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43章 此地无银三百两(1 / 1)拖大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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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西回望,是下午的那张公寓的门卡,她淡然笑笑,“不是,只是无功不受禄。”

好一个无功不受禄!

霍东宸阴鸷的眼底尽是嘲笑,这套房子不及温斯特送她项链上的两个钻,还敢说什么不要?

这样想着,伤人的话脱口而出,“是不缺吧?男人送的东西太多了,你不稀罕了?”

宁西抬眼,满眼的不敢置信,她的拳头握紧却不能打出去,她忍耐着低声自嘲,“我缺不缺你不知道?”

霍东宸垂瞬,低目,唇角带着嘲讽。他转身往外走,随手把门卡扔在地上,“爱要不要。”

宁西的眼眶酸酸的,她不知道这是失望还是失落,可是她的心里很难受。

一直无条件疼爱自己的男人一下变得陌生了,她无所适从了。

门口,霍东宸一脚踢掉毛茸茸的脱鞋,刚把脚伸进那黑色的皮鞋之中,身后就缠绕了一双细长廋弱的胳膊搂住他腰,“不要走”

霍东宸没回应,但是,他的脚停止了穿鞋,还自动自发的换回了大毛拖鞋。

“求你不要走。”宁西说完,满脸红晕,羞死了。

霍东宸僵住了,他浑身无力,脑袋成了一团浆糊,只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问,“你确定?”

身后,宁西使劲点头,她不要一个人呆在这空寂的屋里,每天的每天,她都会从梦中惊醒。如果一定要找个人来依靠,她要霍东宸!

霍东宸转身,眼光火热。

他垂眼看见宁西的光脚丫,面色一沉,立刻抱她坐在玄关鞋柜上。

“我想你了”宁西喃喃道,她的唇热烈地找寻他的,想要得到安慰。

立刻的,霍东宸冰凉的唇迎上,疯了一样死命咬住,喉咙里发出了兽一样的嘶吼。

“慢一点”宁西不得不稍稍退后,她的唇已经冒血珠了,可是霍东宸还在拼命的噬咬,好像饿了很久的人看到食物一样,不肯撒口。

霍东宸慢不下来,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欲念,他已经忍耐的太久了,每个夜不能寐的晚上,他都会这样想着宁宁,他也恨自己为什么要计较这么多,能有她的陪伴就好了,白白浪费了这许多时间。

“疼”软糯的声音好像要融化他的心一样,他不由得放轻了动作,细碎的吻上了她的眼,她的脖子,她的前胸

“嗯”宁西缓缓伸长脖颈,接受霍东宸的细吻,一点一点,好似羽毛掠心一样痒。

她的手也插入了霍东宸的短发,轻轻摩挲。

唇停住了。

霍东宸愣住了。

他盯着宁西脖颈处不容错认的红点,像是蚊虫叮咬,又像是一朵红梅。

可是,那是吻痕!

他“嘿嘿”冷笑出声来,手也撑住了鞋柜,离开了宁西的身体。

宁西抬头,眼中是刚腾起的热,迷茫诱人,“霍东宸”

这声音好像巧克力拉丝一样软滑,却再也燃不起霍东宸的热情,他的眼眸就这样紧盯着那红梅点,没有得到匮足的身体依然紧绷着。

就算宁西再迟钝,她也意识到不对劲了,她拢了一下长发,低声询问,“怎么了?”

霍东宸仍是不发一言,手却打开了门,阴冷的眼瞬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而后,使出全身的力气甩上大门。

剧烈的关门声把宁西一震,宁西低头,却看见霍东宸的皮鞋还在,他就穿着那双毛茸茸的拖鞋走了。

看来他真的很生气,可是你最起码也要说一下为什么吧?

宁西抓狂地扯着头发,却忽然怔住了。

玄关面前的穿衣镜里,一个疯婆子一样的女人在撕扯头发,奥!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的脖颈窝处有一个嫣红如血的吻痕。

宁西苦笑笑,这是中午展明睿种下的,他这一种,就像种了一颗地雷,完全引爆了霍东宸的神经。

她现在也没力气去追霍东宸了,因为他不会听,也不会理睬自己,他只会相信自己眼睛看见的。

宁西连晚饭都没吃,就躺在了床上,她无精打采,她无力思考,她没法入睡。

“叮铃铃!”一阵闹铃的声音让一直大睁着眼睛的宁西一震,她歪头瞟了一眼,7:30,虽说没心情,没体力,可是她还是强迫自己爬起来,没了男人又不会死!

话虽这样说,可是宁西还是请了假,她照镜子的时候都被自己吓一跳,满眼的红血丝,还顺带两只金鱼眼,面色苍白,头发像稻草一样蓬乱着

“没有男人不会死!没有霍东宸我不会怎样!大不了重找一个!”宁西像念经一样不停念叨着,她洗了澡,贴了面膜,换了衣服。

“我要像个战士一样活着!我的生命是爸爸换来的,我的自由是温斯特换来的,我还有什么资格自暴自弃?”

