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第一章被本研的老师突然叫去干活了,结束都十一点四十了,下面先放上的是之前35,44章的敏感部分,等我一会写完然后替换呜呜呜
“所以,到底是怎么个说法?”
“现在要开始想想站队的事情了。”崔景贤蹙紧眉头,说道:“你有什么想法吗?”
崔景珉摇摇头:“我能有什么想法?这样的大事不都是父亲说了算?”
崔景珉把雪茄一插:“你错了。父亲现在已经绑在了李总统的船上,进退一致,下不来了。明年年底大选结果出了之后,不管下一任是谁,父亲多半是要被制裁的。
你想,现在是2011年年底,李总统任期还有一年,父亲就立刻把资源转向新的候选人,你觉得李总统会怎么想?”
“是哦,李总统再怎么样也是把父亲放出来的那位……”崔景珉沉思。
“但是现在政府的无作为有目共睹……甚至今年的首尔市长执政党都没有拿到。”
崔景珉点点头:“这个我知道,是朴女士的原因。”
崔景贤肯定道:“虽然朴女士和李总统都是新国家党……但是现在这个党明显已经分裂——哦不对,应该说被朴女士把持了。朴女士也是个狠人,为了彻底削了李总统的势力,她直接拉了自己一派倒戈,执政党去年输了地方选举,今年输了首尔市长……”
“就为了在明年党内竞争中胜利。”两人异口同声说道。
崔景贤拍手笑道:“所以你懂我的意思了吧?”
“嗯,表现出来亲近朴女士的态度,就是我们俩要做的事了。”崔景贤拿出一沓东西递给崔景珉:“这也是我要把sidushq这样更和娱乐圈沾边而与电讯关系不大的公司过继给你的原因。”
“好家伙,把我当枪使是不是?”崔景珉笑着拿过来,仔细翻阅了之后,在最后签上自己的名字。
“当然不是,我们俩可都是拿枪的人。”崔景贤伸出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做了一个开枪的动作。
崔景珉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虚空之中仿佛看到棒国的动荡格局……
一阵铃声打破了兄弟俩对于未来的美好憧憬。崔景珉不好意思地做个手势,接起电话。
“崔家二小子,你是把我这当成提款机了是不是?三天两头变着花样让你旗下的小艺人来我这花钱?”是李富真充满怨气的声音。
“阿一古,怒那,哪能呢~你说对不,我当时在美国给你介绍了多少生意,和我再算钱可就说不过去了对不对,欸~入股不入股的事情下次再说,怒那你忙着……哦你不忙啊,那就找个班上……让我滚啊,那拜拜~”崔景珉立刻意识到,自己让apink去济州岛住新罗酒店的事……
那都不是事!
崔景贤一副很那啥的模样:“你和李富真的关系针不戳啊……她是不是不喜欢保安反而喜欢小伙子了?”
崔景珉反唇相讥:“我看某人和富真怒那差了一轮,刚好登对,哪天我去拉郎配……”
讨论完了“国家大事”,崔景珉一个人开车回到loen的时候觉得有点不得劲。
怎么现在还是一个小社长呢?
不懂了。
都说很多大佬,越有钱的越奇怪,有的好男风,有的好幼女,崔景珉觉得和这些传说中的比起来,这几个穿着棉袄在华尔街边上的小华国餐厅吃的不亦乐乎的大佬还挺可爱的。
当然,是说行为,不是长相。
“你是choi的儿子是吧?我怎么记得我七八年前见过你一次,当时你就是长这样……果然年轻就是好啊,如果耶稣让我再来一次,我一定不选择钱这么多的生活……”说话的是一个大胡子。
“那是我哥。”崔景珉额头上浮现出黑线。
“嘿嘿,想当年我和你老爸出去女票的时候,嘿,你知道不,他那小玩意真是——我向上帝保证——兼具了亚洲人的短小和灵活的特性,哈哈哈哈哈……”这位又是一个光头。
听着面前几个无良老头的猥琐笑声,崔景珉黑线已经满头都是了。
“咳咳,”崔景珉悄悄桌子:“各位叔叔,原谅我斗胆这么叫,今天家父让我前来纽约,并不是来让各位请我吃一顿小小的中餐,而是商讨一下今后在棒国支持谁的问题。”
“为什么不直接在邮件里说呢?打电话也可以啊?非要浪费我们这个时间……不过我们几个也很少能聚一聚,就算我原谅你了。”大胡子说道。
“儒家教导我们,在面对尊敬的长辈时当面说事是一种礼貌。”崔景珉笑了笑,面前几个老头也是点点头。
“崔家已经定下了在今年总统选举中想要支持哪一位了,虽然各位已经猜到我们会支持谁,但是我还是有必要i说说目前棒国的政局,毕竟诸位也是我们sk背后的力量了。”听到正事,几个老头都收起了开玩笑的心思,认真地听着。
“在前几天举行的大国家党,不对,现在已经被朴女士改名为新国家党了,新国家党的改革中,前任党首洪准杓正式辞职,借着这个机会,朴女士一举把李总统在党内安排的或明或暗的自己人全都拿下了,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没有人搭话,崔景珉自问自答:“意味着朴女士已经成为实际上的大国家党党首了,在正式的总统竞选的时候,党内其他竞选人能够享受到的福利基本为零。”
“继续说。”光头抠了抠脑袋,把塞满头皮屑的手指甲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让崔景珉一阵反胃。
“由于崔家一直支持的是大国家党,所以我们这次在立场上也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如果卢武铉的那位律师,这次当选了呢?”一直沉默寡言的一个老头开口问道。
“所以需要各位的支持,在各个方面。”崔景珉说出了此行的目的:“棒国在经过了现在的李总统痛苦的经济政策之后,再加上经济危机的打击,经济增长率已经到了最低,这也是所谓的进步思想在国内开始抬头的时候。”
“等等,棒国的进步思想不是一直都有吗?连我这种不关心政局只知道钱的人都能三天两头在报纸上看到这样那样的言论……”
“您看到的进步并不是真的进步,只是政客在竞选的时候嘴里说出的冠冕堂皇罢了。所谓进步的保守党,和真正的保守党有什么区别呢?我们在国内需要防范的,是卢和文这样,不顾现实的、极具煽动力的理想主义者。”
崔景珉喝一口水:“就是这样的人,妄图打破这十几年来,好不容易建立的财阀和政府的相对稳定,所以这个时候我们需要各位的帮助。”
老头们或点头,或摇头晃脑,或低头沉思。过了一会,大胡子开口:“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父亲的意思?”
“是我和我哥的意思,但也不全是我父亲的意思。”
“哦?此话怎讲?”
“在李总统走出青瓦台之前,我父亲只能是站在他身边的人。”
“所以你是说,你的态度代表了你父亲?”
这话就问的微妙了。崔景珉笑道:“sk是崔泰源的儿子的,也是崔泰源的,但是终究是崔泰源的儿子掌管的。我相信和诸位叔叔伯伯的儿子孙子们一起说话,会有更加愉快的体验。”崔景珉举起一杯香槟。
几位大佬哭笑不得却又不得不认真考虑:这小子是打定主意吃定我们了,这时候举起香槟的意思不言而喻。
看到无人应和,崔景珉自己仰头喝尽,大步从餐馆里走了出去。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