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战争已经结束了,多大的仇怨能让你追到京城来杀我?
既然是和平年代,有什么事不能靠沟通来解决的呢?
我继续向后缩,眼看都要缩到车厢角落里去了。
对方突然收起了匕首,将我一把拉了回来。
然后把我拷上了!
这玩意也穿越了吗?
手铐耶,除了材质不太一样,这模样造型,可以说是大同小异。
这就离谱!
然后更让我不能接受的一幕出现了,那家伙竟然把自己也拷上了。
这么骚的操作,兄台你是从哪学来的?
然后他就非常臭屁地冲我挤眉弄眼,一副你再跑试试的模样。
“大哥!大爷!大王!我都说了我不跑了,人和人之间就不能有点信任吗?”
我非常的无奈,亦步亦趋地跟着胡渣同志下了马车。
然后走进了房间。
嗯…准确地说是间卧室。
刚才在马车上,我还没反应过来,和胡渣同志拷在一起,我会面临什么。
看到这间房,外加屋子里面那床看上去就不怎么样的大床,我灵光一闪,想到了很多。
现在已经是傍晚了,城门即将关闭,也就是我们肯定会在这里住上一晚。
一男一女,手铐加大床。
照这尿性发展,我不是马上就要晚节不保了?
胡渣同志长得也不赖呀,看上去也不像个色胆包天的登徒子啊。
我还在这胡思乱想,胡渣同志就遇到了第一个难题。
我被铐住的是左手,胡渣同志的则是右手。
我们都是遵循正常饮食习惯的人,所以…
我兴高采烈地夹着菜,扒完了大半碗饭,胡渣同志捏着筷子的手微微颤抖。
“吃呀!你怎么都不吃咧?”
我故意往自己嘴里夹了一大块鱼肉,热情地冲他微笑道。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让你把我拷起来,这下好了吧!
做不到表情管理索性就不管理,我吧唧了两下嘴,就毫无形象的笑了起来。
笑了没两声,胡渣同志就一脸阴沉地放下了筷子。
“闭嘴!你的饭都喷出来了!”
得意忘形的后果是我被剥夺了吃饭的权利。
而胡渣同志找来了小厮,完美解决的吃饭的问题。
有钱人的快乐啊!
饭后没多久,我就面临了第二个世界难题。
人有三急,两个真心相爱的人尚不能共用茅房,况且是我和胡渣同志这种奇奇怪怪的关系呢?
好在胡渣同志,也是有底线的,他思前想后可能也觉得用这种方法来困住我,并不太妥当。
所以他解开了手铐。
我在两个婢女全程陪同之下,极度尴尬地完成了如厕的过程,又被押回了房间。
胡渣同志翘着二郎腿,坐在床上,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死活逃不过共处一室的命运是吧?
我站在房门口,不肯往里走。
屋外的风好凉快啊,让我多吹吹吧!
关二狗啊!你在哪呢?
现在已经过去了至少4个小时了!
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最佳营救时间?
再晚一点,你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要被戴绿帽子了!
要是再晚一点点,那就准备给我烧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