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能侮辱我的美貌!
别说什么匕首威胁,现在就是刀架在我的脖子上,都没用!
我要教那审美扭曲的守城士兵,做人的道理!
我挣扎着起身,想要给他颜色瞧瞧。
结果,腰一痛,整个身体都失去了知觉。
现在好了,别说站起来,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瘫倒在一个婢女的怀里,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大姐,您真敢动手啊!
我不是你家主子的贵客嘛,虽然看上去落魄了一点,但你家主子对我的态度你是没瞅见,是咋地?
他冒了这么大风险,要把我带出去,这重要程度,你拿脚趾想想也应该明白吧!
你现在把我捅了,就不怕你家主子怪罪?
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只要有钱,就没有撬不开的门,包括城门!
我们顺利的出城了。
牛车晃晃悠悠行驶了半个多小时,才停下。
随后城外接应的人,也冒了头,我们的牛车换成了马车,行装也都整体换掉。
胡渣变成了一个油头粉面的土财主,而我就成了他新纳的小妾,更离谱的是,原本几个婢女中竟然走出了一个男人。
有喉结的那种!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女装大佬到哪都有啊!
离开京城之后的路就顺畅了很多,胡渣同志还是非常严谨的,几乎每过一个县就会换上一套装束。
连我都感觉,关二狗能找过来的希望,极其渺茫。
好在性命无忧,以胡渣同志这些天的表现来看,他确实是拿我当成了同伴。
偶尔让他帮忙捏个脸,也非常配合。
咱也不知道他对我的好感是怎么来的!
就这么兜兜转转地走了十来天,大概是胡渣同志也认为自己走的够远了,开始放松了警惕。
具体表现为,他终于不易容了。
其实每天都要画半个多小时的妆,新鲜感过去之后,也怪费劲的。
这日天气正好,我们下车休息,看着远处波光粼粼的溪水,我掐指一算,感觉有事要发生。
女人的第六感,有的时候比探测雷达还准。
果不其然,还没到饭点,胡渣同志就找我交心了。
“我之前跟你说过了,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就会把一切的告诉你!”
所以,在你眼中,咱们现在已经是安全的地方了?
你就这么肯定关二狗不会追上来?
我瘪了瘪嘴,一言不发地等着他的话。
他表情变得非常严肃,犹豫了很久,终于酝酿好了自己的情绪,缓缓开口。
“其实,我们是同类!”
“???”
所以...在你眼里,到底是你不是人,还是我不是人?
我觉得脑袋正常点的人,应该不会对这种问题产生疑惑吧!
尽管我脑海里是一百万个不理解,但是胡渣同志的表情太过肃穆,我也不好意思直接反驳。
纠结了许久,我试探性开口。
“何以见得?”
胡渣同志眼神可以说是复杂到可以写一本百万字的小说了。
反正我是没看懂,不只眼神没懂,我对他接下来的举动,都感觉匪夷所思。
我的手就这么被他抓了起来,然后十指相扣。
不是吧,不是吧!
关二狗你是不是要戴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