再出门时,宁西已经神采奕奕了,她背着相机开始逛街。

对!从回来到现在,她一次都没有好好看看这个城市,她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忘了周遭的所有。

“嗨!”街头,高亭远潇洒的挥着手跟她打招呼。

宁西皱眉,“你不用上班吗?”

高亭远耸了耸肩膀,很无所谓的说,“不上班,我现在和你一样,是尘世中的迷茫小鹿,走!我们去pp!”

“你不用陪我。”宁西低声说。

“不是陪你,是陪我自己。”高亭远的声音飘忽幽怨,“我和你一样,是一个孤独的伤心人。”

宁西踌躇着抿唇。

“之前,是霍总找我跟着你的。现在,是我自愿的,我是想找一个伴,可以吗?”高亭远索性揭开天窗说亮话。

“真的只是找人陪?”宁西皱眉,“我不认为我是一个好伙伴,最起码我只会给你带来麻烦。”

“你认为我会怕?”高亭远搭住宁西的肩膀,扭过她的身子,直视她,“我现在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而你是我唯一想要补偿的人。”

宁西也想到那跳楼的苏丽倩,曾经,她欺骗了高亭远的感情,可高亭远却是真的爱她,也是真的被她伤着了。

宁西沉默良久,语重心长的劝他,“你应该忘了那件事,重新开始。”

高亭远颓然地摇摇头,“我也想,可是很难。”

“努力吧!”宁西忽的握拳,伸在空中。

高亭远莞尔一笑,也伸出拳头一碰,“我会的!”

“我带你去吃滨江的着名小吃,好不好?”宁西是个乐天派,她直接在门口超市刷了卡,买了一辆自行车,“上来,我带你!”

高亭远左右看看,实在难为情,“那个,我开车好了,这女人带我也实在”

“我技术很好的!”宁西回头一笑,耀眼灿烂。

“呃”高亭远扭扭捏捏地坐在后座,把脸藏起来,“快走了!哎呦!好丢人呀!”

宁西笑的更肆意了,她大声喊道,“坐稳了,大爷!现在去福利巷十号,车资五元!走了!”

高亭远低头扯住了宁西的衣角,实在不敢抬头,因为这画面太美,一个白衣清纯的女孩骑着单车,带着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真是让人跌眼球的感觉。

福利巷到了,可是宁西却愣住了。这里瓦砾遍地,到处都是垃圾。

“不会吧,你带我来吃灰尘?”高亭远嫌弃地掏出了手绢捂住了嘴。

宁西像是没听见,她把单车往高亭远手中一推,就开始跑进那一片垃圾地。

在瓦砾的深处,宁西看见了那小小门脸的小吃店,在一堆建筑垃圾中,像一座孤岛一样,屹立在那里。

“宁西,我不吃了,走吧!太脏了!”高亭远不耐,他几时见过这样的脏乱差?在这里吃?不要开玩笑了。

宁西充耳不闻,她径自跑进了那尘土飞扬的小吃店,看见记忆中的店铺依旧,欣然坐下来,“老板娘,我要两碗面!加两个卤蛋。”

青花布幔门帘掀开,一个满头银丝的老奶奶颤巍巍地出来,“好,稍等!”

高亭远扛着车子站在店门口,指着宁西啐道,“你也不怕拉肚子,在这里吃和吃灰有什么区别?”

老奶奶闻言手中一顿,她迟疑地回头,“姑娘,面还要下吗?”

宁西抓过一根筷子,抛出去砸中了高亭远的脑袋,“照下,我还要卤蛋打包,二十个!”

高亭远在门口吃了一嘴的灰,实在受不了了就进店避避风,看见宁西稀里哗啦吃的好香,忍不住吞咽了口口水。

“吃呀!”宁西敲敲碗边,“很香的。”

真的假的?高亭远将信将疑的拿起一双筷子,用纸巾擦来擦去。

“这是开水,你烫烫筷子啊!”老奶奶拎过来一个暖壶。

高亭远不好意思了,讷讷道,“谢谢啊!”

宁西撇嘴,“老板娘,别理他,您忙您的。”

老奶奶摇头笑笑,“没什么好忙的,现在没人来吃面了,这里要开发成大楼了,我这店开不了几天了。”

宁西垂瞬思索了一下,“那您有什么打算?不如,换个地方开?我帮你重找店铺。”

高亭远吃了一口面,意外的美味。

他咂咂嘴也赞成,“你这面味道足,料子多,我给你物色个店面,保证你生意好!”

老奶奶蹲坐在门口的小凳子上,摇着头,“我不要新店,我只怕大林找不到家!”

