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不知怎么了,一把推开诗贵妃,又开口说道:“云儿思慕他许久了,今日之事,也是云儿自己做的!”
“云儿,你在胡说什么!”诗贵妃怔在原地,不知所措。
“什么是,陆湛并非皇上的儿子?”盛老太君捕捉到了陆云这句话,问了出口。
什么意思?污蔑皇后吗?
“老太君,你别生气,这事我会跟您解释。”
皇上本来还想等找到自己的孩子后,再跟皇后他们说的,眼下逼的他不能不改变计划。
诗贵妃看皇上这个样子,明白了,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呵呵,皇上,看来你早就知道了?是瞒着皇后娘娘了吧”
反正陆云已经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她也没什么好顾及的了。
陆舟傻了,这,她还没来得及动手,这几个人不打自招了?
“毒妇!”皇上狠狠踹了诗贵妃一脚,十足十的力,踹出来三米远。
“来人,把她给我关进冷宫。至于陆湛和陆云,杀了吧。”
“父皇,不,父皇饶命!”陆云回过神来,拼命的求饶。
“陆舟,啊不,姐姐,妹妹求你,向父皇求情,饶了妹妹。”
嘴上说着,眼底一闪而过一丝恨意,快速爬到陆舟身边,爬上她的腿,眼泪扑簌扑簌的,打湿了陆舟的裙角。
陆舟内心嫌弃,皱起了眉头,周望见状,一脚踢开了陆云,蹲下给陆舟仔细擦拭了一番。
陆舟是个小洁癖,从小到大一直都是,来了这里更是如此。
“皇上,我怀孕了,你不能把我关进冷宫,贺家不会允许的!”
是,没错,她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迟迟没说,是想给皇上一个惊喜,没想到这个惊喜成了救她的筹码。
“黎丫头,你是会医吧,去给她看看。”
诗贵妃大大方方的伸出手腕,让黎雯诊脉,幸好,黎雯学过中医。
黎雯皱着眉,对皇上说:“她真的怀孕了,确实是两个多月。”
本以为皇上会饶恕她的诗贵妃,正沾沾自喜,没想到的皇上一个箭步冲上来,掐住她的喉咙,几秒后脚离了地,“说,是谁的!”
诗贵妃感觉快要喘不过气,皇上一把把她扔到地上,抽出手帕擦了摸过她的手,手帕随后砸在了她的脸上。
“朕许久不曾碰你,你如何会有身孕?”
所有人瞬间忘了呼吸,静的仿佛能听到针落的声音。
诗贵妃眼睛瞪的老大,不停的摇头,“不会的,不会错的,就是皇上的孩子。”
“贺敏娴,朕让你死的痛快,是,实话告诉你,陆云也不是朕的骨肉!”
接连的打击,让诗贵妃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不,父皇,我是您的孩子,我真的是您的孩子!”
“父皇,我知道,陆湛不是,陆湛是我舅舅家的庶子,真正的陆湛就是他门家里的贺毅诚!”
陆云连滚带爬,说出这个秘密,乞求获得皇上的重轻处罚。
是不是皇上的女儿,她不在乎了,她想活着,她真的不想死啊!
“好一个贺家!好,好的很,贺家的庶子?贺振袁啊贺振袁,你可真下得去血本!”
“来人,速速缉拿贺振袁!将这三人压入大牢,等候发落。”
管他贺家如今有多大的权利,今天皇上他也豁出去了,今日不除之,又待何时!
自从陆云说出了陆湛的身世,陆湛像卸了气的气球,他知道,自己逃不过去了。一句话没说,也没挣扎,任由侍卫压着他,进了大牢。
“皇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盛老太君的脑袋都不够用了,她的外孙儿,怎么会是贺家那个废物庶子?
皇后一直带着内殿没有出来,事实上,她并不是接受不了陆湛不是她的亲身骨肉。
她只是气愤,皇上居然能瞒着她不告诉她。
听到陆云说,贺家的贺毅诚才是她的孩子的时候,再也坐不住了。
“母后,你还好吗?”
陆舟是第一个发现皇后出来的,忙上前扶住她。
皇后苦笑着,点了点头,陆舟内心纠结,盘算了一番,才开口说道:“母后,我见过哥哥了,他现在变得可好了。”
“是吗?”盛老太君问。
“外祖母,是的呢,说起来,舟儿还和他是不打不相识,舟儿还绑过他呢。”
“你这个丫头,没心没肺的,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盛老太君无奈的,点了点陆舟的头,难为孩子一直活跃着气愤。
“走,舟儿,走,去找你哥哥。”皇后没了往日的端庄,。此刻,她只是一个母亲,一个迫切想见孩子的可怜母亲。
“越茹,你别胡闹!”
“我胡闹?我没胡闹,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陆舟并不想让皇上和皇后吵架,虽然一直都是皇上让着她,但不代表陆舟赞同皇上的做法。
“母后,你这么去,会吓到哥哥的,你看这么晚了,舟儿陪您回去好好睡一觉,明日,明日我们再去找他,好不好。”
许是陆舟温柔的声音起了作用,皇后竟答应了,小孩子撒娇一般,“好,那你要抱着越茹睡,还要和我拉勾勾。”
陆舟一怔,眼角含泪,“母后?”
在场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发现了皇后的异常,黎雯暗道不好,皇后娘娘这是,创伤后应激障碍?
“公主,你别担心!皇后娘娘只是暂时封闭了自己,相信我,会好的,现在,先带她回去睡觉。”
说完这些话,又附在陆舟耳边,“娘娘今晚,可能会做噩梦,也可能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你多注意,若是今夜娘娘的情况不好,你可以给她一点“氟西汀”,舟儿,我知道你能弄到。”
陆舟点头,记在心里。
夜里,果然如黎雯所说,皇后娘娘噩梦连连,不断惊醒,惊醒后又开始虐待自己,陆舟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小八,氟西汀怎么兑换。”
“20积分,宿主,别怪小八多嘴,皇后这是心病。”
是啊,心病,看来只有贺毅诚才能治好他,也不知道他回来了没有。
偷偷喂皇后吃了药,才勉强睡了三个时辰。
寅时,皇后就就醒了,催促着茜草给她梳妆,“茜草,梳好看些,我要去见我的孩子了。”
茜草心里咒骂着贺家,都怪他们,简直死有余辜,把娘娘,害成这个样子。
尽管如此,茜草还是给皇后梳了一个得体的发髻,“茜草,这不对,这是妇人的发髻,我还没嫁人呢,快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