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亚,在四皇会战中攻破了被称为世界之都的林贡斯,最终,曾不可一世的高卢彻底陷入了败局。
在他们挥师直逼伦蒂尼姆之时,绝没想过他的骄傲会引起三个帝国的忌惮,群起而攻之的后果,便是一个国度的彻底破灭。
象征着领土的移动城市瓜分,而阿斯兰与德拉克共治的国度,也同时成功抢下了泰拉大地上第一大国的位置。
那是维多利亚崛起的时代,而由于战争与掠夺带来的红利、高卢遗民的收归让整个帝国的经济一片繁荣,庞大的威势又带来了萨尔贡地区的瓦伊凡等等种族加入,成为兼容并蓄的国度。
因此,无论任何特征的人,走在伦蒂尼姆的街头上,都不会显得奇怪
这时,两个明显不属于菲林的少女便是主角。
陈陈心情不好就该出门来逛逛,吃点好东西,整天愁眉苦脸的是等不来好消息的!与此同时,橙发的瓦伊凡少女近乎强拉着另一位蓝发少女,来到了路上。
风笛与晖洁两人便在一个著名的美食广场上漫步着,少女想要以此为友人散去郁郁寡欢的心情。
此时可以明显的看见晖洁有着心事,但又不愿开口,至于怎么看出有心事呢?平常在大庭广众之下以昵称叫她,她都会选择回嘴,现在她竟然恍若未闻,天!
风笛低下头来仔细观察着。
这位平时在学院中显得有些冷漠的冰山美人,虽然毒舌、表情严肃,但眼中一直都是澄澈的,可现在仿佛蒙上了一层阴云。
又或者说,但一直以来都充满着规律性,如同上紧了发条的时钟的她如今,这个指针似乎停滞了下来。
这几日课堂上晖洁似乎都不在状态,仿佛一直在思考着什么。
来两份黄油酥饼。风笛拉着她到了一个摊位前,自掏腰包买了两份派状的厚实面包饼,这点钱她并没有打算和朋友收。
春意盎然的时节,阳光斜斜的撒了下来,让整个广场都充斥着光亮,但又因为气温尚未完全升高,因此就算直接晒到太阳下,也并不感到灼热,只感到一阵温暖。
可晴朗的天气却无法改善此刻难言的心情。
来,张嘴。风笛直接伸手将酥饼喂到了晖洁的口中,而她也应声咬了一口,可脸上依然没有半点表情,只是默默地咀嚼着。
妳这几天到底怎么了?见状,她直接上手捏了捏陈的脸。
这家做工道地的酥饼可是她差点挂科时的良药,见连这都无法让她有半分感觉,她这才选择发了颗直球,直接询问。
莫不是她家里出了什么事?
我只是在等。陈轻轻开口回答道,这里她说的等,是在等待文月舅母、又或者魏彦吾那边对于西里尔的的情报传进来。
到时候,就是她该做出选择的时候了
什么?风笛稍稍追问了一句,随即又靠近了些。
等一封早就该来的电报。晖洁似乎终于打开了话匣子,接下来的话则是吓了她一大跳。
之后,我可能会休学,如果实在不行,那就退学不读了。这简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若只是休学,有可能只是家里、或者留学生的所属国家出了些大变故。
这在有许多留学生的进卫学院中虽不算常见,但也并非没有听闻。
但再加上后一句,则明显决绝了许多,语气中也能明显听出这并非与家人商讨过的结果,而是一意孤行。
啊!陈陈你可是近卫学院最好的学生真的退学太可惜了。她不禁脱口而出,甚至忘了加上之一,也开始怀疑是何等事件造成了这件事。
妳知道,西里尔一开始就声称是我的姐夫吧?我现在怀疑,这话是谎话所以我现在正在让家里去追查这件事。晖洁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当初他能说服自已,是因为他能够说出姊姊的身世。
可现在看来,这人也可能是个有心人士,偶然得到了这个情报来做文章,虽然动机与目的并不清楚,但她总有种被下套了的感觉。
陈陈,妳是怎么开始怀疑这件事的?风笛蹙着眉头,开始询问。
这点我好像还没有和妳,我与姐姐分开,是因为她在小时候就被我们家得仇家拐到了乌萨斯,之后便断了音讯,我练习剑法、入读近卫学院,都是因为某个男人和我说过,这样做,姊姊就可能回来。她大致将魏彦吾与科西切的纷争极度简练的说了一遍。
西里尔给出讯息的时候,一切都来得太刚好了我想,是我一时没想明白,我不该那么轻易相信一个陌生人的话,虽然我们都知道至少目前,他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也并没有看出什么图谋。从此话可以听出,晖洁实际上对自己的怀疑是有几分愧疚的。
几天前,家里来人,而他们正巧也在查整合国际,所以我就把我知道的一切都说了、或者说,我把从西里尔口中听见的一切都转述了一遍。这里的来人指的便是擎苍。
嗯可能是我没陈陈妳聪明,但,为什么妳不直接去问?风笛对这提出了疑问,对于她而言,有问题就应该直面以对,她反倒对于晖洁的话有些不解。
我想过,但又怕一问之下打草惊蛇,总之,我还是相信我舅舅的能力主要是西里尔的行踪飘忽,难以捉摩,两人在公司鲜少有碰面的时候。
如果,最后能查到姊姊的所在地,我打算亲自去乌萨斯旅游一趟,也许,我早该亲自去找她了,至于课业并不重要,毕竟我来维多利亚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找回她。
晖洁对于这点一向拿得很清楚,某方面,她成为一个优等生,也是为了更好的找回自己的姊姊。
她的想法挺一意孤行的,这代表她要在旅游的过程中脱队、甚至潜逃,而这再加上乌萨斯并不完善的法律,没有人会知道结果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