“什么情况?”高亭远小声问宁西。

“她儿子三十年前在门口玩,被人拐走了,她就一直在这里等,等了三十年。”宁西也小小声。

当年,董思林曾经为了老奶奶做过专题,呼吁救救被拐儿童,很多的孩子都被解救了,可其中没有老奶奶的儿子。

“三十年?”高亭远咂舌,“她没有别的亲人吗?”

“有,她老伴十几年前就死了,死前还不忘交代她找儿子。女儿嫁到外地去了,很久没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高亭远诧异地望着宁西。

“她是我妈妈以前救助的对象,这间面店就是我妈妈帮忙开的。”宁西取出相机,在风沙灰尘中给老奶奶拍了照片,“老板娘,我拍一张面店做个纪念,我从小就是在这吃面长大的,行吗?”

“好,好,好!”老奶奶很配合,她只是很遗憾,周围都拆光了,只剩下这座孤岛一样的店,实在没有什么留存意义。

宁西不管这些,噼里啪啦地拍了很多,心里也有了打算。

“你要干什么?”高亭远吃完付了钱,冷眼看着她忙碌,忍不住提醒她,“这块地是展望吃下的,你想干什么?”

展望?宁西楞了一下,反倒升起了一抹希望,“那我可以去求他,让他迟一些拆这里,或者,让老奶奶在工地上为工人烧饭”

高亭远呼了一口气,“你别闹,先走,我要洗澡。”

宁西和高亭远灰头土脸地拎着卤蛋往回走,不过,路上被钱少堵住了,拎了她去见霍东宸。

“高秘书,你把我车骑回去!”临上车,宁西还不忘她的自行车,这可是刚买的,丢了太可惜。

高亭远不耐烦的挥挥手,骑上自行车摇摇晃晃的先走了。

“坐远点,你那一身的灰!”后座,钱少捂着鼻子躲着她。

宁西做了个鬼脸,“那送我先去洗个澡呗!”

“别想!”钱少一把抓住了她,“我东哥都要死了,你还去洗澡?”

宁西没有一点吃惊的表情,或许是她习惯了。

每一次他们之间有矛盾的时候,霍东宸都会采取自虐的方式折磨周遭的人,要不是失踪,要不是酗酒,反正,他不舒服,你别人也甭想痛快!

“喂!你这女人,还有一点良心吗?”钱少气的想敲宁西的头,却被头上的那一层灰吓的缩回手,“你去哪了?我早上到杂志社没找到你。”

“我请假了。”

钱少知道她请假,一早,他就飙到风华找人,总编却说宁西请假了,还不是一天,她足足请了七天,理由是:大姨妈来了!

钱少猥琐地靠近她,挑动了下眉毛,“真的来大姨妈了?”

宁西白了他一眼,没有吭声。

“我说呢!东哥怎么会拼命灌酒,原来是欲求不满呀!”钱少自以为猜对了,一幅过来人的样子,看的宁西厌烦,直接扑上去打他。

“你你个死女人!”钱少忙不迭推开她,可是已经迟了,他的阿玛尼上尽是灰尘和指印。

“你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钱少抓狂了,大吼道,“你想死啊?”

宁西翻着白眼望天,一幅你能奈我何的样子,直接气疯了钱少,他也顾不得脏了,伸手掐住了宁西的脖子,“敢阴我?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能全身而退!”

宁西也不是那吃亏的人,直接用脚顶住了钱少的肚子,不让他靠近,还顺带拧了他好几把!

司机在前面开的心惊胆战,身后打的热火朝天。

车停下了,司机颤巍巍的回头提醒:“钱少,到了!”

“滚!”打得正酣的钱少直接赶了司机下车,转眼又和宁西打成了一团。

司机抖了下,连滚带爬的拉开车门就躲得远远的。

中午的夜色倾城会所门口,rn量巨大,钱少今天的丑是出定了,他一个堂堂男子汉和一个小萝莉扭打在一起,萝莉的头发被抓散了,钱少的身上全是脚印

来往的路人都围观着,看这难得一见的奇景。

经理从里面跑出来,伸头一看,哎呦妈呀!钱少这是看上谁家姑娘?这架势是要霸王硬上弓呀!

“快过来,围上,别让哪个不长眼地给发到上了!”瞬间,至少有二十个保镖团团围住车子,自发做起了人墙。

宁西先停手了,她尴尬地望着周围这么多双眼睛,轻咳一声,“钱少,好像到了!”

“妈蛋!到了我就不收拾你了?你给我”钱少回过神来,英明神武形象全无,头发和鸡窝似得翘着。

“钱少,您不用担心,您可以慢慢收拾她!”经理谄媚的说。

啊?钱少这才注意到有外人,他伸头一看,这“刷刷”的人墙啊,这人山人海的围观呐!还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蠢蠢货!”他气的结结巴巴地指着经理骂道,“还不清场?”

