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我对你没兴趣。”
秦霄现在满脑子都是白毛老鼠藏有大宝贝的那个场景,这一幕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已经印刻在脑海深处,无法忘怀。
所以即使现在看见身边的白猫少女露出妩媚的姿态,他就隐隐有一种莫须有的感觉,总觉得这白毛少女什么时候就会掏个大宝贝出来,然后非常恶趣味的说上一句:
“诶,这个我也有!”
那场景不敢想象,简直不要太美。
这倒是罢了,若是两人一对比,对方还嘿嘿的露出迷之笑容,说我的更大时……
所以秦霄现在便特别警惕的盯着白毛少女,严禁对方与自己产生肢体接触,但奈何对方不依不饶,蹭的他一阵火大。
秦霄想要暴力出手,但看着眼前楚楚可怜,眼眶微红的求饶着的少女,他心中难免的生出一阵不忍,怎么也下不去手。
于是就只能这般作罢,秦霄当起了铁面无情的傀儡,无论对方怎么诱惑,他只要脑海中一直想着那副糟糕的画面,那就能够长时间的一直保持冷静。
回到鹅城后,秦霄抽出了尚在恢复中的朝暮剑,滔滔剑气宣泄而出,吓得白毛少女当场化为原型。
“这段时间你就一直呆在影子空间里。”
秦霄铁面无情的拎着白毛松鼠丢进了影子空间中,并且将空间直接封闭,使得她不能够看见外边的情形后,便放心的来到了风雅阁,也就是白毛松鼠之前居住的房间。
他恢复了原本的样貌,本来冷着脸想将床上沉沉睡去的两名女子赶走,但看了看窗外月明星稀的夜色,还是没有这么做,而是吹灭了房间里得蜡烛,而后一个人站在房门外的过道上。
听着耳边此起彼伏有节奏的声音,秦霄背靠着墙坐在地上,想着到底要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
白毛松鼠毕竟是顶着他的脸去做事的,个人风评已经在鹅城广泛传播,这一点是无法避免的,只能硬着头皮背这个黑锅。
这方面还只是小事,至关重要的还是关于抑制药物,以及神蛊解药这一件事。
他可不像白毛松鼠,没那个脸面将功劳全部揽在自己身上,毕竟这是人家的智慧成果,虽然已经被遗弃……但不是他人能够随意剽窃的。
解药关乎着荆州人民的性命,一旦完成了那便是莫大的功劳,将会有无法想象的功德之力凝聚。
秦霄若是将这一份功劳抢了,就代表着抢了那位能人的功德之力,这是在断对方的道途,若是来日遇见了,莫过于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
他有些头疼,拿出地道房间中的书卷和笔记反复看了数遍,都快翻烂了都找不到撰写这些东西的能人署名,哪儿怕是个姓氏都没有留下。
“这位能人该不会是不想要这些功德之力吧?所以才没有留下关于自身的任何信息?”
秦霄一度怀疑这就是真相,因为无论从哪儿种角度来说这种可能性都是最大的。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他下定了决心。
于是走入房中,重新点燃了烛火。
床上沉睡的两个女子嘤咛了几声,但秦霄没有理会她们,而是在桌前提笔坐下,写下了白纸黑字的一封信,最后在落款处摁下了一个红红的大拇指印子。
信中的内容提到了抑制药物的研发主要是秦霄一位挚友的功劳,解药亦是如此,只是对方淡泊名利,坚持要以秦霄的名义发不出去。
而后经过一番争执,他终于是同意了将自己的存在泄露出去,但还是不愿提及自己的姓名,只愿采用“秦神医挚友”这五个字。
然后这段时间关于秦霄自己在鹅城的所作所为,他用了四个字来概括:
不是本人。
这令人浮想联翩的四个大字,让之后的鹅城人民都认为,其实好色的是秦神医的那位挚友。
毕竟秦神医一直以来都是非常正面的形象,没有什么差的风评,是压根不会风流好色的。
像秦神医挚友那种神龙见首不见尾,生活在暗处的人,性格非常古怪,所以有这种宣泄情绪的特殊方法也不过分。
嗯,对,没错,事实就是这样。
但现在这一切还并未发生,秦霄也没有意料到事情会朝这样奇怪的情况发展。
此时他将信封叠放在了桌上,随后缓缓起身,身体融化为一道影子,落入了窗外的夜色阴影里,消失的无影无踪。
与此同时,在一处特殊的空间之中。
这里群山坐落有致,烟雾缭绕,有神雀在云烟之中穿行,宛若仙境。
年轻男子和年近古稀的老者对立而坐,中间摆放着一块棋盘。
老者面色古井无波的在棋盘上放下一枚棋子,不咸不淡的说道:
“你该离开了。”
对面的年轻男子正在思索着下一步要怎么走,闻言眉头一皱,面上出现了一丝不解,但很快就转瞬即逝,叹了口气说道:
“此人,居然还敢往那人头上扣屎盆子……当真是勇气可嘉……
嗯?还把对方一直视若毒物,好不容易才从身上解除的功德之力给粘了回去?”
年轻男子说道这里脸色突变,“事情不妙,实属此人作死,若不出手,此人小命难保!”
“你去吧。”年近古稀的老者面无表情。
“是,师父!”
年轻男子低头称是,化作一道云烟离开的时候,嘴里情不自禁的暗骂了一声,脸色极为难看。
“呵呵呵,事情有些意思了……”
……
现在的秦霄,刚觉得自己一身轻,心情大好的回到了客栈内。
姜诗以的房间并没有熄灯,一直点燃着微弱的烛火,里边有一道人影微微闪动着,似乎在做什么针线活。
“你在干嘛呢?”
秦霄从地上的影子中升起,从背后抱住了姜诗以。
“我看你裤衩破破烂烂的,看起来怪可怜的,正想着给你做两条呢。”
姜诗以头也不抬的说道,随后放下了手中的针线,双手举起了三条崭新的裤衩,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邀功似的说道:
“呢!做好了,怎么样,针线活我还是很厉害的吧?”
你都不知道我驯服这三条崭新的裤衩要多久,还是破破烂烂的穿着最舒服,这种感觉只有男人才懂……但秦霄面上却十分开心,随意夸赞了几句,便夸得姜诗以飘飘欲仙。
一夜无话。
秦霄穿戴整齐后,便看着梳妆台前梳妆打扮的姜诗以,说道:“我要走了。”
姜诗以轻轻嗯了一声,“你去便是,禹城和鹅城对你来说都只是个小地方,不值得留恋。”
“关于抑制药物的配方,我昨晚也通过神魂牢牢刻进你脑海里了,都是非常常见的药草,你回到禹城后便将其公布出去,莫要再发生那样的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