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我还以为你什么都行呢。十个靶子,居然只击中了两个,扣一分。”
叶飞悲愤的退到人群,身后传来了喝茶的声音。
不用问那就是袁朗又在开始他的表演。
天天拿着他那个破手机模型,装模作样的和人聊天,有本事拿个真的出来。
叶飞听到袁朗说:“你说我一天天这么忙,哪有时间吃饭呀?你问我为什么没有时间?还不是为了训练这帮南瓜,哎,我跟你说刚才有一个自认为自己很优秀的家伙,左手持枪30发子弹才打掉了两个靶子。”
没错这是叶飞现在就在进行的科目。
左手持枪射击,也是叶飞一直想象的情形,右手受伤了,该怎么战斗。
但是在702团叶飞虽然在团长的关照下能够使用所有的轻武器。
但是他也不敢太放肆,因为我国所有的枪抛壳口都是向右的,子弹壳都是从右边抛出来的。
不像国外,抛壳口可以左右调整。
射击的时候都是右脸贴在枪托的左侧。
就算你是左撇子,也是一样。
如果把脸贴在左边,抛出来的子弹壳会啪啪的打脸,要不然就是掉到衣领里面。
就跟一个滚烫的烟头掉进衣服里面一样,烫的人直打哆嗦。
叶飞也不敢那么嚣张,去训练自己的左手,用左手射击。
在702团这样射击是违反规则的。
不过手枪他还是能够用左手击中目标的。
在702团的时候,叶飞经常拿着两把手枪左右开弓。
而且他左手也通过自己的训练力量,也不比平常人右手差。
可是现在训练的时候用绳子把右手捆住。
让参训学员用左手立姿持枪拿着步枪瞄准射击。
这种情况下,还要命中十个100米开外的靶子。
除了叶飞打掉了两个靶子之外,其他人光头的扣三分,打掉一个的扣两分。
就这样袁朗还在后面嚷嚷,说:“齐桓,你刚才太仁慈了,就这种成绩,你应该每个人扣五分。”
齐桓说:“我也想把他们都赶走,太浪费经费了,有这些你说我们买点酒庆祝庆祝,把他们赶走多好。”
叶飞虽然知道这都是假的,但是一次一次叶飞真的受不了,不是因为受不了他们的奚落,而是受不了他们的表演太拙劣了。
就这样三天之后,只剩下个位分数的人,一个个被扣的精光,黯然地走人。
“砰砰砰砰”
叶飞每天在宿舍里让伍六一绑住自己的右手,天天练三天的时间,终于让他可以用右手命中所有的目标。
一天训练完之后。
没走的,只剩下了11个。
剩下的人全部被淘汰了。
袁朗此时正在大队长铁路的办公室和铁路谈着话。
铁路看着每个人的档案和简历再看看他们的训练成绩单。
铁路说:“说实话,你刚开始制定计划的时候,我非常担心,所有人起义退出了,没想到除了刚开始的那几个留下的没有几个自愿退出的。”
袁朗说:“那是这43个人一个比一个强,最强的那一个,一直都在,除非他退出了,所有人都会跟着走。”
铁路说:“那你就不怕他突然退出了把你的参训学员全部带走。”
袁朗说:“不会。他胆子大,决心也强,忍耐力也高,简直是一个完美的特种兵。”
铁路说:“听你的语气,你有点不放心。”
袁朗说:“参训的学员每个人眼神里都对我有怒火,只有他,明明脾气在这些人中最火爆,居然忍受了比其他人更多的折磨,有点奇怪。”
铁路说:“那你准备怎么办?”
袁朗说:“孙子兵法有云,必死者可杀也,必生者可虏也。”
铁路说:“你说这话咬文嚼字的是什么意思?”
袁朗说:“我是说我可以凭我的冷静干掉那些跟我拼命的人,也可以凭着我的勇敢俘虏那些贪生怕死的人,可我真正害怕或者我真正想要的是那些热爱生命勇往直前的人。”
铁路说:“说人话,我还不知道你是一个老兵油子,大老粗,我是说你怎么会想起来说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袁朗说:“我突然想起来的,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铁路说:“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袁朗说:“我有点不放心,我要的是能够和我一起出生入死,放心,把背后交给他的人。”
铁路说:“行,你做好计划,我上报。”
铁路袁朗相视一笑,因为他们太了解对方了。
又是一天左手持枪射击练习,所有人都非常紧张。
再打不好,说不定今天都得走人。
在这种重压之下。
每个人发挥的非常出色,没有人被扣分。
袁朗点了点头说:“齐恒,让所有人集合,到食堂去。”
参训学员到食堂的时候,里面摆放了一个大圆桌。
平常吃饭的小餐桌,都已经被挪到了一边。
往日热闹的食堂,变得冷冷清清。
叶飞看着满桌丰盛的菜肴和已经摆放好的啤酒,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了上去。
伍六一说:“你疯了。万一那个烂人过来了,会把你一脚踢走的。”
叶飞说:“看到这还不明白吗?”
伍六一赶紧把叶飞拉起来说:“那个烂人过来了”。
叶飞十分无奈的离开了,满是美味佳肴的桌子。
袁朗慢悠悠的走了过来说:“对不起,我来晚了,都坐吧。”
吴哲说:“报告。”
袁朗说:“吴哲,你说”
吴哲说:“请叫我,39号,不然我不敢说。”
袁朗笑了一下说:“许三多,叶飞坐到我旁边来。”
许三多不敢坐,叶飞不顾伍六一的拉扯,一屁股坐了下去。
袁朗说:“叶飞,把酒都给我打开,没有工具,你知道该怎么办吧?”
叶飞拿着啤酒瓶,两根手夹住啤酒盖一撸,啤酒瓶就被打开了。
叶飞先给袁朗倒上,酒桌上的规矩,叶飞还是懂的,先给领导满上。
袁朗说:“都坐下吧!怎么都是要成为老a的人,除了一个叶飞其他人胆子怎么这么小?。”
吴哲说:“报告教官,人一旦经历了太多坏事,就有不相信好事的权利。”
袁朗说:“怎么这么说,我做了很多坏事吗?”
所有人不说话用他们的眼神告诉袁朗。
袁朗说:“我懂,但是我现在已经不是你们的教官了,而是你们的中队长,可你们现在不信任我。”
吴哲说:“你能保证不会再骗我们吗?”
袁朗毫不犹豫的说:“我保证,以后我们都是一个战壕的兄弟,我绝对不会欺骗我的队员。”
叶飞一边倒酒一边在心里吐槽,你的确不会欺骗你的队员,但是我们还不是你的队员,放马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