经理一扭头,乖乖呀!人墙之外,至少聚集了数百群众,他们都在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豪车,富二代,美女,强攻向来都是焦点。

宁西早已经垂着头,放下了马尾,凌乱黑发遮住了脸庞,让人看不清楚她的长相。

钱少却不那么好收拾了,鲜亮的西装成了梅干菜,头发挠成了鸡窝,身上一阵阵发疼,估计都是被这死丫头拧青了。

众目睽睽之下,钱少也怕,他毕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要个面子的。

他眼珠一转,脸上就堆满了虚伪的笑,直看得宁西心里发毛,好个变色龙!

“亲爱的,不结婚就不结婚,你打我干什么?”钱少假笑着牵起宁西的胳膊,暗暗使劲,叫她老实点。

死要面子是吧?

宁西垂着头,甜甜蜜蜜的依偎在钱少身旁,手却隐秘的,狠狠的掐住他腰间的软肉上,声音也嗲的不像话,“也不是我不想结婚,我妈要彩礼,这养女儿的要一点彩礼,也不过分。你怎么能这么小气?直接撂脸子?我多没面子呀!”

哦!是这么回事啊!围观的人看钱少的眼光都有些异样,这年头娶媳妇还想不花钱?抠门!果真是越有钱越小气!

钱少气到不行,却被狠狠一掐腰间肉,那力道直接让钱少惨叫出声。

“哎呦!哎呦!不就是钱嘛?我给!要多少给多少!只要你肯嫁给我!”钱少警告地瞪了她一眼,拉着她往会所里走。

“真的?那我给我妈打个电话,说你同意了?”宁西假模假样地摸出了手机,给高亭远挂了个电话,“我一会就回去,没事!他什么都同意!是吧,钱少!”

她故意的把“钱少”说的特别重,足可以让围观群众都听清楚。

什么?钱氏集团的钱少要结婚?哎呦!大新闻!

大家都奔走相告,这厮要是结婚了,这滨江的姑娘可就能安心的嫁人了,省的成天儿做梦想嫁豪门!

钱少此时是有气发不出,只得陪着笑脸拖着宁西进了门,一进门,两人互相甩开,互瞪!

“那个,找个地方我要洗澡,你身上臭死了,搞的我不能呼吸!”宁西一边扎着马尾,一边抱怨。

到底是谁臭?

钱少被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他就拿眼睛瞪着她,一直瞪!瞪到宁西都走了还瞪!

“钱爷,她走了,去洗澡了!”

“滚!”钱少一脚踢开凑上来的经理,“你妈个蠢蛋,要不是你,我今天能出这么大的丑?结婚?要是传到老爷子耳朵里,你让我上哪给她找个孙媳妇?”

经理也认出来了,这姑娘是上次和展少在一起的,这下可难办了。

他腆着脸凑过来,自作聪明道:“不就是个女人吗?你和展少说一声,叫展少让给你不就好了?”

“滚!”又是一脚踢开了经理!这根本不关展少的事好吗?

这死丫头就是个泼妇,哎呦!钱少一阵吃痛,“哗啦”一声撕开了衬衫,果然,腰都青了,还不知道下了多大的死手呢!

卦的经理又看见了,他暗暗咂舌,乖乖,这姑娘能制住钱少,这得告诉老爷子一声,可不能让她给跑了!

这时候,经理的对讲机响了,“经理,那位小姐说要衣服。”

经理自作主张给宁西准备了一身衣服,是那种又贵又好看,唯一缺点是不实用的名牌服饰。

未来老板娘出现了,他可不能不巴结。

钱少把身上的脏外套脱下扔在地上,不耐烦地吼道,“你淹死在里面了?怎么洗这么久?我也要洗!”

“会所只有这一间浴室吗?到别间去!”宁西的声儿比他还大。

“这是我的专用!专用你懂吗?”

“不懂!我先到就我先用!”门开了,宁西擦着头发出来了。

钱少觉得自己的舌头被猫叼走了,瞧瞧,他看见了什么?

宁西身着黑色抹肩纱裙,没有复杂的款式,可是就这么一个简单的裙子,硬是让她穿出了性感妩媚中还清纯的感觉。

怎么说呢?就像是一个迷路的天使坠落人间,尤其是那一对大眼睛闪动着光芒,欲语还休,像是会说话一样。

天!他终于理解了东表哥的选择,这不是女人,也不是女孩,她就是一个妖精,一个能摄去人魂魄的妖精!

“钱大爷,你可以去洗了。”宁西站在他面前半天,看着他双眼发直,还以为被她打坏了,就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奥!”钱少慌慌张张地躲开她的手,站起来就走,却撞到玻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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