令人佩服,佩服啊!”
蒯越微微一笑:“德硅兄谬赞了,今日之话全都是肺腑之言,希望德硅兄能够好好考虑,我们两家并无根本的矛盾,相反有共同的利益。”
“机会合适,联手并非不可能之事。”
蔡瑁没有继续的装糊涂,他缓缓点了点头:“或许很快就有机会,到时候我倒是还想要看异度兄的表演。”
“嗯?”
蒯越愣了愣,确也没有继续的问下去。
清雅阁,两人宾主尽欢,一派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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